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比不得小生总是愁思百转了。”他说着说着,便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容,看着沐德又说道:“既是这般,便是小生又有一不情之请,还望公主殿下能答允。”
“王子殿下请说。”
“小生回去之后,大抵数月半载都不能再来,只是心中不愿就此与公主殿下断了音讯往来,这便想请公主殿下答允,到来日小生归国之后,与公主来信之时,还盼望着公主殿下能屈尊与小生回信一封。字不必多,只愿能彼此心意相通······”
沐德低垂着头,看着自己交握在腹部的双手,轻轻的回道:“这般,也好······”
沐德那日站在宫门口,一直目送着魏令的马车没了身影才离开。她这回去的一路上,心里都挂念着方才与魏令定下的书信之约,更是忍不住想入非非,猜着,这是不是能算得上是书里面提到过的【私定终身】?只是随后又想了想,便觉得这也不过就是往来书信,彼此也没做任何山盟海誓,又何谈【私定终身】之说?摇了摇头,便将这念头给晃散了。
说到底,话里话外也不过是答应了要做【莫逆之交】,虽然他那日明说了要来迎娶,只是父皇也没答应,尤其是那般要以【皇后之礼】的说辞也太过张狂,让人实在不敢相信。若这般就算得上是【私定终身】了,也忒是随便了些。
——这般想来,便也就当是做个朋友来的吧。
沐德这样想着,便渐渐消了些方才见魏令时生起的燥热感,一边一路回了珍宁殿去。到了珍宁殿,听说恪贤贵妃已经起了,此时正等着沐德过去用早膳,便也不回屋,直接去了正殿。
那里,恪贤贵妃似是有些气闷的样子,坐在摆好的食桌面前,也不动筷,就那么板着脸坐着。
沐德见了,心知恪贤贵妃定然是心里气她了,便愈发收敛了方才那些心里的蠢蠢欲动,规规矩矩的给恪贤贵妃问安,“沐德见过母妃,母妃万福。沐德来晚了,这就给母妃赔罪了。”
“哼!你还知道错?你且给我说说,你方才可是又去见那个小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