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还挺会投其所好嘛。”
幻栀往后退了两步。
“你怎么了?是我逾矩了吗。”
她望着魔尊说道,“你没逾矩,那个你逾矩了。”
啊??魔尊听的一头雾水。
我昨日上街,误入了幻境,遇到你了。
“哦,幻境考验心境,说明本座在你心中还是有一定地位的哈。”
幻栀搓了搓手。
“那,你看到我什么了?”
“我…你确定要听吗。”
魔尊点了点头。
幻栀抿了抿嘴,别怕别怕,说着不羞,三!二!一!
“幻境里你在亲我!”
魔尊眨了眨眼,努了努嘴。
“而且──推都推不开!”
幻栀看场面有些尴尬,“尊上,是你让我说的啊,我──不关我事。”
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
“诶?”幻栀仔细观察他,“你这表情,跟幻境里关心我的你一样诶!”
“幻境属实离谱,关心着关心着就亲上了?还,打着本座的旗号,本座真是亏死了。”
“对啊多有损你的威名啊!魔尊怎可为了一女子折腰啊。”
“本座是说,要亲也是本座亲,不是他啊…”
啊…?
“那个,这段日子你不要过来,我要等桃花长大,给你一个惊喜。”
“好。”魔尊夜卿满意地离开了。
他虽然嘴上没表达太多,但心里已十分欣喜了。
想起幻栀与恒缘打斗时,身法那么优越却被那封印束缚住了,很是可惜。
于是这段日子,他就泡在了书阁不许人打扰,研究如何破解封印之法。
幻栀打听魔尊喜好并种桃花之事传到了长老汶司耳中。
汶司是魔族的长老,看着魔尊夜卿长大,魔界能发展成如今这般,少不了他的助力。
重权不重人,谈情说爱可以,但需是有权有势,或有勇有谋之人。总之需是有用之人。
普通人休想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对魔尊生别的心思。
幻栀,他自然不会放过。
“姑娘。”
“怎么了。”
“我魔界一向没有女流之辈,姑娘怎会在此?”
“尊上将我带来的,说让我养伤。”
汶司上下打量了一番,“可你,伤已经好了吧?”
“您这是要撵我走?”
“你要是识趣就自行离开,别耽误魔尊。”
“就算是离开,我也是同尊上说,而不是同你这陌生的老头商量。”
长老紧皱眉头,“老夫好言相劝,你别蹬鼻子上脸给脸不要脸。少用这桃花来勾搭你不该勾搭的人。夜卿乃魔界至尊,老夫断不会让他与你这低贱之人在一处。”
“你也说了,是他跟我在一处自然是他说了算,况且我是尊上带回来的,你蓦然将我带走,怕是不好吧。”
汶司乃魔界长老,岂会受这等言语阻拦,二话不说就将她带到了一处暗房。
无数银针扎进了幻栀的身体,那一刻她曾怀疑过。
是否,哪里都容不下她。
她的存在是不是很多余?
为什么不是有人要她死就是折磨她。
针扎进身体疼,心里也好疼。
眼泪不停地往下掉。
汶司还以为是幻栀自己没有承受力耐不住疼痛而哭。
无声地嘲笑着。
她想走了。
不是因为汶司如何,是感觉哪里都容不下她,不如自生自灭了。
“你不就是想让我离开吗,我走。”
“你早同意不就不用这样了。”
她眼眶通红,眼神中满是绝望。
汶司蹲下对躺在地上满身是血的幻栀说道:“你要理解老夫,魔尊怎么能跟你这等卑贱之人在一块呢,你就回你该回的地方吧,别贪恋不属于你的东西。”
回去。
这是她听过最讽刺的话。
也许她就不该活着。
幻栀颤抖地起身,向外走。
此时刚好魔尊奔这而来,接住了因过疼而晕倒的幻栀。
“汶长老!你不要太过分!”
“老夫这是为你好!你是魔尊!怎可与此等卑贱之人相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