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要争取的东西,在你眼里也算不得什么,你知道吗,对于同一件事可以有很多结果,但需要用不同的态度去对待,就算我从前觉得物质是最重要的,我觉得一切都建立在物质之上,有钱就会快乐,但是现在,我有了钱有了权,我还是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我也还是会感到不快乐,这个时候我才明白,原来有些东西是钱买不到的,就像有些人,明明锦衣玉食不愁吃穿,可还是会钻牛角尖,甚至因为想不通一些事,竟然就放弃活下去了,旁人看来也觉得不理解,你说这是为什么呢?”
听她说到这,卫然春终于肯开口说话了,“小凡,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所谓一花一世界便是如此,怎样看这个世界,我便有什么样的人生,可是小凡,有些道理,你不说我也懂,但我就是沉溺在凡俗的情海中不可自拔,凡人皆有各种欲望,我也不例外,你肯定也是有的,我从前还会修身养心,没现在这么多心思,也没什么执念,但是执念这种东西,有了就很难消退了,不然又怎么能说是执念呢,我已经约束不了自己的心了,现在只盼着不要因为我这颗心坏了事情。”
她的话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是她不想让容竞凡懂,容竞凡也听不懂背后的意思,只听到她是因为放不下心中的执念才一病不起,即便她吞吞吐吐不肯说,她也要问上一问,“小春,我和你是多年的好友,有些话我也不能听吗?”
“小凡,不要再问下去了,这话只有你不能听。”
卫然春觉得自己已经暗示得很明显了,她多么希望容竞凡可以明白她的话外之音,可是她又害怕与容竞凡从此疏离。
容竞凡实在不懂卫然春的意思,卫然春越这样遮掩,她就越好奇,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有她不能听呢,她坚持问道:“你那放不下又令你烦恼的执念为什么不能说给我听,是与我有关吗?”
一语击中,卫然春神情呆滞了片刻,立马回过神来解释:“与你无关,只是你是我很在乎的好友,我不愿意你知道。”
容竞凡以为这和她失败的事有关,也许是做错了什么事,让她抬不起头来,不想被人知道跌了面子,如此,她也不便再问下了,这也是卫然春想要她理解的意思。
卫然春岔开话题,说起了别的事情,“小凡,不用再提我的事了,就像你说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我不会再放在心上了,今天你能来看我,我很高兴,你失踪的那段日子,都发生了什么?有没有受伤?”
她主动问起了,容竞凡便一五一十说给她听,从军营里说到去了越陵,说了许多关于赤柳雁的事情,但周思言的事,她迟迟不敢提起,她怕卫然春会伤害周思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