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壁纸显得低调奢华,到处都是古董、艺术品成列,像是一个小型展馆。
室内黑漆漆的,她不敢开灯,只能借助月光蹑步前行,生怕不小心碰碎哪样价值连城的古董。
扶着楼梯摸黑爬到四楼,黎舒推开最里面的房间。浅米色的桌椅,粉色的窗帘、床品,一看就是小女生的房间。
正在梳妆台边翻查,突然窗边闪过一个黑影,她心跳骤停,急忙躲到后侧衣柜里。
约莫过了五分钟,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她从衣柜里探出脑袋查看,并没有任何人影后,试探性的走了出来。
谨慎的向着窗外查探,发现刚才闪过的几个黑影和窸窸窣窣的声音只是几只松鼠而已,虚惊一场。
黎舒重新坐在梳妆台边翻找,找到了一把檀木梳。梳齿上缠着几根墨黑的长发,她眼中放光,将头发取下放入口袋中。
完成任务后,她蹑手蹑脚的打开门,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猜想着还是刚才那几只闹腾的松鼠,她继续向楼下走去。
走到三楼的时候,隐约听到人声,从楼梯向下探去,发现一楼大厅的灯亮着,正有人走上楼梯。
她瞬间心跳加速,呼吸急促,转身打开了三楼楼梯口附近的一扇房门,躲了进去。
房间略显清冷空旷,整体是灰色调的。她来不及细看,匆忙躲到床底。
刚躲起来不过十秒,有人推门进来,并没有开大灯,只是打开了床头一盏暖黄色的台灯。
昏黄幽暗的灯光下,来人一件件脱掉上衣,拿起床边的一件纯白色棉质T恤,走到浴室,像是准备洗澡。
听到外面动静变小,黎舒探出头查看。
此刻,江怀舟正面无表情的站在浴室门口,若有所思的盯着镜子。他裸着上半身,头发凌乱,肩膀上搭着一条白色毛巾,整个人慵懒而性感。
突然他转身折返了卧室,黎舒瞬间向床底缩了缩,再次躲藏起来。
“吱啦”一声,卧室的门再次被推开,江竺宜缓步走进房间。
她神情有些忐忑,紧紧攥着手心的礼物,向杵在原地的发愣的江怀舟走来。
“哥,生日快乐!”江竺宜的声音几不可查的颤抖。
“谁让你擅自进我的房间。”江怀舟面带愠色。
江竺宜并未回答,深吸了一口气,将手中一个包装精致的金色的礼盒递给江怀舟。
接过礼盒后,他旋即随意的拆开,里面是一块奢华的手表。
黎舒认出来这款手表是非常知名的奢侈品牌的情侣限量款,价格不菲。江竺宜就常戴着代表月亮的那块,而现在送给江怀舟的是代表太阳的那块。
江怀舟将手表放回盒子递给江竺宜,冷漠的说:“祝福我收下了,虽然今天并不是我的生日。至于这个情侣款手表你拿回去吧,不合适。”
江竺宜固执的站在那里,未接过礼盒,盒子坠落,手表砸在地面,表盘碎裂开来。
江怀舟并不意外,转身不再理睬她。
看着破碎的礼物和江怀舟冷漠的背影,她带着哭腔质问道:“连这样一件礼物都不愿收吗?就这么不想跟我扯上关系是吗?你一直都知道我喜欢你,为什么不敢面对呢?”
江怀舟再也难以压抑内心的厌恶,烦躁的喉道:“滚!”
她红着眼睛,声音嘶哑:“你跟她不可能,如果她知道当年的事......”
江怀舟突然笑了起来,倚着墙饶有兴趣得看着她说:“好,那先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江竺宜僵在原地,那双水润的眼眸夹杂着意外和忐忑。
江怀舟双手交叉在胸前,墨黑的眸子打量着她,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昏暗的房间里,江竺宜紧张的呼吸,脱掉自己的针织外套,一颗颗解开衬衫的口子。解开第三颗衬衣扣子时,她的手开始颤抖。
江怀舟依旧默不作声,隔岸观火。
脱到只剩下里衫的时候,她水润的眼眶中无声的滑落下几滴眼泪。
江怀舟缓步走了过去,挑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说:“对不起,我尽力了,还是提不起一丝兴趣,只觉得恶心。”
江竺宜木然的立在原地,然后脸色开始涨红,奋力推开江怀舟,哭着冲出了房间。
江怀舟转身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灰色外套扔在床上,朝着床底的方向说:“出来吧。”
黎舒紧紧捂着嘴缩在床底,还没从刚才狗血剧情中缓过神。
江怀舟见她没有反应,走到床侧,裸着上身弯腰俯低身子。
他一双星眸盯着床底的黎舒说:“如果你不想出来,打算今晚睡在这儿,我也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