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边昏昏欲睡。 “帝君,”她又一次开口,“你才用了灵力,身会很累,靠着我睡一晚会好点。” 虽然神魂互换了,但身却还是原那两具,她的身唯有和非寂的身多接触,才能尽快恢复力。 非寂扫了她一眼,嘲讽:“看情毒真的腐蚀了你的脑子,种蠢话也说得出。” 难得说真话的流景:“……” 非寂不再理她,继续闭目养神,流景见他不识好人心,索性就随他去了。 偌大的寝殿静静悄悄,时仿佛在静止了一般。流景在热浪的冲击睡了醒醒了睡,转眼便熬到了深夜。 ……他们是什么时辰换的身着?大概是午时左右,也就是说,只要熬到明晌午,便能摆脱破身了。流景不舒服地扭了扭,被绑的手无意碰到腰肌肉,忍不住多摸了两把。 硬邦邦的,手感还挺好,可惜她用非寂的手摸非寂的腰,还不如用非寂的手摸自己的壳子有感觉。 热浪又一次涌起,流景缓缓呼出一口子浊气,睁着眼睛硬挺。黑夜让人更加自在,非寂也放弃了直挺挺的姿势,趴在桌子睡得正熟,全然没了平日的气势。 ……当然,他没气势,也可能是因为用了自己的壳子。流景扯了一下唇角,一边继续忍受长夜漫漫,一边胡思乱想打发时。 不不觉她冥域也有一段时了,不舟明有没有发现她被偷袭的事……他那么聪明,应该已经发现了,就是不道现在是在找她,还是在揪出那些凶手。 唉,要是能给他去个消息就好了,可惜非寂冥域和界的往监视严密,兔子么多年之所以没被发现,也是因为每隔百年送信给她的时候,都会特意去凡一趟,再从凡给她传递消息。 了,兔子。流景眼眸微动,瞬被一股更热烈的浪潮击中。 “唔……”她难耐地轻哼一声,独属于非寂的低哑声音在屋扩散,听得她脑子一昏。 ……她是被自己叫出感觉了?流景无言片刻,终于意识到次的浪潮不太劲,像是真正情毒发作的前兆。 现在的正常状态都如此难熬,若真的发作了,只怕她会彻底疯掉吧。 不行,她必须要去找兔子了。流景下了决心,飞快解掉手腕的绳子就要溜出去,但又想起不利台夜会开启防护大阵,唯有拿着令牌才能不被大阵攻击。嗯,她没有令牌,所以还是算了。 流景心叹息一声,翻个身抱住被子继续熬着,直到蒙蒙亮时防护大阵闭,她才勉强熬过第一轮毒发,待略微平静后蹑手蹑脚跳下床。 经过桌子时,她还特意看了一眼非寂,果然灵力透支睡得正香。流景弯了弯唇角,放心地溜出去了。 正是清晨,不利台的空气氤氲着浓郁的水汽,荷花池大鱼摆动,察觉到非寂的气息后从水探出头,随即又生出些许困惑。 “你就是那条负责帮非寂吃尸的鱼?”流景第一次见到条鱼的真容,啧了一声劝道,“以后也吃点好的吧!” “帝君。”狸奴带着鬼卒巡视到,看到她后连忙打招呼。 大鱼见有人,顶着一脑袋困惑默默沉入水中。 流景立刻站直了,学着非寂的样子淡淡颔首。 “您怎么醒得么早?”狸奴一脸心,“可是哪不舒服,需要卑职召悲老翁过吗?” 我横挑鼻子竖挑眼,非寂就心又爱护是吧。流景心啧了一声,抬眸便看到了他的猫耳。 小小的猫耳又薄又软,耳尖尖各长一簇聪明毛,此刻在充斥着水汽的环境待久了,竟然挂了两颗小小的露珠。 流景本还在口干舌燥,突然就被吸引了注意……能和非寂互换身的机会,估计辈子也就一次了,此刻不摸更待时呢? “帝君,怎么了?”狸奴被盯得心没谱。 流景扫了一眼他身后的鬼卒,鬼卒们立刻退下,她一本正经,朝狸奴招了招手,狸奴当即单膝下跪行礼。流景满意他此刻的高度,飞快地摸了一把猫耳。 狸奴:“?” “才有扰人心智的妖邪挂在你耳朵,我……本座已经帮你弄掉了。”流景说。 狸奴大惊:“是什么妖邪,卑职竟然没有发现?” “要不我是帝君呢。”流景挑眉。 狸奴愣了一下,不解抬头。 嗯,摸到猫耳太开心,不小心把真实的自己暴露了。流景一脸矜贵:“跟流景待得久了,多少受些影响。” 狸奴恍然,又劝:“帝君,实在不行卑职再给您物色几个侍妾吧,那女人总是口无遮拦,您都被她影响了,还是离她远点好。” 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是吧。流景心冷一声,面淡淡道:“可本座如今已她情根深种,其他人再好,也都入不了本座的眼了。” 狸奴顿时震惊:“怎么会……” “怎么不会?”流景他的反应不满,“流景貌美心善活泼可爱,本座喜欢她难道不正常?” 狸奴:“……”您在说谁啊? 他还没从震惊的情绪走出,流景已经借非寂的壳子说了一大堆自夸的话,夸得狸奴头昏脑涨不得不叫停:“可、可您似乎从未表现过她有多喜爱,怎……怎么就突然情根深种了?” “情之一事,本就不所起,”流景继续编,“更况本座若不喜欢她,又岂会在情毒发作时只要她一人,岂会将她留在房中日日宠幸,岂会让她执明火、随她如胡闹也不杀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