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那通电话之前……
………
“什么意思，我还是没有搞明白。你搞这一出只是为了杀小丑？”
达米安再见到小丑后，更迷糊了。
“啊，不只是啊。这么明显了，你还不知道吗？”
“啥？”
“我要接替小丑，将哥谭沉入黑暗。啊哈哈！啊哈哈！”
“你休想！我和父亲会阻止你的！”
“哈哈哈……”
等下，为什么他身下也传出了笑声？这，声音有些耳熟。
“嗯……”
达米安将头伸向窗口，便看到，拍着大腿狂笑的杰森。
杰森也看到了臭着脸的达米安。
“哈哈，抱歉，咳，哈哈哈。”
达米安感受到了羞耻，狠狠瞪了两人几眼。脸却被在空中的景轩捧住。
“哈哈，你真的是奥古吗？以前相处不久还不知道你原来有点可爱，要是你是女孩子就好了，我一定会请你去花园做客的。”
“放开我老妖婆！你，你已经请过了，你忘了吗！”
达米安现在很后悔上来了，先不说杰森这家伙在这。那个什么接替小丑，这女人分明是在逗他！可恶，他要杀了她啊啊啊！
达米安手脚并用想挣脱出景轩的魔爪，景轩却看他挣扎看的很兴奋。
“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呀～”
“先来后到恶魔崽，是我要先杀了她。”
杰森在下面插嘴。
“哎呀～这可头疼了。只能委屈韦恩少爷排队了！”
“哈哈哈！”（景轩and 杰森）
达米安放弃挣扎。
坐在隔间内，达米安气哼哼地瞪着杰森。
杰森看着窗外的风景，整个人显得非常悠闲。
“怎么？你真和她搞在一起了。”
达米安不客气的问道。
“你们很在意我的私生活啊，是不是还下注了。”
“你怎么知道？”
杰森笑了，他伸出手揉了揉达米安的脸。
达米安整个人都傻了。虽然杰森经常和家里人开玩笑，但他一直对他们保持着某种疏离。
他和杰森的亲密动作都还没提姆多。这让达米安一时忘了反抗。
“杰森你怎么了。”
达米安甚至觉得他应该关心一下他。
杰森依旧看向窗外，游乐园的五彩灯光在他眼里闪烁。
“她说的很对，这个地方的视野非常好。”
达米安也看向窗外，撇撇嘴。
“也就，一般般吧。”
………
“韦恩。”
绿影的声音在布鲁斯的脚边响起。
“你不用在意戈登，他是不会说什么的。”
沉默许久，
当布鲁斯以为只能这样和她对话时，
他的影子开始放大，绿影从中走了出来。
戈登倒是没什么惊奇，咳了几声。往后退了一段距离，给两人留下空间。
布鲁斯还看着高处，问绿影道，
“景轩为什么会对杰森感兴趣。”
绿影嗤笑了一声，
“竟然你这么想，那我可以告诉你，她现在对你儿子也开始感兴趣了。哦，不只他，她有可能对你也很感兴趣。
你要问我为什么，很简单，因为你们和她有相似之处。
她喜欢和她有一样痛苦的人，越像越好。那个叫薇薇安的倒霉孩子也是。
包括她是女性。
所以可以说，只要你是个女的，她对你的初始好感都不会低。”
“……你真的很了解她。”
布鲁斯感到有些惊讶，虽然有很多猜测。但是他没想到，景轩的情感居然这么单一和纯粹。
“不，你错了。我一点都不了解她。
了解她的人是已经不在了的景轩，这是她留下的最有用的信息。”
布鲁斯皱眉。
绿影手一摆，一本有些破旧的笔记本出现在她手上。
“这是景轩的日记，很遗憾，她只用它记录了和七号的日常。这上面没有一点和实验有关的东西。”
布鲁斯看向绿影，问道，
“你的条件是？”
绿影看向景轩的方向，两人隔空对望。
布鲁斯在这个不知道活了多久的巫女眼里看到了深深的无奈和永久的悲凉。
“你和你的家人如何我不管，你可以阻止他们干任何事，这和我无关。
但是如果你想要这本日记，你就得答应我……”
说到这绿影停顿了，她感受到了景轩看向日记的眼神。
“你得答应我不会阻止杰森对景轩动手。”
“动手的范围是？”
布鲁斯不希望是那个，但是他的第六感告诉他，不会错的。
绿影再也不想和景轩对视，她低下头抚摸着日记缓缓道，
“包括动手杀了她。”
………
“你在看什么？”
达米安伸出脑袋有些疑惑。
“看你父亲……”
“！！！”
“……身旁的巫女。”
“啊，是哪个？”
达米安觉得他得伪装一下，他当然知道是绿影。但是不能让景轩察觉。
“还能是谁当然是和布鲁斯有交集的绿影。”
达米安猛的回头看向杰森，压低声音道，
“你疯了吗？怎么可以让她知道。”
啊，对呀。是绿影，她不是还去过你家来着。这么这么快就忘了啊，达米安。”
“你知道！！”
“嗯嗯。”
“那你还能容的下绿影。”
这次轮到景轩感到疑惑了。她歪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