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条路是她选择的,再加上玉儿与自己不同,她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而不像自己这个外来户,她的思想可能与自己的不一样。 并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她没有权利去阻止或者是评判玉儿什么。 玉儿也有她自己的人生,现在她也不是小孩子了,算是一个成年人,她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所以无论她做什么,自己都会无条件支持,只会站在自己的角度加以疏导和理解。 毕竟这是她自己的人生,要她自己负责,别人也不可能一味的给她做决定。 这一次的事情出了之后,她并没有提出帮忙,想要让玉儿自己解决,如果玉儿最终解决不了,向她提出帮助,她肯定会帮…… 随着时间的推移,再加上对盘面规则的深入了解,开始的时候,众人的输赢还算旗鼓相当,相差不大。 但是到了后面,他们就逐渐的拉开了距离,其中要以宁宁,槐花,以芙这三个人输的最惨,特别是宁宁,面前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几个铜板了。 剩几个铜板,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平时用起来很少,哪怕是他需要什么,家里也会提前给他准备好。 但是让他不能接受的是,今天晚上他嘲笑的对象,玉儿姐姐今天晚上竟然是最大的赢家,连另外两个小家伙也比他赢得多。 这么一来,他就不服气了,立刻冲到宁雪的面前,抱住她的腿便开始撒娇, “姐姐,你给我的零花钱,我今天晚上都输的差不多了,要不你再给我点吧,只要一点点,我很快就能翻本了。” 看着抱着她腿撒娇的弟弟,宁雪有些惊呆了。没想到一直没向她要过钱的弟弟,竟然为了赌博,问她要钱了,于是宁雪非常果断的拒绝了。 看着自家弟弟那不服气气呼呼的样子,嘴角高高挂起,都能够挂上一个瓶儿了。 宁雪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将他拉在自己面前来,语重心长地说道,“宁宁,听姐姐说,姐姐不是舍不得那几个铜板,而是姐姐想告诉你。 赌博这个东西要不得,我们有多大的能力就干多大的事,你可以跟家里的人玩儿一两个铜板。 输赢不是很大,哪怕是输了,姐姐也有能力给你摆平,但如果有一天,你跟别人玩越玩越大,到时候姐姐没有能力怎么办?或者到时候你上瘾了怎么办……” 宁宁郁闷地站在宁雪面前,直到现在,他还是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还觉得他们是大题小做。 听到姐姐这么说,宁宁小心翼翼地辩解道,“我我又不出去跟别人赌博,我只是跟小伙伴玩玩而已,就一两个铜板,要是舍不得就算了呗,说这么多干什么……” 听着宁宁小声抱怨的话,知道他还没有将自己的话听进去,宁雪语气严厉了几分,“是,你现在只是跟小伙伴玩儿一两个铜板,但是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你想想,从小到大你有没有主动问姐姐要过钱?” “没有吧?” “你还知道没有?但是你看看你现在,为了赌博,竟然开口向姐姐要钱,你自己好好反省反省。 姐姐今天晚上把扑克牌弄出来,是让你们打发时间,不是用来让你们赌博的,你太让姐姐失望了。” 宁雪这话一出不光是宁宁,在场好多人都沉默地低下了头。 特别是宁雪的那三个管事,先前他们都想着偷偷开溜,然后回自己的厂子里。 从东家将扑克牌拿出来之后,他们就将厂子的事抛到九霄云外了,一心扑在扑克牌上了。 他们都是成年人,知道赌博的危害性,现在也一个个吓得魂飞魄散。 特别是辛酒娘更是吓得面如土色,呆愣了片刻后,看着还在反思中的宁宁,辛酒娘抓过他,按在自己的腿上,“啪啪”就向他的小屁股上打了几下。 “小小年纪不学好,一双手就长在了赌桌上,现在把自己的钱赌完了,还敢伸手要,不给点教训,你不长记性。” 说着,又是“啪啪”几下,宁宁已经认识到了错误,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下来,心中万分的后悔,规规矩矩地扶在娘亲的腿上,任由娘亲打着。 回过神来的宁雪赶紧拦着,顺便将宁宁抱在自己的怀里,看着在她肩上哭泣的弟弟,宁雪的心中怪不是个滋味儿。 这一刻她有些后悔了,她不该只顾着让自己舒坦,就将扑克牌弄出来。 要不是自己把扑克牌弄出来,弟弟不会挨打,仆人们也不会上瘾,这都是自己的错。 心里想着,宁雪便满脸心疼的将埋在她肩头的弟弟拉起来,擦掉他脸上的泪水,“宁宁都是姐姐不好,要不是因为姐姐,你……” “不,姐姐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没有自控力,今天只是一个小小的扑克,我们都控制不住,要是以后有了更大的诱惑,那又怎么办?还得感谢姐姐……” 其他的仆人见到宁雪内疚的样子,也纷纷开口,“对呀,主子这不是你的错,是我们自己没有自控的能力,我知道你是好意,做扑克牌是让我们打发时间,但是我们却用来赌博,而且陷进去了。 小公子说的一点都没错,是我们自己没有自控力,要是一副小小的扑克牌,我们都控制不住自己……” 一个仆人的话才刚刚说完,另一个仆人又接着道,“是呀,我们连一副扑克牌就不能自控,我们还凭什么帮主子干事。” 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很快便放下心中的成见,只不过现在看待扑克牌,已经没有之前那么激动了。 众人只是把它当做打发时间的娱乐罢了,很快场面又回转过来,比先前还要热闹。 原本打算玩一个通宵,但是玩过了子时之后,众人纷纷便将牌收了起来。 此时鞭炮声便在街道上响起,起初的时候还稀稀拉拉的几声,很快便变得密集起来。 仆人们赶紧将他们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