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最近完全没有见过,真遗憾。”疲惫有点不一样的哥哥。
“于是,我们警务部门决定全力调查真相。”
“调查?”
白发眯眯眼宇智波族人从口袋力取出一个东西,“这是止水所写的遗书,已经做过笔迹鉴定了。毫无疑问是他本人所写的东西。”
“既然没有他杀的嫌疑,为什么还要进行调查。”鼬接过遗书。
“对于能使用写轮眼的人来说复制笔记也不是难事,作为宇智波第一高手,被称为是瞬身的止水从而被人敬畏的男人,他是为了族人不管是什么任务都会做出表率的男人,那样的人居然会留下这种留言后自杀真是难以想象。”
宇智波鼬始终沉默着注视着那张纸,放下开口。
“还是不要以外表或者主观看法来判断一个人比较好。”
“总之遗书就先交给你保管,带着这个向暗部提交协助调查的申请吧!”
“了解了。”
哥哥的背影事团扇族纹,族人的背影也是团扇族纹,为什么大家要吵架?
“如果能找到线索就好了。”
“你们干脆直接说出来好了。”被揉皱的纸张,停住脚步的族人,四双彼此对视的血红双眼,“你们是在怀疑我是吗?”
“没错,臭小子”
黄昏透过族人的背影,落在宇智波族长的门户,小佐助站在哥哥离开的位置拿着手里的信纸,沉默无言。
【我已疲于应对任务,长此以往宇智波没有未来,而我也一样,我不能继续背离道】
“听着,鼬,你要是胆敢背叛一族,绝对不轻饶你。”
三个族人还没转过头威胁,便被宇智波鼬打出家门,放下狠话的人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碎长的刘海遮住了鼬的面容,连他的影子也变得模糊不清。
“刚才我已经说过了,不要以外表或是主管看法来判断一个人,你们擅自认为我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而看不起我,口口声声,一族一族,说出这种话的你们妄自尊大,根本不了解自己的器量所以才会被我打翻在地。”
“止水…最近一直在监视你,进入暗部以来的半年,最近你的言行举止又奇怪的不能让人无视,你到底在想些什么?”
“执着于阻止,执着于族群,执着于名利,这是制约自己,限制自己器量的忌讳行为以及对未知事物的恐惧和憎恨的愚蠢行为。”是…真正愤怒的哥哥。
“住手,鼬。”父亲的声音,“给我适可而止。”
血红的写轮眼透过发梢,看着被阴影遮住大部分的父亲,宇智波一族的族长——宇智波富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父亲看向哥哥的眼神也变了?
“鼬,你最近有点奇怪啊!”
“没有任何可奇怪的,我只是在完成自己的职责而已。”
“那为什么昨晚没有来?”
“为了接近巅峰。”
“你在说什么?”
突然的动作和举起的手里剑,父亲的惊呼。
噌——
沉重的声音,是手里剑贯穿了宇智波一族的族纹,纯白破碎,是哥哥的手里剑。
“我的器量已经对这个无聊的一族绝望了,因为你们过于执着于一族这渺小的东西却丢失了真正重要的东西,所谓真正的变化是不可能局限在规则、制约、预感或是想象之中。”
“你在说什么傲慢的话。”父亲的声音变得紧张。
“够了…如果你继续说这些无聊的话就把你关到牢里。”
“来吧,就这么办吧!已经无法忍耐了,队长,请下达拘捕命令。”
哥哥的对面是父亲和三个说着讨人厌话的宇智波族人。
“哥哥,住手吧!”躲在门后面的胆小鬼满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哥哥。
世界一片黑暗,光只打在了他可怜的弟弟身上。
砰——
双膝跪地,宇智波鼬重重地磕在地上向那些族人道歉,郑重又卑微的土下座。
“杀死止水的不是我,但是我还是要为之前诸多的失言而道歉,非常抱歉。”
“看来你是最近忙于暗部的任务有些疲惫了。”
“队长……”
“暗部是火影大人的直属部队,即使是我们警务部队没有抓捕令的话也无法进行逮捕,而且关于鼬的事,我会负责监视他的,拜托各位了。”
跪在地上的哥哥,低下头道歉的父亲。
“我知道了。”
“进去吧,鼬。”
父亲依旧是无视他从身边走过,小小怯懦,担忧地看向哥哥。
三勾玉写轮眼……
用你的双眼看清楚,佐助,看看这一组的器量是多么浅薄。
就是那一天,鼬的写轮眼从三勾玉变成了三轮风车。
“鼬,我把饭菜放在这里了哦,虽然你可能忙于工作,但偶尔也和家人吃顿饭吧!”温柔的母亲。
“谢谢,母亲。”
遗书落到了地上。
夜色、血色、无声的尖叫,属于宇智波族地死亡,一次、一次、再一次地出现。
月色下的身影从天上落到人间,为了练习手里剑而匆匆跑来的弟弟抬起头,电线杆上的人影消失。
停下的脚步是满地的尸体,碎尸残骸,还有从黑暗的尽头走出来的白色火焰。
“宇智波,不要再往前走了。”
“让开,父亲,母亲。”
推开门,是父母的尸体和…写轮眼的哥哥。
“哥哥,父亲和母亲…为什么,怎么会这样……”
是鼬杀的……
“这到底是谁做的?”
咻——
手里剑划破肩上的衣料,嵌入门上。
“愚蠢的弟弟啊!”
【万花筒写轮眼】
无数的血色记忆,无数被死亡贯穿的族人。
父亲说不愧是我的孩子……
母亲说父亲他总是把他的事情挂在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