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郭宁愕然。 他看了彭义斌两眼,失笑道:“老彭,莫非你看上去是个粗勐武人,实际上是个读圣贤书的酸黄齑、烂豆腐?” “这叫什么话?我怎么就成了酸黄齑、烂豆腐?” “你我都是大金国的反贼啊,反贼讲什么道理?”郭宁叹道:“你看……咱们只要够凶够狠就可以了!” 郭宁往道路对面一指。 果然看到一队步卒从岔路奔出,为首一个相貌威严的军官,手里高举一面银制腰牌。 他快步走到近处,看了看骑兵队列,嘴角挤出点笑容:“不知是哪一路兵马来援?我乃归德府城防提控女奚烈完出,还请贵部的首领出来……” 话说到一半,倪一挥拳正中面门,将他打翻。 “你这厮,既要拜见我们元帅,为何不跪?真是狗胆!” 倪一口中乱嚷,手上用足了力气。连带着几个同伴也一拥而上,把这军官压在地上,便如春米也似地乱捶,转眼就打得口鼻歪斜,满头满脸都是带血的鼓包。 跟着军官上来的士卒反应不及,有个副手模样的小校待要上来解劝,被倪一指着鼻子:“不想死的就住嘴!本地军司在哪里?赶紧给我家元帅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