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父亲、大人。”
我不想在这时和男人的视线对上,扭头朝他身后的裕子阿姨一笑,示意自己并无大碍。
“还有,我想比起一个礼仪的老师,我更想要一个可以受得了我的医生。”②
“哼”
“也许你该去见见松本医生了,我会联络他的。”
男人瞥了一眼洒满在地上的床头灯碎片,“自己收拾残局。”
说完,他身着的黑丝睡袍的一角在空气里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不作停留地离开了我的房间。
“抱歉,我刚刚……”
我突然不知怎么去道清楚已经发生的一切。
已经不知道该向谁说明这糟糕透极的情况。
裕子阿姨的双眼一定看到了我的窘迫和不堪,所以才选择不过问。“那不重要,你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这些我来打扫。”
“可是我——”
“没有什么可是,现在你还是个病人!”
这句话把我牢牢钉在原地,从未想过自己是以这样的方式来获取同情和帮助。
可是,确实是这样啊。
从出生开始就有,那种被命运诅咒的,也被他人所惧怕的,自己所深恶厌绝的“病”。
现在思考的一丝一毫都可能在它的控制下,变得伤人,变得不合理。
那从血缘里衍生而来的诅咒,同样会赐予过人的美丽外衣。
那是分泌出毒素的鲜花。
越是鲜艳,越是剧毒。
这便是我舍弃齐藤千春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