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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小姐有没有想过,如果不行,你我会怎样?”
如果带上别人来试过了不行,那他俩就真成怪物了,杨泱哪能没想过,她只是觉得两人必须得以这样的方式一直待在一起,有些心烦,“依你这么说,那还真得找个可靠的人来试试,你心里头不疑惑吗?或者说你不觉得恶心吗?”
“你觉得恶心?”步炎冷了脸,“进来之前你可以转身就走的,但是你没有离开,为了你的目的,再恶心,杨小姐也得忍一忍”。
这之后,步炎就再没主动跟杨泱说过话,嘴贴着嘴,也仅仅只是贴着,动也不会动一下,哪怕是两人烫得都快烧起来了。
杨泱有些后悔,但她说的是事实啊,这人不是讨厌她厌恶她么?一直这样贴着,他不觉得恶心?她哪里说错了?
凤凰林里温度高得吓人,先前有步炎时不时吻她一阵,倒也没怎么觉得,但是现在他一动不动,两人身上的温度一直在不停升高,杨泱终于忍不了了,主动去撬他的嘴,但见他无动于衷,强忍着痛苦低声说:“我没觉得恶心,只是觉得不方便,你要是不愿意,我尽量忍着,但请你看在命的份上,不要那么抗拒,我保证,以最少的次数挨到我们出去”。
步炎看了她一眼,没吭声,杨泱试着凑上去,这回倒是很容易就撬开了他的嘴,但他照样不配合,只是不再反抗了而已,任由杨泱发挥,杨泱掌控不好度,要么把自己烫得要死,要么差点把步炎烫死,许久之后,步炎闷哼一声,终于拿回了主动权,拥着她细细地吻了一阵,等到两人体内温度降下来,毫不犹豫就放开了她。
那两只蝴蝶一直围绕在二人身边,既然蝴蝶能来,说明毛天平说的是真的,好容易进来一趟,自然不能这么快就出去,但这二人不能分开,一直这么面对面站着也很累,步炎找了棵凤凰树靠着,杨泱先前还端端地站着,到了后来,为了省力,不得不把自身的重量靠在步炎身上。
那用药高人的目的是要毁了血尸,如果这血尸当真是步家先辈,说起来那高人还真有可能是步家的人,至少也是跟步家有关联的人,而这冰洞里的血尸也已经毁了,会不会是有人提前就知道了这一切?
既然血尸已毁,看来就算那用药高人有后代有传人,估计也不会再来了,但也不好说死了,毕竟就算这蝴蝶真能传递信息,大约也是靠气味香味之类,难不成还能像卫星一样锁定坐标?让接收信息的人知道到底来没来过?
大约是因为无聊有些困了,杨泱把她身体的所有重量都倚在了步炎身上,身体曲线毫无保留地被步炎感受着,步炎渐渐起了反应,杨泱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就要跳开,被步炎一把按住,“想被烧死?”
不想,当然不想,可......这......
哎呀,算了,杨泱躬着身子,只把头凑了过去,依旧与步炎嘴贴着嘴,不得不说,这样的姿势实在别扭,没过多久,杨泱就觉得腰被拧疼了,而步炎又何尝不是呢?本来他就比杨泱高,她弓着腰,身高差就更大,脖子都给他埋痛了,干脆带着杨泱靠着树干坐了下来,“你可以坐我腿上”。
可......难道这不会更尴尬?
步炎瞥了她一眼,“叫你坐你就坐,难道我不比你更尴尬?”
也是,她尴尬个什么劲儿?杨泱小心避开某处坐在步炎腿上,凑过去,“这一次我帮了步先生的忙,步先生要怎么谢我?”
“你想我怎么谢你?”
“我想的你未必会同意,不如你想一个?”
步炎说:“我请人做事,一般都给工钱,杨小姐自然不会例外,不过这次你可以自己开价,合情合理我都会给”。
“我也不是冲着工钱来的”,杨泱说:“这样吧,你先把这件事记着,以后万一有什么事需要你帮忙,到时候你得帮我,我保证不会是伤天害理违背道德的事,如何?”
“果然杨小姐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在这儿等着呢,“好,我答应你,补充一下,步焱泱不会给你”。
杨泱轻哼一声,早知道你不会同意,没见我提都没提么?
安静了一会儿,步炎捧着杨泱吻了一阵,压下了体内的高温,“你说要是步珩知道你今天晚上丢下他,跟我来这里做这些事,他会怎么想?”
“那步先生说要是唐小姐知道了,又会怎么想?”杨泱气定神闲,“步先生没那么无聊,伤我事小,连累了步先生可就不值当了,恐怕步先生比我还不想让别人知道,我放心得很”。
威胁我?门儿都没有!
“我说过,我和唐杉已经离婚,此后各不相干,她知不知道无所谓,杨小姐和步珩还在热恋期吧?杨小姐一点心理障碍都没有,就不知道步珩会不会也没有?”
杨泱怔了怔,“步先生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没好处,不过,杨小姐做事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步焱泱么?”,步炎出其不意咬了杨泱一口,“你就不能祸害远一些?做什么非揪着步家人不放?”
杨泱伸手拂去了嘴角血迹,“谁叫你们步家的人长得好呢?正好我也都认识,哪能放过?步先生是个有妇之夫,只能放弃,步羽年轻没谈过,是最好的选择,可步先生你总是从中作梗,我也难得看你的脸色,但步珩不一样啊,既单身,你又管不着,最重要的是,人家愿意,步先生你又能如何?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影响不了泱泱”。
叫你嘴欠!
下一刻,步炎语气平静,却很坚定地吐出两个字:“下去”。
杨泱一愣,起了身,带着两只蝴蝶靠在了就近一棵凤凰木上,这人翻脸比翻书还快,不就是被烧死么?你步先生都不怕,我杨泱自然也不能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