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容喜把早已准备好的碎银锭,扔向了他们跟前,
崔崔见状说道,“还不赶紧谢公主的恩赐。”
那几人看到地上的碎银子,急忙去捡,然后跪了下来,磕头饶罪,“刚才小的错了,喝了点酒,误伤了崔崔姑娘,还说出那些该死的话,还请公主别计较。”
容喜没说话,旁边的崔崔搀扶着她,对那群人说道,
“还不快滚!”
容喜被她扶着上了轿子,这才松了口气。
“公主受委屈了,还头疼吗?”
崔崔看她脸色惨白样子,关心问道。
容喜摇摇头,
她哪里会疼,倒是崔崔,替她承受了一切。
「不疼。」容喜写在她手心,找出了随身带的药盒子,拿出了一瓶“崔崔不疼,只是委屈了公主,”
容喜握紧了她的头,摇摇头,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情,仆人们并没有像昨天一样不卖力,抬轿子也稳了很多。
不知道是不是一路上太颠簸的缘故,容喜感觉自己身体有些发冷,胃里面像被绞一样,疼的难受,随着疼痛感愈来愈强烈,容喜额头处冒出了汗,她不敢让崔崔再为她担心,攥紧了手指,咬着牙不哼出声。
这种情况她之前不是一次两次了,每次喝什么药也没用,舅舅也带她看过名医,说是隐疾,好不了,容喜觉得反复的疼来疼去也让她最安心,最起码还能感受到自己还活着。
还没等到容喜挨过来身体的疼,外面抬轿到步伐却停了下来。
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堆人,他们都带着面罩看不清人脸,其中一个身形比较矮小的人首先站了出来,举着刀的手颤巍巍地,智利队站在他们面前
“此此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他话出颤抖,声音憨厚,眼神凌乱不敢直视他们,似乎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
“你们这帮劫匪,也不看劫的是谁,”
其中一个为首抬轿子的人呵斥了他们,声音凌厉,与刚才的小男孩相比,有了不止半点的底气。
刚才说话的小男孩愣了一下,再次瞟了一眼轿子和身边为数不多的仆人翠翠其实心里也很慌张,但还是鼓起勇气加大了自己的音量大胆,
“这是当今公主,也是你们这帮劫匪敢劫的。”
男孩听到公主吓了一跳眼神慌乱地看向后面的人,
翠翠也跟随小男孩的视线,向后面看过去,
后面出现一个威猛的大汉,拿着砍刀,走了过来,
“管他公主还是谁,你们几个人去搜搜她们身上有没有值钱的,都交出来。”
抬轿子的仆人见他们这种恶狠狠的样子,害怕极了,急忙下跪求饶,
“各位爷,”
坐在轿子里面的容喜,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不敢乱动,拿出了藏在袖口里面的匕首,冲着车轿紧闭的门帘,神情紧张。
其他人在外面搜着,为首的那个人看到紧闭的车轿帘子,走了过去,
“你不能过去”崔崔见状急忙拦在了他跟前,看到他手里拿的大刀,紧张到肩膀发抖,也在不停的咽口水。
男人瞥了她一眼,语气有些不耐烦,
“朝廷的走狗,你算什么东西!”
崔崔被推倒在地,看着他往前走的步伐,不死心又爬过去抱住了他向前迈的腿。
崔崔头发都零散了,哭着喊着,“里面真的什么都没有,大爷我给你钱,钱都在我这里。”
男人对于她的话,觉得非常的烦躁,
“还挺犟,”
崔崔被踢出去了老远,看着他径直拉开门帘,
那一刻,容喜害怕极了,匕首向前刺去,对于男人来说只是不自量力的行为。
“你这个女人竟然还敢刺我,不想活了,”
男人躲过了她不自量力地攻击,而后恶狠狠地盯着她,抬手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巴掌,
“小贱人,”
容喜手里防身的匕首掉了出去,经过他这一巴掌脸瞬间变得通红,嘴角也开始渗出了点血丝。
她捂着自己被扇疼的脸,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