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过。这顿饭就由在下请了,望小神医不要客气。”说着,转向曹连硕,“麻烦曹公子了。请上贵酒铺最好的酒菜!”然后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这是小神医的饭钱。至于我们之间的过节,下次再算。”
向槐花再次鞠了一躬,“若小神医哪日仙游湔山,还望幸临寨子一趟,寨中上下定会大开寨门恭迎神医。”说着,示意几个大汉闪人。
那个下半身不能动弹的人已经恢复如初,又特意向槐花行了个礼。
槐花摸了摸脸蛋,得意地说:“没想到,我的名号竟然这么大了!我是得意忘形呢,还是得意忘形呢?哈哈哈~”
杨晓聪拍拍她的肩膀,止住她的笑,“人家是忌惮毛家和王家的众多弟子罢了,不是仰慕你。”
“你就不能让我多得意一会吗?”
曹连硕走上前,先行了个礼,说:“小神医不必过谦。小神医的名号的确已传遍天下。”
“传遍天下?!听到了没!”槐花得意地扭起屁股来。
曹连硕有些尴尬,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槐花的医术和泼皮无赖性格是一并流传的,见到她的人都不想随便得罪她。
杨晓聪扔下她,回转到桌子旁,继续吃饭。
槐花得意完,凑到曹连硕鼻子前,说:“你黑得不像我们同类啊。你娘生你的时候用了百草霜吗?”
曹连硕有些窘,微微后退了半步,说:“神医说笑了。我父亲就黑。”
“没关系。黑得很漂亮,很对我胃口。让我给你打扮打扮,准保到哪里都招姑娘喜欢~”
“姑娘自重!”曹连硕忍无可忍,抬手打掉摸上自己下巴的小手,气得眼圈都红了,“泼皮无赖的称呼,还真符合姑娘的性子!”
“对呀,这称呼很准确。希望曹公子铭记。等你喊‘泼皮’习惯了,对我的做法就不会大惊小怪了。”
曹连硕很无语,匆匆吩咐人重新上一桌子好菜,转回了自己的雅间,半天平复不了羞窘和恼怒。这叫什么事?一个大男人被小丫头片子给调/戏了!说出去可怎么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