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也不过一席裹了黄土一堆,不过拉着你家王爷陪葬,那可就风光了。毕竟这种待遇,前无古人,够我的子孙门传唱几辈子了。”
“闭嘴。”连轩气的手腕一动,来人脖颈霎时多出一条血痕。
来人不为所动,瞥一眼连轩,径直看向不知何时走至门口的千辰睿,遂大笑起来。
“王爷评评理,看我说的对不对?”
“对个屁啊……”连轩收了剑,一手卡住来人脖子:“闭嘴吧你。”
千辰睿盯着来人愣了愣,叫连轩放手。
“松开他!”
连轩不满的松开,恨恨的转过头去,谁也不理。
想道乾坤大殿上此人算计,千辰睿冷冷道:“谁让你来的?”
“没人让,我就不可以来王府看看吗?”谭心台反问。
千辰睿站直身子,提气道:“你要是想说是被太子威逼才不得已有朝堂上一番话,还请尚书大人回吧!”
谭心台眼睫微动,收起唇角的弧度,见某人转身回屋,他继续道:“王爷每日毒发,痛如刀绞,此疾已逾三月,王爷难道想客死他乡?”
千辰睿沉重的脚步猛地一顿。
震惊的连轩,目光极快的在千辰睿和谭心台身上切换,最后抓住谭心台胳膊急不可耐的问:“你有办法解此毒?”
唐心台轻哼一声,转眸看连轩,杏目明澈:“你是想听我说‘是’,还是‘否’?”
“你……”
谭心台又冷嗤了一声,打掉连轩的手,径直走向千辰睿。
随后在离千辰睿一米处停下,微抬手臂,白色袖袍悠然轻转,一根如发丝般细的线已经缠上千辰睿手腕。
连轩目瞪口呆,又气又急,提剑要来,谭心台却警告道:“此线含毒,若断在我手里便罢,若断在你主子那头,哼哼……”
唐心台嘴角露出一抹看好戏的笑,没有继续说下去。
“你最好别耍花样,否则我……”
“你想怎样?”唐心台眉眼一挑,饶有兴致的问。
“我会要你不得,好死!”
“哼……”唐心台冷笑,瞥了眼手中的蛛线,道:“你主子命在我手上,决定权可不在你那儿!”
连轩气的咬牙切齿,只差一刀砍下来。
唐心台懒得理,嘴上却不动声色的警告:“你若不想走,留下也行。不过这玩意毕竟是动物吐得丝,和人造的绳子没法比,要是我心情不爽,一个气粗手抖……”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走行了吧,”连轩是聪明人,赶紧抬手打断这人的话。
背着长剑一个纵身就跑的没了影,却不忘威胁一句:“你可仔细些,不然让你全族陪葬。”
听着暗卫跟着离开的响动,唐心台笑的得意又鄙视。
至此,空旷的夜色下,院子宽敞,烛火跳动,相视而立的两人呼吸清晰而炙热。
“你不是太子的人。”千辰睿看着谭心台,平静的问。
谭心台又是一声冷嗤,道:“你该问你还有没有救?”
“你和鬼医是什么关系?”千辰睿又问。
闻言,谭心台一愣,抬头看向千辰睿,皱眉道:“你该问,你还能活多久?”
“那我还能活多久?”千辰睿目光一滞,却只是一瞬就恢复如常,凝着谭心台的眼睛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