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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宫中密事(1 / 3)

锦衣卫自然不敢多言,低着头只当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他在心中暗暗地想,这位明世子着实比他想的还要讨大人喜欢的多,心中不禁觉得惋惜——若明世子是位女郎,与大人一块儿也算合宜。

但他转念又想,自家大人亦非完整郎君,他二人如此这般纠缠在一起,大约也是缘份一场。

*

明棠被谢不倾就这般按在怀中,正觉得面上无光的厉害,欲挣扎,却被谢不倾一只长指按在唇上:“如此净地,明世子要吵嚷三清清静?”

三清?

明棠心中正起疑,从他怀中抬头一望,才望见从视线远处一刹那转过的斗角飞檐。

那斗角飞檐上尽是道家的吉祥瑞兽,尤其明显的,便是条条精巧细致的白龙缠绕在檐角上,钟种姿态,不一而足,正是白龙观独有的“白龙檐”。

白龙观?

“来此处做什么?”

明棠疑惑发问。

谢不倾没答,同她卖个关子:“等你见了,便知道了。”

明棠回想起方才所见的斗角飞檐,料想自己应当是在白龙观的西南角,那儿有一处相对较为独立的宫殿,名曰“太乙宫“。

太乙宫乃是为一位深受先帝宠信的道人所修筑,因那道人的道号“太乙”而得名,前后大大小小的宫殿不少,在整个白龙观之中也很是宏伟大气。

太乙宫在先帝尚且在时香火旺盛,虽不允准庶族进入,士族与皇族倒也可随意通行,前往太乙宫中祈福;

但后来先帝与先太后皆在太乙宫中相继病逝,新帝登基之后便将太乙宫封禁了,作了个供奉之所,不再允准闲人随意出入。

不过这些闲人显然不包括权倾朝野的九千岁,只要他想,这大梁朝还没有地方他去不得的。

谢不倾竟会将她带到太乙宫来?

她从谢不倾的怀中有几分好奇地探出头来,毕竟前世今生加在一起,她都不曾到过太乙宫中。

传闻这太乙宫修筑花了数百万两国库纹银,其中如何如何金碧辉煌、恍若天宫,这确实是其中一因;

而明棠更对其背后的太乙仙人更为感兴趣——这位道号太乙的道人,能从一个寻常道士,到能够随意出入宫禁,几乎如同今时今日的谢不倾一般受先帝宠信,甚至受封国师的地步,其中必有不寻常之因。

谢不倾看出她的好奇,只道:“想看看?”

明棠便点点头:“不曾来过,也是想看看的。”

谢不倾嗤笑了一声:“总不过就是那些骗人的东西,也不过就是这一座留下来的空园林子还有几分乐趣,你若是乐意看看,便看看吧。”

他口中虽然这般说着,却也是将她暂且从怀中放了下来。

明棠落了地,便跟在谢不倾的身后,心中还想,谢不倾若是对这太乙宫这般不屑,怎生还在这深夜里将她带到这个地方来?

不过男人心,海底针,明棠向来是捉摸不透谢不倾心中在想些什么的。

她在谢不倾的身后走着,头上皎洁的月色为二人留下一圈朦朦胧胧的影子,明棠见谢不倾的影子在前,就在自己的脚下,趁着谢不倾不注意,以脚去狠狠踩他的影子。

却不想谢不倾耳力好,听得身后的声响有一丝一毫的不同,便知道又是这小狐狸崽子站不住了,又起了什么一肚子的坏水。

正当明棠踩了许多脚之后,谢不倾的声音才从前头响起:“如何,可好玩儿?”

明棠一僵,没想到自己不过就是踩个影子,竟也被这谢老贼抓个正着。

小气吧啦的,连影子都不舍得让别人踩。

明棠在心中腹诽许多,面上可半点不露,只道:“我可不是故意的,不过只是凑巧。”

谢不倾心知肚明,不过是这小狐狸崽子找出来的借口罢了,但她此举着实如同稚龄女郎一般天真可爱,若是她喜欢如此,就随她去踩踩吧,他也不大在意则个。

若是被外头的那些人知晓,恐怕眼珠子都要滚落下来了,要知道这位爷最是厌恶旁人做这些偷偷摸摸的小事儿,便是对他有半点不敬,即便只是影子,兴许还不是故意的,他也是要动怒的。

可见这位爷,也不是不会宽容体谅人,只不过要看个对象罢了。

谢不倾说罢之后,也不曾再提起此事,他在前头引路,又恰巧今儿穿了的是一件淡色的氅衣。

今夜的月光着实亮而皎洁,他一头青丝墨发都好似落了满头的霜华,身上的白衣也几乎是与月色溶在了一起,明棠乍然抬头望他,映衬着这白龙观之中十步一景的景象,他几乎如同化羽登仙的仙人一般。

这个时候,又是白龙观之中的禁地,左右几乎都看不见半个人影,寂静地没有半分声响,明棠的目光落在他的背影上,恍然间以为他是那月华化为的灵精,引着她在这月华路上而行,好似下一刻便要踏入那天穹之上的月宫之中。..

景色极美。

明棠是会怡情入景的性情,见这般景象,慢慢地也只沉醉在这一片人间仙境之中,好似忘却了往日里的那些沉重包袱。

待她终于从景色之中回过神来之时,仿佛有些明白谢不倾为何会在这样的夜里将她从镇国公府之中带出来。

离开了那样的深深宅院,有那样一刻,明棠才觉得自己是在做自己。

她凝视着谢不倾背影的目光之中带了些不自知的温柔,心中又是轻轻一跳。

“他若是真是什么仙人,便不会因为那些凡尘俗世的名誉,留在这世间做什么国师。更何况所谓的自责辞去国师一职,此事更是无稽之言。不过是个沽名钓誉之辈,只怕帝后二人的生死牵连到自己的身上,寻个由头潜逃罢了。”

“若要将话说得再不好听些,世人为何总是将他与我相提并论?我二人,一个是国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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