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已经退了!” “退了?” 公孙瓒眉头一皱。 他才刚刚打算动身,许褚怎么就已经走了。 田豫和公孙越却是彼此对视了一眼。 这样的情况似乎是有些熟悉啊。 之前,许褚、张辽不就是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们的么? “我军伤亡情况如何?” “许褚的兵力,你可清楚?” 公孙瓒问道。 后来的将领对着公孙瓒双手抱拳道:“主帅,我军伤亡倒是不大。” “至于许褚的兵力并不多,不过千余骑兵。”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许褚才这么快就撤退了吧。” “千余骑兵!” 公孙瓒皱着眉头,心中一股怒火涌了上来。 “区区千余人竟然敢突袭我军大营!他许褚好大的胆子!” “当真以为我就奈何不得他吗?” “他有骑兵,我也有骑兵。” “如今龙骑不在,我的白马义从还怕了他不成?” “田豫、公孙越你们二人领白马义从去追寻许褚踪迹,一旦发现杀无赦!” 他的语气冰冷带着浓浓的杀机。 之前,他不论做什么绝对总是万分的谨慎,生怕犯下什么错误,中了冀州军的计。 可是现在,打探了这么久,许褚和张辽的情况他早已经了解得清清楚楚,自然没有什么好怕的。 该打就得打,不能畏首畏尾。 公孙瓒从根本上来讲还是一位武将。 只不过之前在许霄的身上吃了太多的亏,这才过分紧张了。 现在许霄不在冀州,许褚和张辽的情况他也早已经打探地一清二楚,自然不能让别人欺负到他的头上。 “喏!” 公孙越、田豫齐齐双手抱拳领命道。 “早就该如此了,不过一支千余人的骑兵,还以为自己龙骑吗?竟然如此放肆,这次非要让他们知道一些厉害不可!”公孙越信誓旦旦地道。 在之前讨论该不该出兵时,他就是最为坚定的主战派。 现在,他们被千余骑兵数次偷袭,他早就忍不住了。 然而,田豫却是提醒道:“许褚、张辽各领了千余骑兵,与我们比起来兵力差距甚大不假,但我们却也不可太过大意。” “要知道狮子搏兔尚尽全力,我们面对得可是一头猛虎啊!” “那又何妨?千万不要忘记,这只猛虎只是一只没有牙齿的猛虎,他只有千余普通骑兵。” “而我们有整整三千白马义从!” 在说到白马义从三个字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语气。 白马义从是幽军中的骄傲,是一支真正的王者之师。 早在一十八路诸侯联盟讨伐董卓之时,他们便已经名震天下,与并州狼骑、西凉的飞熊军并称为天下三大骑兵。 世人提之无不肃然起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只是到了后来,随着龙骑的横空出世,白马义从的辉煌和光芒变得黯淡了许多。 直到现在,提及骑兵冀州龙骑就是独一档的存在。 在这世上再也没有所谓的三大骑兵,白马义从也成为了昨日黄花。 这是白马义从的不甘,也是冀州军中每一个将士得不甘。 他们早就期盼这白马义从,这一支曾经的王者之师能再铸辉煌! “无论是在兵卒数量,还是单体、整体得作战能力,我们都有胜过他。” “即便是由许褚领军,我们又有何惧之?” “你说的不错,但田豫说得也不错。” 公孙瓒笑了笑。 刚才公孙越说的,他当然是认同的。 这是一场必胜的仗,否则他也不会让田豫和公孙越去打。 可是即便如此,他依然没有放松警惕。 公孙越勇猛,冲动,让他去与许褚对敌恐怕会不太稳妥。 所以他刻意让沉着、老道的田豫与公孙越一起去,方能弥补公孙越的缺点,打赢这必胜的一战。 “此次你二人领白马义从出击,小心一些总是没错的。” 公孙瓒看着田豫道:“田豫将军,此次出击以你为主,我在这大营里等着你的好消息。” “喏!” 田豫双手抱拳道:“末将定然不负主公重托!” 公孙越虽然是公孙瓒的堂弟,却也没有太多的意见。 田豫年岁大,经验丰富,深得公孙瓒的信任,在军中也有着不俗的威望。 公孙瓒以田豫为主将乃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说的。 “公孙越,你一定要听从田豫的命令,不得鲁莽行事,若是出了差错,可别怪我不留情面!” 公孙瓒又叮嘱道。 “喏!主公你就放心吧!” 公孙越道。 “嗯。” 公孙瓒点了点头,“你们便下去准备吧,明日你等领白马义从出发!” “喏!” 公孙越和田豫再次行礼,然后快步退下。 时间紧迫,明日就要出征,留给他们要做的事情还多着呢。 然而,谁也没有想到。 就在当天夜里。 幽州军的后方又遭突袭。 这一次领军的人是张辽。 与许褚一样,张辽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