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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狩(2 / 3)

的纨绔。

所幸在永初帝起事后,他矢志追随,将欺男霸女、逞勇斗狠的痞气用在了阵前杀敌上倒也不含糊。新朝建立后被封了个二字王,千恩万谢地离了京,意气风发地入驻武川郡,过起了天高皇帝远的逍遥日子。

楚扬瞥了一眼楚安的侍妾,眼中浮起一抹愠色。他面无表情地接过酒杯,放于案上,又自斟了一杯,道了句“敬叔父”,一饮而尽。

楚安的这个妾本是前朝太子萧泰的良娣,出自十二大家之一的卢陵王氏,小字芳苓。楚安杀入东宫时,王芳苓正在几名“义军”身下吟泣,衣不蔽体,梨花带雨。

萧泰代灵帝亲征,殁于落雁坡,美人被“楚英雄”救下后,没有半点犹豫就以身相许了。她已受辱于庶民流寇,成为家族之耻,同三尺白绫比较起来,这样的结局,于她也算是极好的了。

王芳苓怯怯望了眼楚安,又斟了一杯酒,目带哀求,递送到楚扬嘴边。

算起来,王芳苓同瑾瑶也有些稀薄的渊源,她的曾祖母是陈明帝元后的姑母,而陈明帝的元后正是瑾瑶的祖母。

像瑾瑶一样,王芳苓有一双灵动的杏眸,欢喜时,眼中似有万点星光,带着祈求去看人时,如诉如泣,纵使百炼钢也能化成绕指柔。

楚扬却没有这份怜香惜玉的心,他偏过头去,指了指旁边伺候着的内侍,内侍即刻上前拉开了王芳苓。

楚安见状,不待王芳苓回席,就狠狠地砸了个酒杯过去。

阿那孛恰好离得近,楚安刚举起手,他便一个箭步上前,长臂一伸,扯开王芳苓,堪堪避过了酒杯。他刚得了皇恩,在天水郡安置族人,天水郡是此次巡狩的必经之路,故而也在接驾伴驾之列。

王芳苓受了惊吓,一个踉跄,险些扑倒在阿那孛怀中,幸好他眼疾手快,及时稳住了她。

不待落难美人道谢、纨绔王爷发难,夹缝中讨生活的柔然王便松开手,拱手赔笑道:“常山王体恤沛王独酌孤闷,如此叔侄情深,实令小王羡慕至极。”

楚安却啐道:“你知道个屁!他孤闷?哼!这天底下最有艳福的就是他了!”

阿那孛尴尬地收回手,低头揉了揉鼻子,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眼楚扬。

楚扬阴着脸,朝楚安身后的侍卫吩咐道:“常山王醉了,还不快扶他下去休息。”

楚安借着酒劲儿一把推开侍卫,阴阳怪气地叫了起来:“嗳哟,怎的?大半夜的使唤着人换床,闹得人尽皆知!沛王英猛!既都做给人看了,却是连提都提不得了么!”

楚扬猛然起身,抬脚踩断了桌案,在此起彼伏的惊呼声中几步走到了楚安面前,攥住他的臂膀,冷声强调:“常、山、王、醉、了。”

楚安扯着嗓子干嚎了两声,酒也醒了大半。他瞟了眼臂膀上的手,打了个寒颤。

这可是打死过老虎的手啊!就在不久前,这手还卸掉了他大儿子的膀子,就只因那个听不得撺掇的小子掀掉了傻公主的帷帽。

听到楚扬又重复了一遍他醉了,楚安忙叫道:“苓娘,爷头疼,还不快来扶爷回去!”

王芳苓向阿那孛投去感激的一眼,便小跑着接过了楚安。

楚安一巴掌扇过去,一边踉踉跄跄地走着,一边不干不净地骂道:“当着爷的面跟人眉来眼去,是当爷死了么?这么喜欢他,干脆留下陪他吧,正好给爷换匹柔然的宝马骑骑。”

阿那孛眼见着楚扬的脸又拉了下来,忙退回到自己的席位,不再多发一言。

被楚安这样一闹,大家也没了兴致,草草收了席,各自回房休息。

楚扬回到院子时,瑾瑶正跟丫环们玩得起劲。

她前夜被楚扬哺了几口此地的甜酒,记下了那滋味,晚间便央着丫环们取了一小壶来,与她分喝了。喝到兴起,又自寻了楚扬的广袖长袍罩在襦裙外面,配上她绝美的姿容,不但不会让人觉得不伦不类,反而别有一番风情。

她合着丫环们的拍子,翩翩起舞,姿若惊鸿,腮染薄晕。

看在楚扬眼中,只觉得她眼际唇稍俱是诱惑,举手投足皆为邀请。

他大步上前,在她欢畅的娇笑声中抱着她走入内室。

夏荷识趣地使了个眼色,丫环们便红着脸迅速退了出去。

瑾瑶在床榻上打了个滚,小心翼翼地拍了两下,怯生生地看向楚扬。

看到她飘忽的小眼神,他便联想起楚安在酒席上的污言秽语,彼时的怒气竟化成了莫名的兴奋。

他甩掉碍事的衣物,压着她翻了个身,一边解着她的衣带,一边咬着她的耳垂低声诱惑。

“你动作小,你来,就不会塌了。”

有一句话,他那个为老不尊的皇叔说得倒是没错,这天底下最有艳福的人确实是他。

次日,楚安的酒醒透了,特意选在狩猎开始前当着永初帝的面向楚扬赔罪。虽说是赔罪,又不忘暗搓搓地“表功”——他的话是糙了点,却也很好地为侄子的“隐疾”正了名。

眼看着楚扬的脸色又沉了下来,永初帝便拉家常一般说道:“叔父有所不知,子纯可从未将那萧氏当成侧室看待。”在众人各异的目光中,话锋一转,促狭笑道:“他是照着朕养他的样子在养萧氏啊!”众人闻言,自是一阵哄笑。

连续几天的围猎下来,沛王毫无意外地拔得头筹。永初帝心情好,让他自己挑奖品,他也不客气,径直讨了永初帝的马鞭。

永初帝赐了鞭子,意有所指地笑道:“沛王可真会挑,先祖用过的马鞭,就连朕也是抽得的。”

楚安笑容凝滞,冷不丁又打了个寒颤。

**

楚扬得了鞭子,趁着众人休整的闲暇,带了瑾瑶去骑马。

陈开和丁奇本是远远地跟着,跟着跟着就被楚扬的手势劝退了。

人早已得到了,楚扬的心眼却越来越小了。在瑾瑶的欢声笑语中,不忘邀功似地提醒她鞭子是他送的、草原骑马也是他带的,换来无人处一番幕天席地的别样体验,才心满意足地携了她回别馆。

路上看到几只野兔,瑾瑶十分好奇,楚扬第二日就带回了两只小兔子给她玩。

她只新鲜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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