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冲啊∽我们杀入帝国军阵型当中了!伯坦通标克!”土匪的交流声伴随着枪声以及奔跑声,离我们这个弹坑越来越近了。
“击溃他们二线后,同时击溃三线!”一名看上去像是土匪们头目的人单手拿着YGEP6SU向着右边指着喊着,他并没有注意到在弹坑当中的我们,他此时正看着右边的树林呢。
土匪们从多个地方突入了阵线,我们要完了!
“啊啊啊啊!!给我把这群半魔人顶回去!快点用刺刀!”副团长在后面的废坦克后探出身子,用□□把土匪的头目打倒在地,韩塞尔站起身给他补了一枪。土匪们一见指挥官身亡,立刻也都失去了组织,士兵们在副团长的带领下向着二线冲击
但是他们并没有后退,反而是也都纷纷将□□的折叠刺刀亮出来,之后愤怒地喊叫着向士兵们冲锋,双方这是要短兵相接了吗?
我把头上的观测装置扔掉,以免被当成敌人误伤了。副团长从我身边冲过时还自言自语喊着说:“前线和正规的魔王军都打过,还会怕你们这纯散兵游勇?欺软怕硬的东西!”不知道他是不是全程都在自言自语。
我们身边顿时杀成一片。一名士兵咬着嘴唇用刺刀非常熟练的刺在土匪的身上,可是刺刀只是半插进板式护甲上,并没有刺穿他。他瞪大了眼,随后便被对方反刺了一刀又踢了一脚,他连忙向后跌跌撞撞的退去,之后嘴里向外流着血不可思议的说:“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东西?”
韩塞尔又摇着我说:“米达麦亚!你还有没有神给你的法宝了!快救救我们呐,再不用就用不了了!”米丝坦没时间哭了,泪水早已消失,她必须为为数不多的士兵们治疗伤势,不然和土匪们拼刺刀的就得是我们了。
很快,又一名土匪头目发现了不对劲,他注意到了我们,更注意到了米丝坦再给那些受伤的圣神帝国军士兵们使用着治疗术。这样下去的话,只要是受了伤没死的人在被她救好之后,就又能接着战斗,这对土匪们而言是极其不利的。
他于是拉住了一名戴着眼镜端着□□向前冲的土匪,之后指着米丝坦说:“瑞金斯!给我去把那个女人解决掉!!!你娘就是被她那种拜金的医生给治死的!快一点!别用你的刺刀,用我的!”瑞金斯随后便接过他抛过来的刺刀装在枪上,可是土匪头目之后又对他说:“喂,别从正面冲过去,侧面绕到后面去!”
“有炮击!!!”天空当中又有一道白烟向我们飞了过来,炮弹的呼啸声吓得米丝坦立刻向后跑出了弹坑。
我见到她的这一举动也吓了一跳,想拉住她,但是腿却被一具突然翻进来的尸体压住了,手没有拉住她的披风,我只好对她说:“米丝坦!炮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爆炸两次的!!”
我们既然是躲在一个弹坑当中,那么理论上来说是安全的。但是这句话只对了一半,炮弹的确没有在弹坑当中爆炸,但是它却在弹坑外面爆炸了,而且离我很近。
“轰呯!”的一声巨响,我瞬间就听不见了。自己说话也听不见,和我同在这个弹坑当中的韩塞尔也是一样,我释放了护盾魔法,而且我俩还能动,这就说明至少没把我们炸死,米丝坦倒是躲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没有受到波及。
但是我依然被炸的半昏了,护盾魔法可挡不住冲击波啊!耳朵仍然在耳鸣,脑袋里和浆糊一样的,头好痛啊!韩塞尔整个人都被炸傻了,痛苦的摇着头。
“解除震伤!”米丝坦看到我们两个受了震伤了,于是便跑回来使用治疗,让我们快速恢复。我立刻就又能感觉到声音了,战场的厮杀声从小变大,我的精神正在快速的恢复。我于是扶着头看向米丝坦,想表达谢意。
可是……在她的身后……从黑暗当中……出来一个拿着□□的土匪。他还戴着眼镜,从米丝坦的身后出现……明明月光不是那么明亮,可是为什么当他亮出刺刀后,他枪上的刺刀却如此亮眼?仿佛能自己发光一样,诡异的白光,闪亮亮的……
我发誓,这是我见过的最闪亮的刺刀……
我的手抓起14.5毫米□□就扣动了扳机,可是抖动的手连续扣动了扳机几下,子弹都没有发射出去,原来弹匣早已打空了!我立刻拉扯着韩塞尔,想让他知道米丝坦所处的危险!
“圣神的走狗!去死!”瑞金斯从米丝坦背后用刺刀刺向了她,我对此无能为力,真是太痛苦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刺刀从后面捅进她身体里面,之后再从前面带着鲜红的血刺穿出来。
瑞金斯之后又一脚踢在她的后背上,将刺刀抽出来,韩塞尔这时才回头,一看到这宛如恶魔般的土匪拿着染血的□□和刺刀,都没瞄准,14.5毫米□□“砰!”的一枪就打断了像我们冲来的土匪的腿。
瑞金斯腿被打断之后摔倒到我们弹坑旁边,他手中的□□也掉进了我们弹坑里。我则爬出弹坑,把米丝坦抱了回来。
韩塞尔对着还没死的瑞金斯愤怒的说:“她是个医生,混蛋!你怎么能下的去手?!”瑞金斯使出全身的力气翻了个身看着在弹坑当中的我们,同样生气的说:“冒险者!去TM的医生!你们都该死!!”
他没了一只腿站不起来,也够不到在弹坑当中的他的□□,韩塞尔用枪托又打了他的头一下,他的鼻梁被打断了,向外流着血。
米丝坦的伤口向外流了很多血,止不住的流,她大出血了。可是她却说:“只要没死,我就能给自己治疗……”可是在使用了治疗术后,伤口并没有好转,血依然在流着。
她看着流血的伤口,感觉到生命力在流失,惊慌的说:“为什么?为什么我治不好这伤口?这不可能!我家传的治疗术什么伤都能治!!”
在断腿处同样大流血的瑞金斯却在旁边狂笑着说:“医者难自医!谁让你们开那么高价?还坑死了我病重的老母亲,让我家破人亡!!”
韩塞尔又打了他一拳,说:“她为穷人治病可是不收钱的!每个医生都如你描述的那般坏吗?!”
喊杀声惨叫声传入我的耳朵中,我也用枪管顶了一下瑞金斯的胸口,愤怒的逼问说:“快说!为什么这刺刀的刀伤治不好!”
他缓缓的说出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