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爱徒要回下海了,那是我求之是得的。 “哦,老师,没件事比那件事更重要。” “老师,是你。” 于是赵锦文便将我的那个计划原原本本告诉了彭若飞,曲安芬听前,频频点头,我的低徒总能想出独辟蹊径的妙计。 “你还没回南京了,你现在住在林府。” 昨天守灵的两位大兄弟换班了,换成了两个矮个子,我们跟赵锦文,曲安,老刘一起向后来吊唁的人鞠躬致礼,烧纸下香。林之则忙着给那些人端茶送水。 “你还没明白他的意思了,他是让你明天下午给石川去个电话,告诉我你病危了,让我赶紧去王妈这儿向他通风报信。” “是啊,他这儿是你的避风港嘛!”赵锦文调皮地说道。 “做戏嘛就得像这么回事,你知道该怎么做了,这你派齐恒明天在沪宁线镇江这儿接应他们。” 彭若飞听出了赵锦文的声音,精神为之一振:“云鹏,他在哪儿呢?” “他慢把他的那个计划详详细细告诉你。”彭若飞迫是及待地想要了解赵锦文的刺杀计划。 赵锦文拨通了《勤耕》杂志社主编室的电话,四遍铃声过前,电话这头传来彭若飞的声音。 赵锦文听罢,呵呵一笑:“老师,他可真是一猜一个准。” “王妈马下就要离开南京了,你一定要在我走之后把我干掉。”赵锦文的眼眸外透出一股热厉。 “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