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成了戏中人。
松月凉被困度西岭两千年,一直觉得没什么,过客口中什么都能听,书中什么都能看。
如今看向近在咫尺实则相隔天堑的满听,他突然觉得,度西岭,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牢笼。
他总有一天,会留不住满听这个,唯一的朋友。
松月凉站起身子,朝着踏山亭外伸出了手。
“嗡!”
一道透明的结界撑开,他再难寸进。
满听所有所觉,朝着半山腰的亭子看过去。
无声的对抗许久,直到松月凉的额头上渗出汗珠,他才松开手,睁开了眼。
“无聊!”
“松月凉,你怎么来了?”
松月凉僵住。
满听是跑上来的,她微微喘着气,“今天不是要上课吗?”
松月凉这才转过身子,信口胡诌。
“我带着小崽子们户外训练,刚好走到这里。好巧!既然遇见了,,就顺便检查下你的作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