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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31(2 / 3)

暗中绽放出妖冶的花。

“维拉?维拉——埃尔维拉——”

塞缪尔熟悉而焦急的呼喊声把埃尔维拉从陌生的回忆中猛然拉回现实,殷红的玫瑰花园支离破碎,取而代之的是霍格沃茨的哥特式城堡。

“不——”塞缪尔的尖叫声刺破了狂风,他试图追上埃尔维拉:“小心!”

埃尔维拉眼前只剩下一片迅速扩张的灰黑色——霍格沃茨高大厚实的石壁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迎面撞向自己。她不需要过多思考便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段陌生的回忆让她一时忽略了自己还在空中高速飞行,并直直地冲向空地尽头的石壁。现在再减速已经太晚了,她不出五秒便会撞上坚硬的岩石,即使她像喝了福灵剂一样幸运地在撞击中幸存下来,也会因为高空坠落而粉身碎骨。

埃尔维拉的双手比大脑抢先一步做出了反应,她猛地操控飞天扫帚往右转了九十度,强大的惯性几乎把她的半个身子都甩出了飞天扫帚,她不得不像只壁虎一样整个人紧紧地黏在扫帚柄上,几乎是贴着石壁飞行。虽然避免了和城墙的亲密接触,但埃尔维拉的左脚在急转弯中狠狠地擦过粗糙的石壁,她从那阵火辣辣的剧痛中猜测脚踝处已经被蹭掉了一整层皮。

塞缪尔再一次尖叫起来,呼啸的狂风扭曲了他的声音,埃尔维拉花了一秒才勉强分辨出他在不停地喊着:“塔楼!塔楼!”

这一次埃尔维拉没有浪费时间去思考,她毫不犹豫地把方向转至头顶的天空,以一个几乎与地面垂直的角度贴着前方凸出的塔楼向上飞去。耀目的阳光灼烧着她的双眼,呼啸的狂风灌满了她的肺部,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条紧绷着的橡皮筋,被飞天扫帚和地心引力从两头歇斯底里地拉扯着,不断地拉长绷紧,下一秒就会彻底断裂开来。就在埃尔维拉觉得自己再也无法支撑下去的下一刻,幸运女神终于眷顾了她,扫帚飞过了霍格沃茨石壁的高度——她自由了,广阔的天空中再也没有任何障碍物能够威胁到她。埃尔维拉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凉的清新口气,在空中绕了一个圈把疯狂的速度放缓下来,稳稳当当地飞回到草坪上方。

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刚才的情况有多么惊险,但直到脱离险境的这一刻她才有时间去感受恐惧。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并在内心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在飞行中分心了。

“哥们——你太帅了!”塞缪尔兴奋地飞到她身边,假如不是还在飞天扫帚上,他看起来甚至想给埃尔维拉一个拥抱。“我还纳闷你为什么朝城墙冲过去,原来你在练习这一招!我敢打赌就连球队的人看到后都会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球队的人会不会说不出话来埃尔维拉不知道,但她此刻惊魂未定,却是真的说不出话,因此也错过了像塞缪尔解释的最好机会。她拼命摆手想要告诉对方自己刚才是真的出了意外,但还在地面上的格兰芬多学生们已经自发地为她鼓起了掌。

“你飞得比屁股着火的梅林还要强!”菲恩对飞行咒的掌控还不熟练,骑着飞天扫帚晃悠悠地挪过来。“我刚刚还因为给你鼓掌不小心摔下了扫帚!”

“你们两个都给我下来!”霍琦夫人吹了一声尖而长的口哨,埃尔维拉确信她从哨声里面听到了怒气。“太危险了!太危险了!特别是你——希特斯小姐,即使你在飞行上天赋异禀也不能做出这么危险的举动!”

埃尔维拉苦着脸想要辩解,却发现找不到任何合适的词汇。霍琦夫人又把怒火转移到了塞缪尔身上:“还有你——唐先生!你明知道希特斯小姐的行为有多危险,你竟然还一直跟在她身后!”

塞缪尔眨了眨他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精致小巧的五官配上略显委屈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无辜又单纯:“霍琦夫人,我只是很担心她会掉下来,我想我可以接住她。我们知道错了,我们保证再也不会这样做了。”

干得好。埃尔维拉在心中为塞缪尔鼓掌,在霍格沃茨里面几乎没有任何一名教师能够拒绝塞缪尔那双水雾朦胧的大眼睛,通常只要他露出这副可怜巴巴的神色,即使闯下了再大的祸也能化险为夷。

“格兰芬多扣……一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霍琦夫人深吸了一口气,眼底的怒火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少见的欣赏。“不得不说,你们两位都很有天赋。希特斯小姐灵活敏捷,这种出色的反应能力很适合当一名找球手;追上希特斯小姐并不比追上鬼飞球容易,唐先生很有追求手的天赋。”

塞缪尔再一次发挥了他如同蜜糖般能够融化人心的能力:“这正是我们的目标!谢谢您的教导,霍琦夫人。”

埃尔维拉在霍琦夫人吹响下课的哨声后终于能够平复下来,像往常一样平静地开口说话了。塞缪尔拍了拍她的肩后便像个狂热的麻瓜传教士一样挤进了好奇的人群中,眉飞色舞地讲述起刚才发生的事情——埃尔维拉仅仅听了两句夸张的称赞后便非常难为情地走开了。艾斯特莱雅脸色苍白,既和其他人一样觉得这件事非常酷,又忍不住为埃尔维拉担心。

菲恩还在滔滔不绝地描述着其他学生的反应,埃尔维拉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一边开始琢磨起那一段陌生的记忆。她的潜意识告诉她那一切都是真实的,但当她想要找到更多线索时记忆却总会戛然而止。她不知道那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前因后果又是什么,那道记忆就像一段被人从麻瓜电影里单独截出来的没头没尾的片段。记忆里那个银发的少年一定是尼德霍格·尼伯龙根——可是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认识他的,为什么现在却连半点印象都没有?

埃尔维拉回想起尼德霍格呵塞缪尔关于恐高症与魔药的话,趁着菲恩停下话语换气的间隙赶紧开口问道:“假如有一个人……特别害怕高处,你们觉得用魔药能够治好他吗?”

“能。”菲恩肯定地说,紧接着他又摇了摇头:“不过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这么做。作为一名格兰芬多,我当然会选择直面自己的恐惧。”

艾斯特莱雅沉默了良久:“我觉得魔药只是能让人忘记恐惧,并不能真的治好他吧,只有自己才能克服恐惧。”

埃尔维拉惊讶地看着她,那一瞬间她甚至以为自己回到了那段回忆当中:“以前也有一个人对我说过一样的话……不过我觉得你们两个说得都是对的。”

尼德霍格在墓地中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也是对的,埃尔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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