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壮的,自然不畏这些楼梯,见明棠跌在地上半坐着,她也目不斜视,径直走了过去。明棠险些被她的黑靴踩中手指,只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好似蝼蚁,连狗都不如。 下头的人态度如此,主子的态度亦可见一斑。 她起了一股子气,忽然大声喊道:“既千岁大人今夜有事,我便先回去了。” 摘星的步子略停了停,终于转过身来,漠然地俯视着她:“三郎君娇气,不可取。” 明棠已然是忍了一夜了,见她那高高在上的目光,怒而起身:“我娇气与否,原不是你来评判的。” 先是在她院子里朝鸣琴撒野,又几番冷待自己,若还看不出来她瞧不上自个儿,明棠两辈子也白活了。 她起身来,拂袖之间散出一股子淡香,摘星皱了眉,想起来西厂近来的传闻,只觉得这明三郎一介郎君还涂脂抹粉的,难怪行那狐颜媚上之事,脸露不喜。 明棠才懒怠管她喜不喜,看她脸色也知道以为自个身上用的是香粉。 她才不用香粉,随身只带让人百倍难受的毒粉,她又不是泥人捏的,摘星这样看扁她,那就尝尝这些“香粉”的滋味罢。 随后明棠也不听谢不倾如何回应,带着跌了一身的伤怒气冲冲下楼去。 她本不是冲动之人,只是今夜轮番折辱,她实在受够了。 若是这大树抱不住了,明棠换棵抱就是了,真当她稀罕做谢不倾的笼中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