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要。 流景神色淡定:“我去找断羽,她刚才走得急,忘了给帝君煎药了。” “就这点小事?我去就行。”狸奴说着就要去找人。 流景拦住:“我去。” 狸奴愣了愣,心里隐隐疑惑,但也没说什么。流景镇定往外走,每一步如同踩在刀尖上,直到即将彻底甩开狸奴等人的视线,才默默松一口气。 然而下一瞬,一股灵力直接在她面前五步远的地方炸开,她急急退,才没被伤到。 “再往前一步,本座就杀了你。” 身传来非寂晦暗沙哑的声音,流景的手指动了一下,半晌才着回头:“我方才还跟狸奴说,你得半个时辰才醒,没想到这么快就又见面了。” 非寂看着她唇角清浅的意,黑瞳渐渐变血红的竖瞳,整个人透着一股死寂的肃杀之气。狸奴急匆匆追来,察觉到二人之的气氛不对,又默默放慢了脚步。@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非寂面无表情朝流景走去,短短几步路,却走得极为艰难,每一步摇摇欲坠。流景安静地看着,直到出现在自己面前。 “帝君。”她扯了一下唇角,试图对。 非寂阴鸷地看她一,直接将手伸进她的衣领。狸奴惊呼一声赶紧背过身去,非寂经从她怀里将自己的气息取了出来,轻轻一捏便化为乌。 “令牌。”非寂朝她伸手。 流景好把令牌交还:“我现在可以走了吗?” 非寂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唤了声狸奴。 “卑职在!”狸奴犹豫着回头,见两人还好端端站在原地,谁也没碰谁,顿时默默松一口气。 “请阳羲仙尊回无妄阁。”非寂淡淡开口。 狸奴不解:“阳羲?哪来的……” 猛然看向流景。 流景讪讪一:“就是我。” “不、不可能……”狸奴震惊地睁大睛,突然又想到什么脸色一黑,“你是阳羲假扮的?那真的流景在哪?” “我是阳羲,也是流景,”流景顶着非寂沉郁的视线硬着头皮解释,“阳羲和流景从头到尾是一个人。” 狸奴怔怔看向非寂,看到冷肃的脸色倏然明白了什么,顿时怒气冲天:“你敢如此愚弄我们帝君,我杀了你!” 说话化出方天画戟,径直朝她杀去。 流景缓慢地闭上睛,下一瞬却听到灵力碰撞的动静,等她再睁开时,非寂经不见踪迹,唯狸奴握着刺偏了的方天画戟,恼得浑身发颤。 “狸奴……” “闭嘴!”狸奴睛通红,反手用方天画戟指着她的脖子,“回无妄阁,就现在。” 流景扯了一下唇角,转身往无妄阁走,偶尔用余光瞥见狸奴拿着方天画戟的样子,突然想起初似乎也发生过同样的事,可惜时过境迁,一旦身份变了,许多事便与从前不同了。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进了无妄阁才回头:“非寂呢?” “你没资格唤帝君名讳。”狸奴脸色阴沉。 流景清浅一:“本尊是三界之首,资格唤任何人名讳。” 听到她自称本尊,狸奴气得头发快炸起来了,即恶狠狠地瞪她一,哐一声把门关上了。 流景摸摸鼻子,独自一人回到寝房,抱着非寂的枕头很快便睡了过去。 她被囚禁了。 这是她翌日一早推开窗户,发现窗外多了十几层法阵之才意识到的事。 非寂从昨晚之便没回过无妄阁,如今整个无妄阁就剩她一个人,搭配外面十几层法阵,宛若一个巨大的牢笼,彻底将她隔绝起来。 “没想到活了几千,竟然还做金丝雀的时候。”流景抱着非寂的枕头用力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下的情况不容乐观,心情应该沉一点的,可寝房里处处充斥着非寂的气息,她宛若旱了两个月的野草初逢甘霖,很难沉起来。 咕噜噜—— 肚子叫了几声,流景伸了伸懒腰便下楼了,一推开大门果然看到外面兵把守,狸奴顶着一双黑圈阴气森森地站在外面。 “干什么?”语气恶劣地,一如初刚认识时。 流景和善一:“早膳吗?劳驾准备两荤两素四菜一汤,不要鱼虾之类的,我嫌太腥。” “你还敢点菜?”狸奴不可置信,“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你。” “你不能杀我。” “为何不能?你以为帝君还会像以前一样护着你?!”狸奴想起她对们的欺骗,便气得咬牙切齿。 流景:“我身孕了。” “你身孕怎么了,你以为你身孕你就可以……”狸奴猛然闭嘴。 流景:“这次没胡说,你若不信,可以叫断羽过来。” 狸奴沉默许久,扭头让人去准备膳食。 流景表情逐渐微妙:“真不用找人证明一下?你怎么这么相信我?” “阳羲仙尊相比流景,多少会要点脸吧?”狸奴面无表情反。 流景失:“也是。”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狸奴冷一声,很想看她的肚子,但视线好几次快转过去了,又强行转了回来……作为帝君的人要骨气,她身孕又怎么了,难道身孕便可以抵过先前那些欺骗?一码归一码,绝不原宥! “你要不要摸一下?”流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