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槐觉得,莫非是师傅在考验我,可这也魔改太大了。
路彼岸扶起灵槐 ,冲墙壁打了两个窟窿 ,然后,将他用藤条绑在山壁上。
灵槐这时才发觉,自己仔细看了看,路彼岸有一双蓝黑色的眼睛。
在阴暗的山洞里显得格外渗人:“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要么把你的眼睛挖出来给我吃掉,要么告诉我你的真实身份。”
灵槐仔细想了想,还是觉得后者更为合算些:“我叫释灵槐,是天界天河边的一棵灵槐树,但这不是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我是穿书过来的,但是穿书这个概念,可能有点复杂,长话短说呢,肯定是说不完,那就小猫没娘,就这样吧!”
路彼岸些气愤,脸色微微泛红:“如果你再胡诌下去,小心我把你抓回上面去,然后扔在下面,摔个粉身碎骨。”
释灵槐吓得浑身发抖:“其实我只是天界天河边的一棵灵槐树,有缘借助我师傅法力才修成人形。”
路彼岸冷笑一声:“你师傅是不是叫花满开?”
然后,站起身来:“你别以为你师傅救你出于好心,天河旁边几万棵灵槐树,为什么就偏偏选中了你?还有你就这么机缘巧合的掉到了我的地盘。”
接着又说到:“想知道为什么吗?这样吧,你留在我这里给我当徒弟,800年后我还你真相。”
灵槐蹬大了嘴巴,眼睛瞪得发圆:“那我岂不是卖给你了。这不就是杨白老和黄世仁的故事吗?”
路彼岸皱了一下眉头:“杨白老?黄世仁?你这是从哪胡诌来的吧!我很认真,不要跟我开这种玩笑。”
灵槐抓抓头,微微笑道:“额,好好好,谢谢师傅,那我现在的第1项任务是什么。”
路彼岸说道:“帮我打扫一下房间吧!”
灵槐满头雾水,拿着扫把点头进去。
谁知里面烟雾沉沉,到处都是尘土,唯一干净的是床,上面却满是油渍,铜镜也变成了黑镜。
灵槐进去后咳嗽到:“师傅,你这是多长时间没打扫了。”
路彼岸背过手,嘴里哼着小曲:“唉呀,没多久吧,大约也就个五六千年吧!”
灵槐打了个喷嚏:“那不早烂了,你是怎么维持到现在的?”
路彼岸说道:“我平常都用幻术,不太注重杂修杂修,这次嘛,主要是有这么大一个便宜,不占白不占的。”
灵槐在没有进食的情况下打扫了三天零一个上午。
四周自然是乱的极了,可唯有一处显得十分干净。
一个檀木箱子,上面散发出幽幽的香气,于整个房间显得格格不入。
上面用的秘封术,以灵槐的修为着实是难以打开的,但秘封术的密码属实简单。
灵槐随手拨了4个零尝试,很快锁便开了。
灵槐心想着,先说不说,这地方800年没人来一回,就这密码好像没什么锁住的意义。
打开箱子觉得不太好,但又架不住好奇心。
里面装着一张小像,上面明显画的是花满开,另一半被撕了下去。
此刻,也不知是否是路彼岸良心发现,在洞口招呼着小兔和他一起去吃烤鱼。
不过该说不说,为什么小兔不来收拾这间房子呢?
灵槐带着心中的疑惑,走到了外面。
虽说一般修仙者不必日日进食,但烤鱼的香味儿却飘香四溢。
连一向对鱼没什么兴趣的,灵槐都直咽口水。
灵槐心中对此次经历感发属实太大。更大的是小兔,这么多年了,为什么我没有一次烤鱼的待遇呢?
在洞口坐着吃烤鱼的时候,灵槐也有些心不在焉。
两个师傅到底是什么关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