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亿点点体贴×心疼(3 / 4)

不顾挽沁的处境执意结婚的时候还不够失礼吗,你姐姐好不容易才走到今天,你又开始不消停了是吧。”父亲加重语气,已不再压制怒气。

“我没有。”楚阮月很少在父亲面前抗辩,但这次她做不到听之任之,“挽沁能走到今天是她自己努力的结果,我有什么能力干涉她动摇她。爸爸,你为什么总认为是我的错。”

“你要是听我的,就不会做错。”父亲压根没听她的解释,“看看你被那个苏家教成了什么样子,都敢跟我顶嘴了,是不是也忘了自己姓楚。”

“这和苏家没关系。”可以埋怨她,但不能牵扯苏家,这是楚阮月的底线,“他们没做错任何事。”

“都是姓苏的小子教你讲的是不是。”父亲极少提起苏凭渊,一旦提起脾气更大,“他要有胆子,当着我的面把话说清楚!年纪轻轻跟我玩这套,他算个什么!”

“爸,别这样。”楚阮月讨厌这样,自己珍视的人被父亲随意贬损,这种感觉太糟糕了。

“你这个女儿,我是没法教了,但挽沁还有将来,你们要是敢……”

楚阮月听不下去,也不敢挂电话。她知道父亲的性格有多强势,小小争辩就惹了盛怒,这个话题根本是没法沟通。

她扶墙而立,尚不知身后的门已被悄然推开,手机里继续传来父亲的责骂声,哪怕听不清楚内容也足够伤透她的心。

忽的,有人从她手中夺走手机,用不卑不亢的语气打断父亲的话语。

“岳父,您好。”

苏凭渊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楚阮月心惊,忙转身去抢自己的手机。

可苏凭渊侧身躲过,继而揽她入怀。

“阮月最近身体不适,您有事跟我说也一样。”他说话很客气很礼貌,“您哪天有空,我们也想去拜访一趟。”

那边突然变安静,不过很快又有了声音。

“怎么,我教训自己女儿几句,你还听不得了?”

“如果您要教训,也该是我受着,阮月她不知情,有些事由我解释比较合适。”

既不顶撞也不示弱,他总是能把握好说话的分寸,也正因如此,楚阮月才不愿意把他牵扯进楚家的事。他已经够为她着想了,实在没必要为这种事费神。

“你解释得清吗?她做事没个分寸,还不都是跟你学的。我家挽沁不计较,不代表这事就这么算了,你如果盘算着想从我们楚家得到什么,那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楚阮月心凉。从头到尾,父亲都认为这件事是她从中作梗。乱拍的照片会惹来争议,楚挽沁的私生活会被窥见,人气和事业继而受到影响,所以苏凭渊是那个不安好心不怀好意的人,她也是那个不顾亲情自私无礼的人。

“岳父,我也认为不该这么算了,有些事说清楚对大家都好。”苏凭渊真的很大胆,“您如果真的对女儿好,不如也对阮月好一些,她从来没有对您不敬过。”

“你是在跟我叫板?”

啪的一声脆响从听筒里传来,楚阮月浑身一颤,伏在苏凭渊身前。

“晚辈不敢。您定个时间告诉一声,我们过来看您。”

话题并未终结,但父亲已经挂断电话。

楚阮月知道这事过不去了,可就算苏凭渊不接电话不去反驳,事情也好不到哪里去。

“阮月。”苏凭渊放下手机,放轻语气,“擅自接你的电话,是我不对。”

楚阮月低着头,说不出话。

“但这件事让我来处理,你不要想着自己承受。”他说得很慢,像在照顾她的情绪,“你没做错任何事,也不必听你父亲的。”

不管是就事论事,还是有心安慰,“没做错任何事”已是对她最大的尊重。她很讨厌自己没有被父亲骂哭,反而被苏凭渊的安慰惹哭这种事,显得她根本没有能力解决她与父亲之间的矛盾。

“我陪你一起回去,你不必有顾虑。”他扶着她的肩,轻轻抱住,“本来就没什么事,都是小题大做罢了。”

楚阮月伏在他身上不敢乱动,因为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怎么都控制不住。

苏凭渊任由她释放情绪。渐渐的,肩上有凉意漫开,他非但没松手,反而越抱越紧。

[苏同学来了]

高二上,周日。

开学刚过一周,大家放飞的心还迟迟没有归位,难得挤出半天休息,几个男生约好篮球场见。

围着一只球打了两个多小时,运动后的痛快已经盖过无关紧要的胜负心。苏凭渊放缓跑速回到休息区,捡起地上的瓶子准备喝水。

仰头灌水的间隙,他看见篮球场外的梧桐大道上出现个眼熟的身影。

白色的短袖,齐膝的粉格裙,米色的双肩包,她每一步都走得很快,却始终埋着头不看任何地方。

楚阮月。他默念着名字,喝完最后一口水。

篮球场上的追逐声、拍球声无不吵闹,可她不曾在意,继续往前走。

苏凭渊不自觉地沿隔网走了几步,眼看着她即将经过篮球场。

喊是不可能喊的,但不妨碍他多看几眼。

除了夏季校服,很少见她穿裙,他真的很难移开视线。

楚阮月压根没意识到自己正被人注视,她抱着手里的一堆书飞快地往前走,可能走得太快了,怀里的书往前一倾,纷纷掉落。

苏凭渊心里一紧,差点把手里的瓶子捏扁。

无视周围的人开始俯身捡书,匆匆忙忙的样子乱了手脚。

他察觉出一丝异样,忍不住也俯下身去。

若不是碍着隔网,这时候他可能跑过去了,但跑过去会不会太夸张,而且他大汗淋漓的,肯定不被她待见。

这些奇怪的想法一个劲儿地往外冒,直到他看见楚阮月抬起手揉了揉眼睛。

揉一下,再一下。到后来越捡越慢,揉眼睛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

苏凭渊恍然,猛得从地上站起来,朝着反方向的出口跑去。

“喂,老苏,去哪儿?”安珩在身后问。

“买水去。”他头也不回地答。

苏凭渊没想跟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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