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出了她,可是什么都没说,转过头离去。
“哎呀对不起啊同学,不小心绊到了你,你头埋那么低,我没看见。”邓楚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对离去的司晚说。
司晚没理,邓楚周围的跟班开始起哄,“哎呀,这么高冷。”“什么高冷,不就是装吗,装什么装,有什么资本装?”“勾引男同学呗,人家手段高着呢!”“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给谁看?”“这你就不懂了吧,要我说你单纯呢!”“……”
这些言语一字一句都进入了司晚的耳朵,可她现在无心搭理这些,任凭冷风在脸上胡乱地拍打。
对这种莫名其妙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冷场。
教室里路恣诩正和程放打闹,见司晚回来,正想问她什么事,敏锐的他就察觉到人不对劲,识相地闭了嘴。
司晚看到路恣诩的瞬间,鼻尖一股酸涩立刻上涌,快速坐下,背对着路恣诩的方向趴下,看着窗外的绿叶。
感受到路恣诩靠近的气息,司晚闭上了眼。
耳边传来路恣诩温柔的声音,“发生什么了,能跟我说说吗?”
听到路恣诩的声音,司晚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但她还是忍着哽咽,回答:“没、就是风吹的太冷了,我困了,上课帮我请一下假吧,就说我不舒服。”
路恣诩听出了话语间隐隐的哭腔,不用问,路恣诩也意识到了什么——那个最坏的结果。
路恣诩暗下决心,他一定要牵着司晚的手闯过这一关。
路恣诩放了包抽纸在司晚手边,轻抚司晚的背,轻声说:“好,困了就睡,累了就休息会儿,我一定不让任何人打扰你。”
司晚已然决堤,眼泪顺着眼角流到桌子上。
一边程放看到,给路恣诩比口型,指着司晚,无声询问:“怎么了?”
路恣诩掏出手机打字,“没什么。”
一看就不是,但程放识趣地闭了嘴,没再多问。
之后的几天里司晚要么打瞌睡,要么就是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着黑板一动不动,无论郁新然怎么旁敲侧击,司晚都以累为借口敷衍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