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非寂问完之后, “或者,再换个问,你的仇家究竟是什么人, 他们 着她的眼睛。 流景正要开口,便听到非 答,本座只给你一次机会。” , 帝君要如何?” 非寂盯着她看了许久,道:“把你丢回鬼哭渊,关上千年万年。” ……竟然不是大卸八块神魂俱灭,帝君真是越来越仁慈了。流景忍住笑,一脸哀怨看着他:“天界仙族, 来不凡,听着倒是挺风光,但实际上大部分仙族都是籍籍无名的普通人,不过是寿命和力量比凡人强些, 那仇人……” 流景故作伤心,“也是如此,否则也不会对的灵骨心嫉恨,修有所成杀了他之后, 中了圈套识海受损, 他的属下便趁机追杀,想夺气运毁灵骨, 至于……就是个小仙族, 是血脉不纯的那种, 否则帝君早该发现的仙骨了, 有什么身份。” 三界五族,骨有不同, 她却是超过五族之外的灵骨,相比之下更接近凡人修炼出的灵根,所以才敢这么笃定。 然而非寂却不买账,眼神冰冷看了她许久:“小仙族可以驱使舟明卖命?” “哪配驱使舟明仙君,不过是求对了人而已,”流景笑道,“与小月亮一见如故,这些子已成为好的朋友,她若知道被抓,肯定要哭死过,舟明仙君如此疼爱夫人,怎么舍得她这么难过。” “她整待在舟明袖子里,如何知道这些事?”非寂反问。 流景眨了眨眼睛:“这不有个表弟么,他与小月亮也挺熟的。” 非寂闻言沉默片刻:“以后离舟明远点,好不要单独见面。” 流景不解看向他。 “他那夫人只剩巴掌大小的神魂,你敢如此利她,以舟明的性子,只怕不会放过你。”非寂警告看她一眼。 这便是信了。流景松了口气,笑得愈发真心:“果然,是帝君对好,这么骗你你都不气,关心的安危。” “别以为这么说,本座就不会罚你了。”非寂不为所动。 流景默默朝令牌伸手:“不管帝君怎么罚,都是认的。” 非寂闭上眼睛继续打坐。 流景弯唇角,快速拿过令牌往外跑。 “撤下荷花池的暗卫。”一片安静中,非寂缓缓开口。 房顶顿时一道紫光闪过,先前负责监视流景的姑娘出现:“帝君,不抓她了?” 非寂指尖轻点膝盖,垂着的睫毛在眼下映出一小片阴影:“没真把令牌偷走,抓什么。” “可卑职觉得……冥妃身上,是有诸多疑点。”姑娘面露迟疑。 非寂抬眸,夜明珠的光照在他一侧的脸上,另一侧的脸便藏匿于阴影中。 许久,他淡淡开口:“有些事,没必要非要求个真相。” 她既有秘密,便自己守着吧,冥域的天晴灭千万年,谁不曾有个秘密。 姑娘见他已有所决断,便抱了抱拳离开了。 流景一路跑到荷花池旁,着狸奴的面就要往下跳,狸奴赶紧拦住她:“干嘛?” “下找鱼玩。”流景信口胡说。 狸奴真就信了:“你直接把它唤上来就是,干嘛非要跳下。” “就下水不行吗?”流景急着干仗,语速都快了来。 狸奴却是坚定:“不行,你不下。” “为什……”流景倏然闭嘴,盯着他看了半晌后试探,“你知道里面关了人?” “你也知道?”狸奴惊讶,“帝君告诉你的?” “自然,”合着他不是什么都不知道啊,流景立刻他拉到台阶上坐下,“你可知何时抓来的?” “你行刑前一两吧,此事是深夜进行,防护大阵都开了,本来也不该在此,但不放心帝君一个人,便一直在门口守着,这才看见他们被关进池底。”狸奴没有防备,全都说了。 流景抿了一下发干的唇:“从他们被关进池底,到行刑这段时间,你一直在这儿守着?” “白天看过你一次,你不记得?”狸奴没好气反问。 白天舟明也在,非寂要是趁狸奴看她时下水,他肯定是知道的,而狸奴晚上全程在此,也没见过他,所以…… “所以帝君只是人抓来,未来得及真正审问过。”流景彻底放心了。不愧是非寂,没审过,却单凭个人的仙骨,便推断出大半真相,她和舟明都戏耍得险些露馅。 狸奴觉得她过于愉悦,一时间出疑惑:“你知道那些是什么人?” “一群坏人,”流景严肃道,“这就替天行道。” 话音未落,直接跳进荷花池,狸奴猝不及防被溅了一身水,即就怒了:“里面有防护阵!” 池水荡漾,却没有灵力乍现,显然她下时带了帝君的令牌。意识到自己瞎操心了,狸奴冷笑着擦了擦脸,继续值了。 荷花池表面不过十米见方,可一下便宽深如大海,流景正要调动灵力恢复呼吸,便觉到手里的令牌隐隐发热。 她停顿一瞬,才发现拿着令牌可以自由呼吸。 “真是好东西。”流景摸摸令牌上的鲛珠,突然想把这玩意儿抠下来占为己有。 阵在水底,她游了近一个时辰才到,双脚落在面上的刹那,隐约瞧见有人影闪过,她顿了顿看,便看到十冥域高手朝着池面游。 ……如果她猜得没错,他们原本是非寂派来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