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准备的彩头任挑选。” “在下才疏学浅,不过斗胆一试,待会儿闹笑话,公主不要笑话我就好。”孟晦一副腼腆样,但上动作不含糊,拿起弓调试了弓弦,回身恭敬道,“公主先请。” 商悯不推辞,她指轻拨了一下弓弦,然后将木箭搭在拇指上,箭尾抵住弓弦,右臂一力,弓弦拉满,木箭脱弦而出,嗖的中九宫格最中心的铜鼓。 “当!” 铜鼓一震,响声清脆,金色铜鼓片在靶子上飞速旋转,速度快到发出咻咻声。 大殿上一片哗然,众臣家的孩子愕然相望。 倒不是震惊商悯的准头,有些武将家的孩子面对这相隔不过十米的靶子也能射得比较准,令他们震惊的是这一箭的力道,又重又狠! 这不是靶场能练出来的箭术,而是杀人的箭术。 孟晦也被这一箭的力道惊住了,赞道:“不愧是公主!接下来到我了。” 他样拉弓,弓弦如满月,箭矢冲出。 又是“当”的一下脆响,木箭射中第一排第一个铜鼓。 铜鼓嗖嗖旋转,转速比商悯的铜鼓弱了不少。 相比商悯一箭,这一箭只能说中规中矩。 孟晦的大哥孟良不屑地嗤了一声,这一箭如果换他来,定然能射得更好。 “继续。”商悯不说废话。 她神色平静,第二次拉弓,木箭离弦。 下一瞬,木箭与铜鼓的碰撞声再度响彻大殿,九宫格第一排第个铜鼓在转动。 孟晦苦笑,似乎在叹他败已成定局。 他仍旧拉弓,目光沉凝地望着九宫格,尽最大努力射出了第二箭。 第二排第一位的铜鼓转动了。 商悯神色毫无波动,第箭只是随意地一拉弓,几乎没什瞄准箭就射了出去,即便如,箭依然命中,铜鼓震颤的巨响传遍大殿。 她赢了。 众人纷纷起身相贺:“恭喜公主拔得头彩!” “哈哈哈我就知道我姐姐肯定赢!”商谦得意得仿佛他自己赢了,笑得嘴巴都快咧到耳根了。 商允也在高高兴兴地拍鼓掌,元慈象征性地鼓了两下,无奈地侧头看着自己弟弟。 商悯嘴角抽了一下,只觉得这场比试赢得毫无成就感。 她前世学武十多年,稳、腿稳,心亦稳,今世更是经历了一番血腥磨练,而她的对只是一些年龄尚小的孩子,她面对这些人说降维打击,毫无比性。 “恭喜公主,在下心服口服。”孟晦脸上倒是没有什失落的情绪,“我武艺不及公主分毫,还需勤学。” 他转身退场,商悯意兴阑珊地也回了自己的位置上。 孟良幸灾乐祸地看着孟晦,“蠢货,箭术不精,我要是就不会上去出丑。” 孟晦转头鄙夷地望着自己的大哥,冷笑:“蠢货,我让大公主记住我了,赢不赢根本无关紧要。” 孟良惊愕地看着他,脸色慢慢沉了下来。 接下来发生的事让孟良心情更是沉重,宫女端来了墨笔,在孟晦脸颊上画了一道墨痕,时另一名宫女捧一托盘而来,托盘上还放置着一精致狭的木盒。 “大公主说,孟晦公子箭术一道颇有天赋,让奴婢将物赠给公子。”宫女打开盒子,只见盒中摆放着一柄做工细致花纹古朴大气的弓,一看就不是凡品。 孟晦笑容更深,对着宴会主位礼:“谢公主赏赐!” 有了商悯和孟晦的这场比试,春华殿的气氛总算是活跃了起来。 各大臣子女纷纷踊跃参加,游戏的形式一变再变。 弓箭、弹弓、竹刀竹剑。 从各式各样的靶子到直接真身上阵,越比试越是狠,越狠胜负心越强,半个时辰后,春华殿里几个好战的武将后已经开始模仿式的比武两两对决了。 商悯算有了乐子,一边端着酒杯喝果汁一边笑眯眯地指点:“下盘有弱点,攻其下盘。” “步伐错乱,抽左腿膝盖。” “身退脚不退,头躲身不躲,直接一脚上去踩他的鞋就好了。” “两人的武器都掉地上就拿头撞拿拳头砸啊!不必如板地去捡……” 数场比武下来,几个参与比试的少年累得气喘吁吁。 旁边的宫人比参加比斗的男女孩童还要紧张,为大殿里坐着的非富即贵,怕有什闪失,掌事的宫女甚至还拿来了各类药甁在旁边随时等候。 直到第六场两人比斗分出胜负,商悯记下了一些表现出彩的官员子女,意犹未尽地叫了停。 各家的丫鬟小厮上前帮自己家的少爷小姐整理有些散乱的衣装,宫人帮几个擦破皮的孩子上药。 有商悯压场子,在场的少年人还是比较知道分寸的,没有出现打架打恼了的情况。 “宴席将要结束了,阳殿的编钟声已经停了。”商悯随性地扫视着下方众人,笑道,“诸位,今晚玩得尽兴?” “尽兴!”些刚结束比斗兴奋过头的孩子大声回应。 商悯又问没有参与比斗的孩童:“们观战尽兴?”@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众人噗嗤笑开了,道:“尽兴!自然尽兴!” “尽兴便好。”商悯起身,张开双,模仿父亲的姿态,举起没有装酒的酒樽道,“敬武国!敬武王!” 殿下孩童纷纷举杯,声音朗朗:“敬武国!敬武王!” “敬大公主!”孟晦忽然高喊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