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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1 / 2)

司容舒看着张亚男说的位置,是宁安郡主以前的位置,她看了看张亚男,张亚男肯定的点头,司容舒牙一咬就收拾起东西来。张亚男帮着二人也没叫侍读的丫头,二人便把司容舒东西搬到宁安郡主的位置了。学堂其他人见此情形,眼中明显的打量意味,张冠玉和张亚男一一的对视了过去,如此,那些人才未再冒犯。毕竟这是张家私塾就算是宁安郡主,也不过是东家的客人。

司容舒刚还在那些眼神中低着头,不舒服着,感受到变化,抬眼看了看张冠玉和张亚男也放松了下来,司容舒落座,张亚男便拉着她的手说:“昨日哥哥说你想我想得紧,我也好久没同你说话,这几日我在家每日熬鹰一般过日子,就是想着早日把笔记做了给你。”又更凑近了一些小声说:“之前的我给了陈家公子了。”

司容舒听了眼睛瞪得忒大,之前是常见他们几个一同学习,可倒是真的未曾想过张亚男心悦陈武,还如此大胆。张口就小声问道:“为什么?因为那日?”

张亚男听了点了头,二人心照不宣。先生此时进来了,二人停了话头,张亚男见自己边上的张冠玉,上课看似看着先生听得认真,只有隔得近的张亚男发现先生让读书时,他却还看着前面。一时想起了当时的自己,自己也常这般看着陈武,看着他认认真真的写笔记,看着他认认真真的疑惑,虽然学得不好,但张亚男觉得那份认真就是他最好的品质,呆得很是可爱。

先生下了课,男子和女子就要分开上课了,张亚男带了些糕点,同司容舒一并去新的学堂。

“舒儿,这是我家我和兄长最是喜爱的糕点,同我们给其他小姐的都不一样,所以我现在才私下给你,你现在应当也饿了,你尝尝?”张亚男把手中的糕点递了过去说道:

等司容舒接过去了又说:“舒儿,我犯了个错误,前几日你给我的娟帕,我那日实在高兴,后又同哥哥喝了些,我当时收到了娟帕就收在腰包里,把之前的娟帕替了,所以.....所以不小心被我用墨污了。”

司容舒听了,倒是有些遗憾,想了想又说:“只是我怕之后绣不出那般好的了,不然我可以再给亚亚姐绣一方。”

张亚男忙上前拉着司容舒说:“舒儿绣的我都喜欢,不过我怎么好意思再要一方,当是我绣给你才对,可我这绣工实在,实在......要不舒儿你说你想要什么,亚亚姐我一定找了给你,就算是天上的星星,我也一定倾我所有找找能不能找到掉下来的。”

司容舒听了低声笑着说:“亚亚姐你不要逗我笑,我嘴里还有糕点。亚亚姐你会沾上墨也是因为给我眷抄笔记,我这些这么能同亚亚姐你的笔记相比,我原也是想着还要再给你一方的,想给亚亚姐绣字在上面才好。对了,张公子还没告诉我,亚亚姐你可喜欢在帕子上绣字?”

张亚男听了又内心骂了张冠玉一句不成事,传个话还能传丢了。接话说:“舒儿送的,自然应当有字才好,我要所有人都知道这是舒儿专门绣给我一人的。”

司容舒又低声嗔怪说:“亚亚姐,你老是拿我开玩笑。明明是已经及笄的人了,怎么这般皮?”

张亚男扯起了笑脸认真的对着司容舒问:“怎么舒儿喜欢以前那个学习优秀的亚亚姐,不喜欢本性就皮的亚亚姐。”

司容舒赶紧把最后一点糕点硬吞了说:“不不不,我以前就很羡慕亚亚姐这般待宁安郡主。”

听到这个名字两个人都有些尴尬,张亚男先扯开话题说:“你不是想知道我怎么喜欢陈武的?”

司容舒听了,几乎是立马就认真起来,还警惕的看了看周围,怕有人听了去。

张亚男没有压低声音说:“陈武当日救了我,便感恩上了心,此后学堂里我在他身后每日见他上课认真得很,又来得最早,走得最晚,这么一个善良又稳重老实的人,后来我看着他的背影越看便越是陷了进去。”

司容舒听了想了想说:“那你不是每日上课都偷看他?”

张亚男红着脸点点头“我坐他斜后,就如我哥哥同你的位置一般,抬头向前余光就能见他。”

司容舒想了想忐忑着想问又没有问,张亚男看了便又说:“事在人为,我还在等他回学堂,至少我要知道他现在如何?”

气压低了下来,二人没再说话,二人一道默契的静默着到了新课堂。

张父的战报回来之后,那些世家公子才或多或少上了门找了张家老夫人打算议亲张亚男,张亚男不愿,求了祖母:‘我不愿父母亲没参加我的及笄礼就算了,连议亲也不能来,再说哥哥还未议亲,我也不议。’张老夫人身体本来也不好,于是便就如此推了。

倒是张冠玉,有了张亚男,张冠玉和司容舒便有了机会说话,或许是张冠玉不似张亚男这般会隐瞒,所以,学堂的人大都已经知道张冠玉对司容舒有意,但外首有贵妃娘娘作保,内里二人也算是门当户对,和宁安郡主的事情虽是让人唏嘘,可究竟这段过往是宁安郡主先走的,倒是对二人之间多有祝福。

三人虽然人不同了,可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的样子,常常留在学堂写些作业。

张老夫人放下忧心事,睡得好了些,身体也好了些,只是家中仍是忧心张父的事情,圣上久不派人去支援,边关的战报偶有传来,也只是小胜或小败,好似上次围攻张大将军,使得双方都受了重创,双方都未再敢大举进攻的行动。

如此过了几月。

张亚男晚间想起好几次去见祖母,嬷嬷都说在休息,忧心祖母便去了祖母处打算同祖母说说话。赶巧遇上了医师,医师见张亚男,便就在张老夫人院子里给张亚男诊了脉,见张亚男脉象不错,开口说:“早前,你祖母不要我同你们讲,怕影响了你养病落下病根,如今看小姐恢复还不错,你祖母的事情又实在是该同你二人讲一讲了,老夫人之前忧心过重,神思具伤,后又突逢喜事,放下心思,看着是好了,其实一起一落,身体反倒是不好了,我今日见着若是养的好也就这半年了,若是养不好,随时.....。”

张亚男在一边听着,眼泪不受控制的掉落,父亲还在前线,祖母如果当真去了,父亲回来当如何,张亚男学习极好,自然知道家有老人便当有这样的准备,可......。看着祖母的房间,张亚男一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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