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然后心跳不受控、情绪不受控,连梦境都不受控,反反复复出现同样一张脸,连恨都开始变形。而为出现这些变化的本人,他一边冷旁观一切发生,一边又总因为所谓的失控而烦躁气恼,所以才会出现方才的事。 流景直觉他所谓的往事跟自己有关,所以也没敢问:“帝君,把午饭都弄地上了,我们今天吃什么?” 她明显的转移话题,非寂也没有介,毕竟他也不想再聊这件事。 “本座再催两块。”非寂说着,就要让狸奴拿荷花种子。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流景赶紧制止:“太麻烦了,过两日再吃吧,今天就随便凑合一下就好。” 非寂不想凑合,但见她坚持,便也答应了。 等午饭过的空隙,两人随口闲聊,说到最近的流言蜚语,非寂突然问了句:“收礼收得开心吗?” “开心啊,”流景笑笑,不忘拍马屁,“我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帝君。” 非寂扫了她一:“知道那些东西能让死次吗?” “我就是收礼物而已,为什么要死?”流景反问。 非寂:“他们没求办事?” “求了啊。” “知道其中多少事是死罪吗?” “知道。”流景继续回答。 “那敢收。” “我只是收礼,又没打算帮他们做事,”流景理直气壮,“凭什么治我的罪?” 非寂被她问得一顿,半晌竟然有些想笑,先前因为乱七八糟记忆生出的烦躁也一扫而空:“倒是胆大,在冥域都敢黑吃黑。” “不是因为有帝君罩着,”流景勾起唇角,“只要您一直专宠我,他们又敢对我如何?” 非寂盯着她看了片刻,唇角扬起一点弧度。 “不过这里头有一人的忙我真得帮,”流景又想起什么,“是一个二阶鬼臣的夫人所求,那男的一边惦记别的女人,一边不肯和她断绝道侣关系,我最讨厌这种三心二满脑子都是其他女人的人,帝君能帮帮她吗?” 非寂眸微动,不知想到了什么。 “帝君,帝君?” 流景唤了好声,他才回过,对上她的视线后,竟下识问了句:“他想那女人,或许并非情爱,只是因为不受控。” 流景立刻用‘在说什么蠢话’的看着他。 非寂不悦:“不信本座?” “帝君,其实我最近一直在想一个男人。”流景一本正经。 非寂脸色倏然阴沉:“谁?” “但我对他没别的想法,我就是不受控。”流景继续正经。 非寂:“……” “是吧,也不信。”流景绷不住乐了。 非寂无言片刻,想起她先前生气拍桌子砸东西的样子,到底没再说什么。 两人等了片刻,饭菜便送上了,流景给非寂夹了些吃食,无间提到另一件事:“舍迦母亲这个月过寿,我们过日得去一趟凡间,大概得一个月才能回。” 非寂一顿,蹙眉看向她。 “……别这么看我,要怪就怪舍迦不孝顺,这两天才想起自己有个要过生辰的娘在凡间,我今日一知道这件事,便离开告诉了。”流景一脸无辜。 非寂:“也要去?” “去吧,也没个亲戚了。”流景叹气。 非寂本能不悦,但想到什么后又强行按捺情绪:“嗯,去吧。” “多谢帝君。”流景没想到请假会这么容易,当即开心地给他夹了些吃食。 吃过午饭,她以收拾包袱为由回了小破院,第一次听说自己母亲过寿的舍迦沉默半晌,问:“仙尊,您这是准备跑路了?” “当然不是,只是拿这个当借口离开一段间。”流景顺口反驳。 舍迦不解:“去哪?” 流景抬眸:“三界会谈。”她得去看看,叛军混去究竟要做什么。 舍迦顿了顿,识到她想干什么后突然有些担心:“万一被帝君发现怎么办?” 流景奇怪地看他一:“他一直在冥域待着,怎么可能会发现?不出外的话,今年是狸奴过去,放心吧,他是很好糊弄的。” 舍迦想起狸奴总是被骗得死去活的样子,然感觉很放心:“您打算以什么份去?” 流景眯起眸:“自然是天界代表的份。” 同一间的无妄阁,狸奴拿着一封请柬出现在大殿内。 “帝君,今年的三界会谈请柬送了,可要按往年惯例,让卑职前去参加?”狸奴垂眸问。 非寂盯着烫金请柬看了片刻,道:“今年本座亲自过去。” 狸奴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