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一切就像回到了最开始的样子。随着考试的接近,每一个五年级学生都铆足了劲背诵他们之前所学的所有东西,图书馆里的色彩也变得丰富了起来。
我现在后悔选择了算数占卜了,我对于数字这方面可真是很弱,只能说勉勉强强能及格。看着满满的一张草稿纸,计算了半天但得出的结果仍十分差强人意,真的让人高兴不起来。
今天餐桌上好多人都拿着《预言家日报》传阅最新的新闻,无非就是格林德沃又带领多少多少信徒洗劫了什么城市,对麻瓜造成了多大的伤亡。听报纸上说,这次格林德沃又从深山里带来了巨人。这对于当时只有一根魔杖的魔法部傲罗来说简直是个灾难。有些小报甚至将这场战争称之为史无前例的灾难,甚至抛出了现场图,还把现场的惨烈描述的绘声绘色。
说到格林德沃,我才想起邓布利多教授好像最近出差了。在这么一个即将考试的关头出差,对于所有上他课的学生都是一个致命打击。虽然大多数学生都十分不爽,但是都没有表现出来。他们说一定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但在我看来真的不可原谅。在斯莱特林长桌上,最近一提到这件事情,有很多学生的白眼,就已经表现出了自己的态度。
其实教授出差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但是我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经常去他那里补课,所以才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那是在他走的前一天下午,他在给我上了课之后,对我说以后就先不用来了,因为他要出差。我当时十分不理解。并试图用相同的理由挽留他。邓布利多教授摸了摸福克斯的头,表示这一次他非去不可了。我立马就猜到一定是魔法部请他前去找格林德沃。确实在过去那么多年了,邓布利多教授除了在那次大选上出过一次手之后一直逃避着不去见。魔法部的官员来了一批又一批。都没有任何用处。其实我也搞不懂他为什么非得在这个时候选择出手,但我想还是少问为好。
“邓布利多教授,您会在多久之后回来呢?”我抬头问他,并还给他借给我的一本已经很旧的课本。
“我会争取在你们考试前回来的,塞尔温小姐。”他的行李箱已经收好并放在了办公桌的后面,福克斯不舍地用头蹭了蹭他。“那我走了以后,福克斯就会先交给海格照顾一段时间,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去看看他。”“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跟什么杀人犯扯上关系。”我不屑的撇了撇嘴,虽然我知道,真凶并不是他。但为了不让邓布利多教授发现汤姆的什么,我想我还是跟随大流吧。
“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塞尔温小姐?”他打开了窗户,已经有些夏天意味的风吹了进来,“真相是永远不会被隐瞒的。”“我觉得事实应该就是这样,不是也抓到他养的那个怪物了吗?”我有些局促地回应。
他眨了眨眼睛,算是放过我了:“那只是一只不大的蜘蛛而已,我想斯莱特林留下的密室或许比它更合适。”
回到寝室,又是很晚了,德鲁埃拉还是坐在她的梳妆镜片整理她的头发。她现在已经看开了。不打算门门得优,只求及格。而且最近的补习,已经让她的成绩有些眉目了。她的猫又躺在我的枕头上睡大觉,我的小蛇最近一直喜欢在汤姆的身边待着。
“你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这晚上都要睡在图书馆了呢。”埃拉从镜子里看到了我,继续给自己的头发卷上卷发器。“别提了,我恨算数占卜。”我愤愤的倒在床上,阿芙特涅斯只是抬头看了我一眼,继续翻了个身,睡着了。“我说你也不必如此拼命吧,一个女巫拿不到全优也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事。过段时间又要到霍格莫得月了,我们一起去好好的放松一下吧。”“没这个心情,还有不到两个月就要考试了。我现在一想这个整个胃就像被人打了一拳一样。”“还在跟汤姆较劲吗?先别急着反驳我,我早就看出来了。”埃拉按住我的嘴,提前知道了我反驳的内容,“而且不光是我看出来了,我想大部分人不傻的都能看出来。前段时间是我太忙了,现在考虑跟我说说吗?”
没办法,我只好把最近我们之间的别扭争吵全都给她讲了。埃拉的眉头从一开始就没有舒展过,最后她得出的结论就是,他有些个什么大病。
“你确定他没有被下咒吗?虽然大部分情况下他好像跟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但我也觉得这段时间他有些神经质的过头了。你知道的,那些男孩子们总是在大了之后躲着我们,进行着他们自己的团体活动。西格纳斯最近可是真的非常痴迷汤姆,不仅仅是汤姆会帮他解决一些学业上的问题,我是说还有其他别的很多方面。”“痴迷?不会说他喜欢......”我的脑海里开始脑补一些不健康的东西了。
“你的胡想什么呢,不是你想的那种啊!”她打了一下我的头,让我清醒过来,“这只是大概的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之前从来没有觉得汤姆那么是一个团体中的中心,最近那些男孩子们的热情好像有点过了头了。”“我想这也正常吧,毕竟他可获得了学校的特殊贡献奖呢。”一想到这个我就气的牙痒痒,这个骗子。
“是吗?好像你说的也有些道理。希望这是一个好的趋势吧。”她犹豫地接下了我的话,但看起来还是有点不确定。
这时挂在墙上的闹钟,已经悄悄的指向了10:30。为了第二天的上课,我和埃拉对视了一眼。决定还是早点上床睡觉为妙。
躺到床上,我又看到了那枚已经有些褪色的家徽。最近这几天我一直在试图去忽略它,自从上次圣诞节回去之后,或许是格林德沃表达了对我的赞赏,我那些名义上的家人突然也对我热情了起来。前几天我就收到了和其他人一样的家徽,虽然是一枚看起来很旧的,但这可是我小时候就梦寐以求的认可。
小时候什么也不懂,只是觉得很多大人都有,而且看起来闪闪发光的。那年我六岁,在一次跑进客厅偷点心的时候,被来的一家客人看到了,所以他们不得不向大家介绍我。在他们的谈话里,我的懂事也获得了对方夫人的喜爱。也忘了是怎么开的那个头。父亲在跟对方的讲话中说到今年圣诞节会送我一个家徽。我高兴极了,以为大家终于对我有了些许改变。可知道了圣诞夜的那晚,我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地待在很冷的阁楼里,没有丰盛的晚宴,更没有什么精致的家徽。听着楼下每一个人高兴的笑声,那时候阿妮亚已经出生了,应该是刚会说话。我听着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