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哈哈哈哈。”
南乔瞪了小云一眼:“小云,你再胡说,小心我揪你的耳朵。”
藏起来的祁浪远远的看南乔作势揪小云耳朵闹作一团,心想被这样美好的姑娘天天揪耳朵他也甘愿。
祁浪比南乔小两岁,两人的长辈是挚友,这亲事是自小就定下的,但是如果要离开合钟镇,那南乔怎么办,她会愿意随我一同离开吗,她那么好,她应该也向往平静美好的日子吧。
想到这祁浪阴郁的心情又回来了。他还是再去青螣那里看看。
青螣正在抚琴,闻到了祁浪的味道:“祁浪,你怎么又来了,带鸡和兔子了吗?”
“带了带了”,祁浪把东西放在那里,石壁才消失露出右侧山洞入口。
“你的蛇相分身每天都守在石壁那里吗?”
“对啊,不过一般不动不会耗费什么精力,除非像有的人不等开山硬闯的。”
“那,烧鸡和兔子我拿走了?”
“别别,开个玩笑。”
祁浪又严肃起来深吸一口气:“青螣,你知道中京吗?”
青螣吃鸡的手一顿:“你都知道了?是那个老乌龟告诉你的吧?”
“老乌龟?还有,如果这里是中京,那你们三个就都是神女的手下?”
“谁的手下?”青蛇把鸡腿一放,拿起手绢擦手,“你别听那个碎嘴的老龟瞎说,只有他是祖安的手下,我才不是。”
青螣坐下扇起折扇:“当年我和祖安相遇于西海,她一身金丝白衣头戴神冠,清雅圣洁至极,我们为了一块西海冰晶大打出手,最后还是她赢了,但是听到我是为了受天劫后疗伤,她把冰晶给了我,向我换三件事,
这第一件,是平安度过天劫后陪她去人间游历,渡劫的那段时间,多亏了她的悉心照料我才能平安度过,之后我们去人间一起游历,舞剑,划船,那是我最快活的时光。”青螣闭上眼睛。
“后来呢?”
“后来,她偶然遇见了年轻的祁王勃,那时的祁王勃一身抱负英勇无畏,面容俊朗眼神清澈而真诚,她爱上了那个人。
再然后,她为他征战多国,一统天下,而我继续游历不问世事,
这中间我不知发生了什么,有一天憔悴的祖安找到我,说第二件事是让我带一个箱子给她在西海的仆人,不要打开盒子,只需平安带到西海并将她给的神符抛进水里自会有人接应。
我照做了,扔进金牌后,水里爬出一只成精的老龟,端着盒子又消失在了西海。”
青螣睁开眼,眼里都是悲伤:“最后一次见她,是很多年以后,她找到我说最重要的第三件事,要我守在这合钟镇,不可进,不可出,直到,”青螣停下来,
“直到什么?”
“直到她的孩子长到十八岁。”青螣回头看着祁浪。
“可,可是,你已经在这里一千年了,如果她的孩子真在这,那,那也是”
“是啊,这也是我不解的地方,当年那个盒子里,装的到底是什么。”
“那你说的老龟?”
“就是你师父啊,你不是都知道了吗?
啊,啊,原来,你还不知道啊,那,那是我言过了,我怎么能介入你们的因果呢,哎。”然后转身走了。
“啊?!”祁浪大惊失色,他的师父,是一只龟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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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浪失了魂一样从蛇洞出来,但是他没有回去,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师父。
最后他还是决定去找那只黑狐狸,他想知道更多,他不想再糊涂下去了。
走近二重山的门,还是那个冒着黑气,门口两个狐狸童子雕像的让人心生畏惧的山门。
祁浪曾在这里与黑狐大战三年,每年开山都来一次,终于第三次靠着合钟心法祁浪略胜一筹过了这关。
一阵黑风吹过,黑狐面无表情的站在祁浪身后,祁浪一个寒噤。这么久了,祁浪还是不知黑狐的相是男是女,他的声音或男或女,狐脸人身头发又黑又长,总是一身黑袍。
“狐狸,我今天不是来打架的。”
“哦?那你是来干嘛的”
“我想问,关于祖安。”
黑狐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你想问什么?”
“就比如,你为什么在这?”
黑狐不断的快速移动,祁浪只能看到他的残影。
“我和祖安于昆仑山大战一千回合,打累了闯入其他神宫偷酒,酒醒了继续打,打了整整三年,最后我在没醒酒的时候被她偷袭,让她小胜,哼,当年要不是我醉酒,她是万万不可能赢我的。”
黑狐深吸一口气,然后是长久的沉默后的开口:“我从来都没遇到过这么合胃口的对手,这才配做我黑狐的对手嘛,不过愿赌服输,我答应她一件事情。
有一年,我收到她的神音传信,要我守住这合钟镇三重山。”
“直到?”祁浪现在大概懂了一些。
“直到有人能唱出她的神谣。”
“神谣?什么神谣?”祁浪猛然想起第三次挑战二重山他没有在心里默念,而是直接念出了师父教的合钟心法,然后竟然真的将黑狐打败。
黑狐带着怒气:“你这个小鸡仔,不会以为你是真的打败了本座吧。”
第三节 :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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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浪感觉自己的天塌了,这两天脑子里有太多事情涌进来,突然招架不住,自己曾经是那么迫切的想要知道一切的答案,现在倒是生了怯意。
失魂落魄的走回家,没有吃饭也没有去看师父,自己回到房间,看到桌上的梢果,应该是南乔送来的吧。
倒头就睡。直至午时。
祁浪做起来,脑袋清醒了不少,换了身衣服去找师父。
“师父,”
祁师父看他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