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矫情书院>女生耽美>我死后他说我才是他白月光> 昨夜星辰昨夜风(二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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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昨夜风(二十三)(1 / 3)

二人说走就走,翻墙时,没等如鸢用轻功翻过去,昆玦就已经揽过她一并跃出了墙垣,干净利落。

未多时,二人穿过几条巷子,又过了几个街口,便到了另一个赵家。

同样宽敞幽深的宅院,如鸢趴在房背上,且还找着哪间屋子才是赵四叔住的,昆玦戳了戳她胳膊肘,示意她前院有间正亮着的房间,似乎是书房,刚好有两个人影。

如鸢顺他视线瞧去,那亮着的屋内正好两个人影照在窗上,一个且坐着,一个站在一旁一手执笔一手摊开本册子,二人似在谈事,坐着的那人边听边不住点头,想来这就是他们要找的人了。

如鸢同昆玦点点头,二人行过无声地飞身跃到书房的房背上,昆玦小心揭开一片瓦,便听得那立着的管家模样的人正同赵四老爷汇报着家中杂务。

二人耐心等了等,管家汇完事后便退下了,又待其走远,二人趁机悄声落地,又再推开了房门。

“还有什么事?”

桌案前的人耳听房门又再被推开,虽对来人未曾通报敲门有一丝不悦,但也并没多说什么,一直盯着手中的账册未曾抬眼。

如鸢二人相视一眼不曾说话,当即把门关上。

“李管事我问你还——”

半晌没听到回答,赵四老爷这才抬起头,没等他看清任何东西,却当头一个黑色麻袋套了过来。

如鸢隔着麻袋将抹布死死塞到他嘴里,不叫他出声,他虽欲挣扎,奈何昆玦立在他身后,抬手便将他从书案后拽出。随后二人将他五花大绑在椅子上,再接着就是这位可怜的赵四老爷啥也不知道,就被如鸢套着麻袋先打了一顿。

昆玦也不知她为何要先打他,不过本就是来敲打敲打的,他便也默认了,没有多问。

纵然如鸢还挂着心伤,但这一番教训她却下足了狠手,任凭那赵四老爷怎么惨痛地呜咽,她只一拳比一拳打得更狠,无他,她实在是气不过。

待半晌过去,她觉得有些累了,这才罢了手,长抒一气,揉了揉自己手腕,昆玦眉梢一挑。

眼前赵四老爷还凄凄惨惨地呜咽,如鸢跟着一屁股坐在书案上,抬手把他套着的麻袋先掀过来,然后再摘。

麻袋一摘,疼得龇牙咧嘴的赵四老爷本脱口就要喊,然一瞬一柄银晃晃的长剑搁在他脖颈边,让他立时把声音吞了下去,只能万般惊恐地望着如鸢二人,十分可怜。

如鸢方才虽打得厉害,不过到底是留了分寸,一点没伤到他要害处,不过是鼻青脸肿流了点血,也或许碎了几块骨头。

“你就是赵家四老爷,赵敬亭?”

如鸢冷眼瞧着他,做了个嘘声的手势。

这赵四老爷也算识趣,惊恐间慌忙点了点头,如鸢顺势收过剑一剑刺在桌案上,便见案上的笔墨纸砚皆是一震,看得鼻青脸肿还流着血的赵四老爷惊惧地咽了咽。

“知道为什么打你吗?”

如鸢又再懒洋洋地问了句,沉冷的目光一点没变,赵敬亭见状,忙摇了摇头。

“前几日东街落花巷里,池州陈家在归心居里闹事一说,与你有关吧?”

如鸢直接开门见山,果见这赵敬亭的神色变了一变,眼神虽犹还惊惧,却变得有些躲闪。

“你们到底是何人?不,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什么归心居,什么陈家,不知道不知道!”

“我劝你想好了再回!”

如鸢根本没容得他狡辩掰扯,蓦然一瞬挥手,一剑罡风过,刚好抵在他颈间。

那般清晰可闻的剑音,便知如鸢的身手跟力道,若当真一剑斩下去,恐怕他来不及喊就人头落地了,惊得赵敬亭眉眼俱跳,脸色肉眼可见地在瞬息间惨白一片。

“这位壮士,哦不,两位壮士,两位好汉,你们到底要知道什么?我说,我都说!归心居陈家捉拿逃奴一事的确与我有关......”

赵敬亭万般惊恐地已然说不畅话,抖抖缩缩看向如鸢,余光中扫了扫并未有一言却一直阴沉着脸的昆玦,看起来比如鸢还不好惹,纵然二人在他看来极是面生,但他心间却隐约猜到了几分,支支吾吾道:“二位,二位好汉是不是......是不是那日——”

“是不是那日在归心居里帮你侄儿赵庭芝出手应付来闹事的陈家,又平息了事端的那两个江湖朋友?”

如鸢一刹生了笑,“看来那日你遣来打探情形的人还真是把消息打听得清清楚楚,一点没漏地全回禀给你了。”

赵敬亭闻言把头低下,做贼心虚地不敢再说话。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我劝你什么话都敞开了说!我们都是江湖人,杀人遁逃,家常便饭!”

她蓦地冷笑,赵敬亭又再眉眼俱跳地骇了骇。

“第一,陈家得知关于贺清流在赵家当掌柜的风声是不是你传出去的?”

如鸢信手一剑敲在桌上,桌案边霎时一道深深的凹槽,惊得赵敬亭浑身一颤,小鸡啄米似地连连点头:“是我,是我传出去的。”

“听庭芝兄说,自他八岁父亲去世,你便惦记上了孤儿寡母操持下的偌大营生,多年以来为谋夺产业,不知干了多少腌臜黑心事,此番想必也是这般吧?”

如鸢忽地厉声,目色凌厉似刀,大气也不敢出的赵敬亭吓得倒吸凉气,虽很不愿承认,但看着如鸢腾着杀气的目光,只得颤抖着又再点头。

“你作为庭芝兄的四叔,最是知道他家的境况如何,人丁几许,此番便从清流小哥这里下手,想了这么一桩主意出来。陈家听到的风声是你传的,那那日陈家管事带来的打手......”

她故意拉长声音,停顿着挑眉望向他,便见其立马答道:“是我,是我安排的......”

“那几日我见陈家从池州果然来了人,却只带了两个家丁,便安排人手在客栈里假意与那管事的搭话,言谈间说起赵家在凤阳如何厉害,如何家大业大,又旁敲侧击地教那陈家管事若欲成事,须得拿捏着赵家来说话,若能再多带上两个人自然更好。”

“而那陈家本就用的是一纸假契书,甚是心虚,自然深将这话听了进去,多几个人去拿人自是更稳妥,于是我便安排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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