[好,那我去体育馆等你们。]
[嗯。]
王佳一很想问题比赛怎么样,看着手机屏幕她大概知道了比赛结果,不然及川彻的回复不会这样的简单。简单收拾好背包就跑出教室,吉田老师看到后,让她不要在走廊里跑步,她停下脚步正常步伐离开教学楼后,就向排球体育馆方向飞奔。
到了排球馆他们还在开总结会,教练说了几句勉励的话就让他们原地解散。今天的训练结束后国见英他们背着包,向王佳一他们告别,“学长学姐明天见!”岩泉一手插在运动衣的上衣衣兜里向他们点点头,“明天见。”
王佳一回礼说:“嗯,明天见”只有及川彻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离开的同学或是学弟向他们告别,及川彻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很快球馆内就剩下他们三人,及川彻从球筐中拿出一个球,用力砸在地上发出“嘭~”一声巨响然后弹飞,他好像是发泄着心中的愤恨和苦闷。
“只要遇到他们,就一定会输,甚至连1局都赢不了。”及川彻瞪圆双眼,愤怒的咆哮,“为什么!为什么赢不了他们!”①
岩泉一这次也低着头好像也在强压着心中的怒火,王佳一看看岩泉一又看看及川彻,她不知道这次练习赛打的怎么样,也不知道比分是什么样,但是她很清楚的能感觉到他们的绝望和不甘心。
虽然她没有在场上比赛,但是白鸟泽的强大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为了能有赢的机会,她不知道做了多少数据记录与分析。所以她也一直都知道,在对上白鸟泽的比赛,北川从来就没有一丝胜算。
等他们情绪都稳定了,拉着他们两个人回家,到了路口岩泉还是低着头皱着眉。王佳一用力地拍打着他的肩膀说:“岩泉你给我打起精神来,连你都泄气了,还怎么激励后辈!你现在可是北川的王牌主攻手!”
“谢谢你佳酱,我知道了。”岩泉一没有什么反应连头都没有抬,声音也是有气无力的感觉。
“你好好休息,只允许你颓废今天一晚上,希望明天见到你的时候,你已经恢复了。”
“嗯,再见。”
“再见。”
她转身看着抬头看天的及川彻,王佳一轻轻地叹一口气上前抱住他,下巴搭在他的肩膀处,感受他的呼吸声。王佳一之前想对他说,你才15岁,未来还有很多机会来击败牛若,也不仅是牛若,你会打败更多的强者,只要你有信心。但是当她抱着及川彻的时候,听着他的呼吸声,就感到语言的力量过于苍白无力了。
及川彻环住她说:“我没事了,回家吧!”说完就牵着她的手回家,王佳一也就以为这件事过去了。可是有一次队内练习赛,当大家惊叹影山飞雄居然可以传出这么精准的传球时,她看到及川彻沉默不语,就想到在不久前及川曾说过影山是天才的话,她突然有些担心。
后来从这天开始及川彻更加努力地训练,之前两人还会偶尔出门散散步,逛逛书店之类的,现在及川彻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排球训练上。没有再和她分享日常了,也不会逗她生气,最重要的是及川彻没有经常在笑了。
每次社团活动后,及川彻都要加训到筋疲力尽,她也劝过及川彻说现在他还在长身体,这么练下去身体会受不了。及川彻他每次都回复说,“嗯,明白的,我自己的身体我知道,你放心好了。”
他后来加训到教练都知道,岩泉也骂过他都没用,王佳一不知道他是怎么了。她只好尽量拦住及川彻不去训练,拖他去公园或者是街上,虽然每次他都不会拒绝可是不是在他就会发呆,就是答非所问。结果第二天她就发现及川彻会找时间,把和她出去的时间那些训练都补回来,她怕及川彻练出问题,后面也不敢再拉他出去了,也只好看着他训练,害怕他受伤没人知道。
直到那次和千鸟山的训练赛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