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竖起三根手指道:“我发誓。”
就在我慎重思考,已经心动的时候陈子渊已经拿着拿了两串糖葫芦过来了。
一根递给了我,一根递给了艾苒。
我有点懵,拿着糖葫芦看着陈子渊:“呃……什么情况?”
陈子渊解释道:“我请客。”
我的心突然一慌,没由来的。
它跳起来快的可怕,快到让我怀疑我的心跳它出了点小问题。
我拿着糖葫芦站在原地,跟着艾苒含含糊糊的回了句:“谢谢”之后好久,被陈柏杨一扯我才反应过来我们得赶紧往前赶路了。
那天晚上,我的日记本上又多了一句话。
但其实我是那会儿抽了个空写在了自己的□□空间里——仅自己可见。
2019/10/25 周五
我明明很想和陈子渊站在一起。
但是莫名其妙的,当他真正和我一起走的时候,又极其的不适应。
没有小说中的心动,只是现实中的落荒而逃。
相比于站在他的身边,我想,我很适合站在他的背后注视着他的背影,看着他闪闪发光。
——
走到大蜀山,看完了烈士陵园之后,到了自由活动和吃饭的时间了。
当时我和那个班里的人不大熟,我也不习惯和别人坐在一起谈天说地的吃饭。
我这个人吧,习惯了的一个人干事办事。
不是很喜欢几个人一块吃饭,这样子吃饭吃的慢,我烦。
我故意找了一个阴凉的地方,一个慢慢的吃着我所带的吃的。
我很喜欢吃小零食,我妈惯着我,这次出来带了不少,我就很快乐的,一个人享用我所喜欢的吃的。
就在我吃的正欢乐的时候,陈柏杨拉着陈子渊来到了我的面前:“林年然,你吃什么呢?”
我吃着东西,猛地一下看见了陈子渊就呛住了。
我咳了好半天才缓下来。
我有些尴尬:“你们两个来着干什么?”
陈柏杨是个话痨,一来就和班里所有人的人打成了一片,连带着陈子渊也是班级里出了名的人。
所以这会他们两个不和我们班那群男生在一起,跑我这干嘛?害的我有出丑了。
陈柏杨解释道:“我和陈子渊看你一个人独自坐在这里好半天了,也不说话,也不找人,平时你不是挺活泼的吗?这会怎么焉了?”
闻言,我解释到:“刚刚看完了烈士陵园,心里很不舒服,不是很想说话。”
有的人同理心很大,我就是那样的人。
不止一个人对我说,我的性子真的很圣母。
不是网络上的那种圣母,我是那种不要求其他人善良,但要求自己善良的圣母。
果不其然,陈柏杨接话道:“林年然,没看出来,你同理心还挺大的。”
我笑了笑,没说话,默认了陈柏杨的说法。
陈柏杨说的没错,我的确看不出来是那种同理心很大的人。
我天生一副男相,性子也像,所以一般人以为我同理心没有那么强。
陈子渊突然指着我的书包说:“林年然,快把你手机打开,让我们看看。”
我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子渊,不是很理解。
陈柏杨出来为我解了答:“林年然,你忘了,刚刚在路上你猜拳输了,是要给我们看看的企鹅列表的。”
陈柏杨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一回事的存在,但紧接而来的是尴尬。
因为加上陈子渊□□号的那一天,我当时就鬼迷心窍地就把陈子渊设为特别关心了。
我不是很确定我昨天晚上有没有把陈子渊的特别关心取消,我有些许的尴尬和不知所措。
陈柏杨在一个劲的催促,陈子渊也在一边添油加醋,典型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他们两个人班级里人缘好,再加上我人缘也不差,这会不少人都来围观。
我尴尬了好久,给自己整了好半天的心里建设,才心一横把手机拿了出来,点开□□,然后把手机丢给他们了。
要不是找我要手机的陈子渊,我可能就耍赖换成大冒险了。
但这是陈子渊,那个时候的林年然,没有拒绝陈子渊的任何条件。
我没法拒绝陈子渊。
正如我控制不住那颗为陈子渊而跳动的心脏。
大概是陈子渊和陈柏杨家境都不错,所以他们两个人教养也很好。
他们两个在我面前,以我可以看见的角度,点开企鹅的列表。
我眼尖的看见了我的特别关心那一栏为零。
我悄悄松了一口气,然后很淡定的看着他们两个查完了列表。
其他他们两个人只看了备注,没有点进任何一个和我的聊天记录。
他们看完之后,就把手机还我了。
我接过了手机,然后把手机收好。
我看着他们,故作正常的说:“你们两个还有什么事情吗?”
陈柏杨难得的没说话,倒是陈子渊接的话,他摇了摇头:“林年然,你怎么这么直啊?找朋友一起玩,真的是有事情才找到吗?”
听闻此言,我不由得有些欢喜——陈子渊居然把我当朋友。
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开心些什么,但是总归是很开心的。
我带着开心,面不改色的说:“是的呢,你的然爷,直出天际。”
陈柏杨这会儿接话了:“不是然哥吗?怎么又便然爷了?”
我面不改色的说:“嗯,这两个你随便喊,要是你想喊然爹我也没什么意见啊。”
陈柏杨站在那里笑。
陈子渊笑了,然后他打开背包,拿出一盒泡芙,递给我:“泡芙,我好好的护了一路,小心翼翼的走路,生怕磕着碰着了。”
顿了一下,陈子渊瞥了一眼陈柏杨接着说:“结果刚过来了,陈柏杨一巴掌拍在我书包上了,把我上半天的成果拍没了。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