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村妇说着,便要冲过来给宁雪一个教训。 宁雪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一旁先前帮助过那些村妇的村民们,此时早已忍受不了,他们只感觉到自己的脸颊火辣辣的烧。 因此纷纷站出来,挡在宁雪的前面,不让她们靠近宁雪一分。 「婶子们,你们说话注意一些,宁姑娘跟布庄的老板打交道,还不是为了我们村庄好。 你也不想想,要不是宁姑娘,我们的村庄怎么可能有那么多的生钱项目。 以往这个时候你们只怕早捏紧肚子睡在床上等死了,哪里还像现在这样睡着温暖的土炕。 妇女们在宁雪家中做女工,男人们要么出去盘土炕,要么换砖块,为以后修房做准备。 要是你们管不住乱嚼舌根的嘴,那可别怪我动手了啊,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想法。」 「就是!你们真是一群白眼狼,真该给你们掌嘴。你们上下嘴唇一碰,能毁了一个人!我现在真的后悔当初为你们求情!」 「唐小子说的不错,我也后悔,当初不该替你们求情,真该让你们自生自灭。」 「可不是,人家不计前嫌,给你们一条活路,你们不但不感恩,还在这里胡说八道。 我话给你放在这里了,要是你们再敢给我胡说八道,别怪我不念同村之情了,将你们通通赶出去。」 唐老头刚刚路过,听到下面吵成一片,正好过来听了那么一嘴。不听还好,一听差点将他给活生生的气死了。 听着村民们一声又一声地指责,那十几个村妇顿感脸上无光,气得浑身哆嗦,用手指着他们。 「你们!你们都是得了她的好处,你们就帮着她说话吧,这人破坏了我们村子的风气,你们不将她赶出去,反而还指责我们! 嘿,我就说了,她是小娼妇,小娼妇!你们能将我们怎么样,难道真的把我们赶出去不成? 老娘告诉你,老娘不怕你们,哼,有本事你把我们这所有的人赶出去呀!」 经过上一次的事情,现在她们已经想明白了,只要她们不杀人放火,村民们不可能真将她们赶出去,大不了将她们训诫一顿。 训诫就训诫,这有什么大不了,又不会少一块肉,再说现在村长不在这里,这些人又能把她们怎么样? 之前他们已经商量出对策,只要村长来了,他们反咬一口,到时候她们又能怎么样。 要是可以将他们这群外乡人赶出村庄,那村子里的裁缝铺,砖厂都是属于他们村里了,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们这些人也可以跟着吃香喝辣,哪里像现在做什么事情都得偷偷摸摸,而且还得看别人的眼色。 「臭婆娘!你骂谁小娼妇,你这个死婆娘你再骂一句试试,老娘撕烂你的臭嘴!」 在众人的吵闹声中,姥姥突然从后面冲了过来。 一边跑一边骂,身后还跟着舅母,娘亲以及他们屋里做工的女工们。 这个村子本来就不大,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大家都能知道。 姥姥一伙人原本正在土坑上做着衣服,突然听到外面传来熙熙攘攘的声音。 原本不打算凑热闹,但没想到宁宁却告诉他们,姐姐与那几个村妇吵起来了。而且那些村妇嘴里还不干净,骂着什么小娼妇之类的话。 姥姥以及众女工一听,这还了得,现在的宁雪在他们的心目当中,那可是不一样的存在,相当于一个金蟾,说都说不得,更别提骂了。 一群人二话不说,放下手中正在赶制的衣服便冲了出来。 看着突然冲过来的人群,宁雪先是一愣,随即便笑了。 那么放肆,倒也不怪她不留情面了。 那些村妇,仗着她们的人多,再加上村长不在现场,因此别嚣张。.. 现在看到大批的人过来了,而且村长,砖厂里的众人都得到的消息,也陆陆续续赶了过来。她们瞬间便怂了,连箩筐也不要了,转身就想往家里跑。 但是姥姥,舅母以及娘亲那可是相当护短,看着那些妇女逃跑,怎么可能放过。她想也不想的追上去,抓住她们的头发往地上丟。 「臭婆娘,你跑什么,是不是心虚了啊,竟然敢骂老娘的孙女,你活得是不是不耐烦了。 老娘今天不打死你,我名字倒着写,欺负人欺负到我们的头上来了,胆子挺肥……」 「狗仗人欺,况且也没谁罩着你们,老娘今天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还真当我们家好欺负了,我们家雪儿是你可以随意乱编排的,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姥姥与舅母,娘亲,还有另外几个比较泼辣的女工,上前拽住那几个村妇的头发,狠狠往地上碾去。 那几个村妇被姥姥一伙人给弄得头皮生疼,脸颊着地,啃了泥,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痛苦地大喊大叫。 「哎哟哎哟,杀人了,救,救命呀,外村人欺负我们本地人啦!」 「救命呀!我的头发要被你们扯掉了,村长夫人你睁开眼睛好好看看啊!」 「我呸,看老娘今天不撕烂你的嘴,我记得我家老伴说过,我们都是同一个村子的人,是一个集体,哪里还有什么本村人,外村人。 你现在竟然还满嘴喷粪,想要拉我下水,老娘非要教训你不可!」 村长婆娘原本在气头上,现在听到这村妇如此诋毁他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手上的动作更是厉害了几分。 她跟这些无知的村民们想得不一样,她与老伴自始至终便知道要想他们村发展起来,那就得站在宁雪这一边。 他们两口子连同村里一些说话有些分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跟宁雪一家子打成了一片,关系稍微好一点。 现在村民们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了一点,这些老鼠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