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理论究竟。若是彼时他有法子脱身离去,而她被查出身边少了个侍女,怕是会被怀疑到她的头上。
“不就是个侍女嘛,这么动容做甚!”男子揉了揉手臂,嘟嘟囔囔的。
看这家伙怕是一时半刻也说不出来什么,鸣玉便直接挑明了。
“虽不知阁下有何图谋,但到了皇城内怕也需我相助,既如此不如各取所需,你告诉我侍女的下落,我助你脱离此处困境,如何?”
谁料那男子翻脸比翻书还快,眼神不复刚才清澈,仿佛蒙了层黑雾,手里的弯刀又露了出来。
“你威胁我?”
这……鸣玉无言,这算是威胁?
“阁下误会了,我的性命还在你手里,哪能算威胁呢?”她边说边一点一点帮他收好那把弯刀,见他没有抗拒,也就继续说下去。
“你与我说了我侍女在何处,我也可安心不是,再者我若是心定了不是更好配合阁下之后的行动?”
那男子就睁着眼睛看她小心翼翼地收好弯刀,也没在意她的话,嘴角一翘。
“原来你还是怕死的呀。”
这嘴巴毒的死崽子,鸣玉的眼皮子微微地抽了抽,到底是哪家不靠谱的主子派他刺杀来了。
但这几下子接触,鸣玉也有点摸透到了他的性子,得哄着点,顺着他的意,这样拿到解药的可能便能大上几分。
“阁下这话说的,人怎么可能不怕死的呢?便是那药石无医的病者,也不曾断了生的念头。”
鸣玉顺着他的意,“那我畏死也是常态罢了。”
那男子许是得了答案,便不想和鸣玉讨论这生啊死啊之类的。
“我给你解药,你忘了那侍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