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去,通灵兽也是一样,现在是一个很关键的时候,我不可以打搅它的重生。”
摆脱旧喙,拔掉羽毛,磨尖利爪,加尔达是从十六岁开始陪在宇智波少年身边,经历种种凶险战役也不会退却的伙伴,忠诚,忠心,绝对不会用谎言来背叛自己,独一无二的存在。
年轻的小小继承者高傲地抬起脑袋,对着面前那个伸出的手指就是伸出尖喙,机智一戳,却被少年的向后的动作扑了个空。
“你知道加尔达是怎么训练自己的孩子吗?”
少年的目光低垂在手臂上的小鹰翅膀,纤细又浓密的睫毛,炫丽又幽暗的双眼,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好像是一个故事的开始。
“幼鹰的羽毛是柔软的,但经历换羽期之后它们在身体上将拥有可以飞翔的坚硬翅膀,成长是不断伴随疼痛的过程,比如雏鹰起飞,也或者像我这样突然长高,肌肉的拉伸和骨骼的增殖,痛但意味着更加强大,然后加尔达会把拥有飞翔能力的小鹰推下悬崖,胆怯的必死无疑,能活下来的只有那些从最开始就拥有野心和勇气的家伙,而这只是开始,自然界弱肉强食,想要活下来成为自由随心的强者,就必须不断地学习、努力、学会痛苦、理解痛苦。”
“这样不会很辛苦吗?”白眼随着少年的话转动视角,雏鹰的背后就像那些活在回忆里的某些人,红色、橙色、粉色和死亡。
“活着就是要在痛苦中找到出路,没有人能那么幸运的逃避痛苦,除非…有人从一开始就为他承受一切,世界是公平的,痛苦也是。”
红色的真心之石镌刻着宇智波一族的死亡和回忆,藏身在黑暗中的宝石像是回应少年一般,闪烁着不为人知的光芒,雏田不自觉地握紧停留在胸口的左手。
“佐助君…已经给这个孩子取名字了吗?”
洞外的狂风呼啸,天色和阳光随着太阳角度的变化直射洞里,目光所及,黑色和紫色的光芒随着少年抬头一起倒映在墨镜上,皱着眉地轻笑。
“邢歇尔。”
真心与诚实,坦率和真挚,不会有比这更合适的名字。
“抱歉,其实你是一个非常优秀的忍者。”
太阳顺着洞穴的角度照到了向日葵的脸上,黑色的花瓣落下,是大吃一惊的惊吓。
换了一身无比亮眼衣服的小须佐从角落跑到黑色的墨镜前,摆弄动作,各种卡点,成功吸引了邢歇尔的注意。
“哎?哎?哎!我,不是我?是我生病了吗……“慢悠悠地小声疑惑,自问自答,自我怀疑,声音从左耳穿到右耳就是没有走进心里。
“蠢货……”异色的眼睛闭上又微笑地睁开。
宇智波一族的人几乎都是这样,他也是,喃喃自语又情不自禁地转身,准备离开。
“佐助君?”
“我休息好了,接下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快一点赶路。”
向日葵是一种喜光植物,迎着太阳生,对着月光落,她突然有些在意,或者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个人说的话产生不该有的情绪,废物就是废物,一直如此也没什么不好,不可以,不能够也没有理由因为名不副实的夸奖被冲昏头脑。
“不是要吃完饭再赶路吗?佐助君?”背着笨重行囊的白眼小姐抬起头,亦步亦趋地跟在少年身后,他没有转头,也没有开口。
天空中是刚刚起飞的邢歇尔和穿着斗篷、无比帅气的小须佐,昂首挺胸,气势凌然地指挥着天上、地下的一切。
“佐助君?”
依旧是没有开口,也没有回应,雏田有些紧张的思考着所有有可能导致宇智波少年生气的原因,眉头皱紧,额角微汗却依旧毫无头绪,双手的手指彼此搅合又混乱,最后紧握在胸前又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抓住左边的空袖子。
“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红土、黄沙、夕阳和斜角几乎从正面照在少年的脑袋上,黑色的墨镜和面罩遮住了所有痕迹,最后露出来的只有耳朵上的红却又被少年用帽子遮住。
“我饿了…你有想过等会吃什么吗?”少年的声音低沉又转瞬即逝。
风沙很慢,脚步很慢,夕阳落得也很慢,唯一快速运转的只有白眼小姐认真思考的聪明脑袋。
“炸猪排盖饭……”
“汉堡肉……”
“麻婆豆腐……”
“咖喱鸡……”
“什锦三鲜……”
“水果拼盘……”
“纳豆拌饭……”
“纳豆不行,下一个。”
“可丽饼?”气势弱弱。
“炖牛肉?”
“海鲜刺身……”
……
空荡荡的左臂衣袖随着白眼小姐时而上扬的心情一起摆动,握紧又握紧,各种美食的名字成了旅途上的歌谣,忍者的脚步落在了山路的地上,清风吹过,一切痕迹又被驱散殆尽。
“你真的都能吃完吗?”
“肯定可以的。”是所有怀疑中最肯定自己的一次。
“那看来要快一点…天要黑了。”
土之国的餐厅大多是倚靠着山体修建,忍村的印记,像城堡一样的尖角屋顶,一层一层的柱体结构和小窗,负责接待的侍者走在旋转楼梯的前面,墙壁上的食物照片和之前所想并不一样,烤肉,馕饼,岩石料理。
植物茧一磕一磕地砸在台阶上,少年的脚步走在前面,循着室内温暖的光线,横亘在墨镜小姐面前的是宇智波的手,掌心朝上,高高在上,满头的汗水让她抬起头,模糊了理智,不自觉的伸出手。
“这位讲求公平的大小姐,现在就先交给我吧……”
“好!好的!”
聪明的大小姐笨拙地解开束缚在胸前的卡扣,低下头,墨镜和白色的面罩遮住了丢脸的情绪,宇智波的衣袍被沉重的行囊束缚成了贴身难过的形状,和她不一样,宇智波佐助拥有让人羡慕的高挑身材和足以保护自己的强健体魄。
“我今天只吃岩石料理就可以。”
噗嗤,突兀又不自然的笑声从脑袋上传过来,于是刘海遮住白色的眼睛,面罩遮住了羞耻,雏田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