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飞魄散了,让他去问问姜大人,到底有没有留着你魂魄。结果主人让我闭嘴。”哮天犬摸了摸鼻子,现在来还有生气,“让我闭嘴干什么嘛,他自己不敢去找姜大人求证,就在坚持在那布阵。这要是早多追问几句,万一姜大人演技不好,承认你没死呢?不就没这么多了吗?” 唉,虽然自己不能理解,是谁让他是他主人呢? 哮天犬端详着妲己脸色,从她脸上看到一动容,看来看去,她也只是抿了一下唇,沉默许久,才问:“就在这天釜山上布阵吗?” “那不然呢?这里确实就是好养魂之所啊。”哮天犬,“主人怎么什么都不跟你啊?” 妲己不话。 “那他是不是也没跟你,那几朵冰魄玉莲是他割血催熟啊?” 妲己看向哮天犬。 “哼,果然。”哮天犬抱起胳膊,“不然你以为天釜山上哪来这么多成熟冰魄玉莲?全是主人先用天眼找到花苞,然用神血灌出来。” 妲己垂下眼睛。 哮天犬:“怎么样?是不是很动,是不是觉得我主人也很不容易?” 妲己立在风雪中,看着自己被雪沫覆盖鞋尖。 一千六百年过去,再次踏足这里,她也比之前略有长进,半山腰风雪已不让她觉得太过难捱。 “你跟我这,终目是什么呢?是让我和你主人重新在一起吗?”她轻声问。 “那不然呢?”哮天犬,“主人他很在乎你,你看不出来吗?我看你现在也不是很排斥我主人,又为什么不能重新在一起?”完,他又低声嘀咕了一句,“有时候实在搞不懂你们。” “他是你主人,你当然只替他,不替我。”妲己,“我也不求你理解我什么,哪怕你多替你主人长远一,就知这件不可能。他是神君,他要如何解释自己有个狐妖女儿?又如何解释我这么敏身份?他若受到师门责难,受到世人非议,他该如何自处?” 哮天犬奇:“我主人都不担这,你担什么?现在是你不愿意公开,他才不公开,你以为他自己不吗?若是哪天你愿意了,我相信主人肯定有解决办法。” 妲己深吸一口气:“他若真这么在乎我,当初就不该逼我解开同契!我甚至可以理解他为了师门与我决裂,他不惜伤害自己,也要逼我解契,这明什么?明他明明是知我他真,他也不相信我留这个契,只是为了保我自己命!这么多年过去,我都已经不再讨论孰是孰非,我都已经可以和他和平相处,你却用一他补救来试图服我,他有多么在乎我。你觉得这样,我就能放下一切,重新开始了吗?” 哮天犬不吭声了。 他很替杨戬辩解几句,奈何他又不是杨戬人,无法精准表达,看着妲己现在反应,他都有悔自己多嘴,还是决定保持沉默,不再犯错。 “你是杨戬狗,你替他着,无可厚非。他若有什么话要跟我,他自己来跟我,不需要别人转述!若他没,那便是他自己也认为不值得,你又替他什么?”妲己咬牙,“我知,你不喜欢我,也不喜欢般般,只不过是因为杨戬在,所以你才勉强接受。我不奢求你为我和般般做什么,你也不要来要求我杨戬做什么!” 哮天犬实在忍不住,还是啧了一声:“那也不至于不喜欢……当初九曲黄河阵,是不是你主人救出来?” 妲己一怔。 “我第一次到你,就是在九曲黄河阵外面。那时候我修为不够,还不化形,跟在哪吒身边,看到你主人鬼鬼祟祟,我觉得你很有问题。来哪吒发现你就是苏妃,带我去指认你,主人却我拦下来了。那天晚上,主人一直在问我,如果你是妖,那天在九曲黄河阵外,到底是在干什么?是因为西岐上下,只有他为你所用,所以你救他,还是因为你真喜欢他,所以才救他?”哮天犬,“我不懂,我那时候也不人话,只知主人他很痛苦。” “……如你所,他很痛苦,我也很痛苦,那么,到底是谁让我们都这么痛苦?又是谁在快乐?是阐教吗?他们为了他们大弟子迷途知返,而到快乐吗?姜子牙都知这一切是因女娲而起,他又敢去质问女娲一句话吗?”妲己冷笑,“这根问题不解决,哪怕我现在和杨戬立刻忘记一切爱得死去活来,也不可能长久!杨戬自己也清楚这一,所以他自己都再也不提!” 哮天犬抓了抓脑袋。 “我现在没有那么多法,只有一个愿望,就是般般能好好地长大,我做好我母亲该做,他做好他父亲该做,这就够了。我可以跟他以父亲母亲身份在一起,却不可能以夫妻身份在一起。”妲己,“我希望你也明白这一,哮天犬。不要让我惹麻烦,也不要让他惹麻烦。” 罢,她就沉着脸,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天釜山。 哮天犬看着她身影远去,一屁股在雪地里坐了下来,愁眉苦脸地叹了一口气。 唉,好像被他搞砸了,怎么办呢? - “真君,真、真、真要在这里吗?”般般抖着嘴唇,于无补地衣服裹得更紧了。 登上山巅,天幕仿佛触手可及,云雾雪屑从指缝间滑走,冻得人都快失去知觉。 景色是很美,般般觉得自己快变成冰雕了。 火炎丹不是没有作用,般般觉得在这种情况下,她这种修为来,它作用也仅限于维持生命体征,而不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