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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怡背脊一寒,一股子不安从心底窜出,遂直接出了马车询问具体情况:“可知丢在了何处?”

紫云令是紫云阁的信物,虽然一块区区令牌掀不起风浪,却会打乱她的计划,成为构陷她的证据。

梅拧眉想了半天道:“应该是在老宅……”

见状,殊清也跳下马车走过来,愧疚道:“没错了,肯定是丢的了在老宅。当时老宅被点燃,因为天气干热的缘故,火势蔓延的飞快。我一个没留神,差点烧到旁边的农户,应该是我和梅扑火时候掉的!”

听到这个结果,谭怡心下暗道不好。

丢在别处也就罢了,可偏巧是在老宅。灵女丢了,太子一定会把老宅翻个底朝天。虽然她并不怕太子,可太子若借此做文章,利用朝廷鼓动江湖势力针对玄庄,就麻烦了。

眼下只愿太子粗心些,莫要寻到紫云令才好。

再三思虑,抽出腰间玉箫,递给自责的梅:“你带着它,去传四楼楼主到这里来见我,其余人原地待命!”

梅接过,应声而去。

随后她又取出赤墨令,递给正望着梅背影发呆的殊清:“帮我个忙。”

殊清一愣,回神来咧嘴一笑:“什么叫帮忙,我们之间这话听着多见外,小怡尽管开口,不管什么事情我殊清一准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听了这话,谭怡心里暖洋洋的,遂道:“待会等四楼楼主离开,你就带着它去找秋楼楼主,让其带人到回魂崖顶等我消息。”

殊清不解的皱眉,语气明显变得担忧起来:“你要做什么?”

“嗯?”谭怡没听清楚他的话,遂皱眉问道。

“去西楚有那么多条路可以走,你为什么偏就挑个最危险的走?”殊清毫不避讳的说出自己的担心。

谭怡闻言心下一惊,竟没想到,这家伙竟然猜出了她的意图。

怕他不听自己的话,遂解释道:“回魂崖上为峭壁,下临悬崖,此路虽是凶险,却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势。在这里对付敌人,最适合不过!”

殊清皱眉,似有怀疑:“什么敌人?”

楼内有叛徒这事之前没对他讲,眼下不说只怕这家伙脾气上来绝对不会走,于是道:“四楼之中有人叛变,计划在今夜暗袭我。恰好梅儿的紫云令又丢失,太子必然有所行动。今晚恶战,在所难免!”

“叛徒?那你还让我带走他们?”殊清听后又惊又气:“不行不行不行,这太危险了,我要留下来保护你,这件事让别人去就行。我必须留下来!”

“殊清!”见他执拗不去,谭怡心下不悦,皱眉气道:“你是小看我是不是?”

殊清也跟着气道:“这和小看没关系,明明是你……”

“那你就是好不愿帮我?”她盯着殊清,脸色沉着道。

殊清见状以为她要生气,遂忙解释道:“小怡,我没有不帮你,只是现在你有危险,我不能不管你。你自己都说了,现在有两路人马要杀你,就算你武功再厉害,可也是寡拳难敌众手啊,何况还是在回魂崖那么危险的地方。你死心吧,我不会走的,我必须留在你身边保护你,这压根没得商量!”

殊清固执起来,十头牛都不一定拉回来。可他越是这样,她越不能让他犯险。

这家伙身后是南湘,她不能因为自己的事情把他扯进这场结局不明的纷争之中。

遂强行将赤墨令塞进他手里,冷冷道:“知道你担心我,抛开太子不谈,若今日不将内奸抓出来,日后敌暗我明,更是防不胜防,那时候我的危险就更大,你总不至于时时刻刻待在我跟前吧。”

“那有什么,只要你愿意,我一辈子守在你身边又如何?”

殊清将埋藏心里许久的话脱口而出。

谭怡吓了一跳,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人:“你……”

殊清反映过来,立刻尴尬的侧过脸去,有些不知所措。

谭怡虽然感觉出来殊清对她与旁人不同,却只当是同阿域一般,弟弟对姐姐的好,从未朝着男女之情方向想。

一时心头万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殊清……”

“你不用再说了,我是不会走的……若早知你让我验证地图真假的目的是这个,我绝对不会帮你……”殊清吞吞吐吐的说完,径直上了马车。

见状,谭怡心绪复杂,如今,她更不可能让他留下同她一起了。

遂跟着上了马车,假意妥协道:“那你就留下来吧。”

“当真?”闻言,殊清惊讶的瞪着她,脸颊绯红。

谭怡不回答,只是叹了口气。

殊清皱眉,以为她在生气,故轻声唤道:“小怡!”

谭怡遂道:“我也想你留下帮我,毕竟太子要是和张冕联手,多一人在就是多一份保障。可是。”

“可是什么?”殊清追问。

见殊清神色紧张起来,她心下一乐,继续道:“我是担心,若叛徒看见我身边有高手保护,必定会改变计划,不敢暴露蛛丝马脚。如果这样,我不知道何时才能揪出这个叛徒。四楼是我花了多年心血才培养起来的势力,如果就这样被毁了,只怕日后玄庄就是张冕的天下了,届时……哎,不说了,顺其自然吧。”

“……小怡……我。”

殊清神色凝重,欲言又止。

谭怡看着殊清,笑着摇了摇头:“放心吧,我相信有你在,今夜我必定会安然无恙的。我们继续走吧。”

看着殊清的隐忍犹豫,她知道,他懂了她意思。

殊清这人,闹腾大条,却并非是不顾大局的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怎么做。

只有在猎物孤立无援时,敌人才会放下戒备,肆无忌惮的暴露他们的野心。

所以,他必须离开。

远处有脚步声靠近,殊清死死盯住她,因为隐忍而沙哑着问:“我要怎么做?”

俯耳同他讲了计划,复又将令牌放在他手中。“等我消息。”

殊清膝盖上的手紧握成拳,指节嘎嘣作响,末了径直跳下马车,走了几步又停下,异常冷酷道:“若你敢有个三长两短,我会恨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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