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次，每次都在孩子面前……你还是人吗？程虹彩越说越委屈，哽咽着把话说完，就在那一直哭一直哭。
李原听到哭声烦躁的直往大门口走，准备出去透口气。一打开门，李若初就站在门口，李原怔了一下，一句话没说，掏出烟下楼去了。
“妈?”李若初试探性的叫。
程虹彩见女儿回来，转身擦干眼泪，装做无事发生。
“嗯，回来了，今天学习辛苦了初初，要不要吃碗面。”程虹彩用力扯出一抹笑。
“不用了妈，我刚刚吃过了。”李若初看到妈妈脸上没有擦干的眼泪，以及颤抖着的声音，很是心疼。
“妈，你离婚吧。”李若初看着妈妈的眼睛坚定的说。
程虹彩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只当女儿是随口说说。
“妈，你离婚吧。我和声识都已经长大了，我们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你不要再委屈自己了，你该有自己的生活，你应该重新开始，他不值得。”
程虹彩一把抱住女儿，失声痛哭，她不知道是在哭自己悲惨的婚姻还是哭女儿的理解，或许都有。
明明之前他不是这样的，自13年开始，李原就像变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