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走后白器就觉得心口闷回到木屋躺下,想想妹说的话又叹了一口气。
“元儿。”
白器在半梦中醒来,这是母亲的声音,微微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慈爱的面庞,虽说这位女子穿着一身暗绿色有几分老气的衣服,头发盘起两三根素簪子别在头上,但都掩不住她那惊世的面容。
白器勉强坐起:“啊母。”
白器的母亲慢慢坐在床上:“我才来时见到欢哭着出去,身上还一身湿,你欺负人家了?”
白器听见母亲慈祥的声音:“是,是我脾气不好说了她几句,改日我去啊伯家请罪。”又看了看母亲,面露几分委屈蹭到了母亲身边,靠在母亲的肩膀上。
白母亲摸了摸白器的头:“怎了?有委屈。”
白器:“啊母,我看上了一家姑娘。”
白母:“真,谁家的,母亲给你说去。”
白器:“我游时有幸见过大舅舅家的二女,我看她挺好。”
白母:“行,你好好养着我明日给你说说去。”
白器:“谢啊母。”
白母:“没事了,好好躺着,医官说你少动,我叫几个随士供你唤。”
清晨妹坐在北宫后院:“唉!”
喜奴:“公主这是昨日之事未了。”
妹:“了是了了。你来。”
喜奴从屋内正在打扫,一看妹的眼睛便知道妹有什么心思,便几个小碎步跑到了妹的面前:“公主什么呀?”
妹:“来你凑近些。”
喜奴点点头,弯下腰,把耳朵凑了过去。
妹趴在喜奴的耳边把她要撮合白器与红姑的事告诉了她。
喜奴:“啊。”一脸吃惊的问到:“公主你是说真的。”
妹看着喜奴:“真,真。”
喜奴:“公主你不觉得白公有些怪?”
妹摇摇头。
喜奴:“白公真和你说他认下了。”
妹:“嗯,说了他亲自与我说的,他要红姑,红姑也说她见了白器说好看。呀!我是想问你找谁说这事儿,也不能我去找他两族首说去,万一在出个河族。”
喜奴:“那叫他者给两个族首说个话。”
妹:“这还得你去我放心。”
喜奴:“是。”
“不用你费心了,我家啊母正要去呢。”
妹一回头白器坐在了身旁:“真。”
妹拍着手叫好。
白器:“你……你怎么开心?”
妹:“那红姑是我见过最好的。她做你妻我能不心喜吗?”
白器看着天空:“我见过一位最好的,在我眼里她最美,我可以把一切都给她,可她就像天上的太阳我碰不得。”
妹:“是谁,你想要谁我给你要来。”
“你还真信,骗你的。”白器起身便走,一抬头看见喜奴站在边上,就指着喜奴说:“怪不得是公主身边的真是……”又看看妹。
妹看见白器的样子:“你干什么,不许欺负喜奴。”
白器摇摇头,往出走。
妹看着喜奴:“他怎么了。又是和谁惹气来我这消一消。”
白器到了北宫门口,回头看看北宫,小声嘀咕着:“你真是……”转身两眼已经湿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