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那位瑞秋·苏曼小姐不久前就因为喝了血族的血而亡——她酒杯里的酒让狼人嗅过,不能确定具体是谁的血,但能确定确实是血族的血。 “他知道,所以他才一直做实验,而不是立刻就把我的血自己灌下去。”马克西姆苦笑,“殿下,我知道,您对人类有着深切的同情与喜爱,对狼人也是。但请您也看一看血族吧,在与人类高层的对峙中,我们一直处于下风,每年,甚至每个月都有莫名失踪的血族,男女老幼都有。 有的能找到尸体,有的就那么彻底不知所踪了。我们血族进入皇家警察系统,原本也是为了更容易的保护和寻找自己的同胞。而狼人……虽然是被我们所欺压着,但他们也生活在我们的保护下,我们血族,才是所有异族对抗人类的最前沿。” “……”奥尔没有评价他说则这番话,片刻的沉默后,他问,“如何处理这位约瑟芬子爵?” “明天应该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讣告。” “我明白了。您在这里有自己的住房吗?” “还没有。” “哦,那你可以住到隔壁去了。高级警官的集体宿舍,应该还有空房。” 马克西姆是有些失望的,他还以为自己至少能够在奥尔的家里占据一席之地,结果原来只能和狼人一样,去隔壁。 “稍等一下,您知道荣光教会吗?”奥尔不像马克西姆认为的那样,这些话对他没有影响,实际上他就差点因此忘了该问的事情。 “有所听闻,但也只是听闻,这是一个手段恶毒的小教会,同时有传言说,荣光教会实际上是某一家大教会的下属分支,专门干脏活的那种。” 奥尔顿时眉头一皱。 “您要对抗这个教会吗?” “是的。” “我们血族插手人类的教会,就算对方是干脏活的,也会惹来其他教会的注视。” “……血族在教会里没有势力?” “所有教会都乐意接受血族的皈依,但是从来没有血族可以担任主教以上职务,毕竟我们的情况特殊。在他们的神还没有出现在任何记录上的时候,我们就是神了。他们畏惧我们,担心我们把他们那腐朽的神当做苗床,重新羽化。” “现在我要插手,该怎么办?”奥尔十分缺少血族自豪感,他这么问也等于让马克西姆少说废话。 “……我与阁下联系。”马克西姆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是的,他根本没这个能力在这种大事上给奥尔一个肯定的答复。 奥尔终于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我明天就会开始行动了。” “咳!我也会尽快。” 在楼上看着奥尔和马克西姆对话的达利安挑了挑眉:真可怜的血族,看着真让人高兴。 “你明天要去看那些孩子和人贩子?”两人洗漱后回到卧室里,达利安问。 “嗯,不过我比较奇怪,那些被抓的人贩子,就没有人对警局的人说,他们是荣光教会的吗?”奥尔叹了口气,翻了个身,手握住了达利安的胳膊,“加西亚……” “怎么了?” “其实单纯的案子很好解决,但我要怎么让那些人相信,荣光教会是个邪.教呢?我仔细想了想,这个教会的手段虽然不能说高明,但却正中了穷人的软肋。他们给了穷人一个希望,一个虚伪却又看得见摸得着的光明前途。对那些已经掉进水里的人来说,他们如何会放弃手里的最后一根稻草呢?” “我也不知道。”达利安说,“但我认为,或许我们能够去荣光教会的教区看看,先了解一下,那个教会到底是如何成为那些人最后的稻草的。” “嗯……你说得对。” “明天上去你去看那些孩子,我去了解一下荣光教会的教区情况。明天下午或者后天,我们一起去看看?” “好!” “那就睡吧……”达利安搂住了奥尔,奥尔也搂住了达利安。 奥尔感觉,他最近好像有点变娇气,因为达利安宠着他,而且他还被那么多狼人宠着吧? 达利安对奥尔说谎了,他其实知道有一种让人从一种宗教解脱出来的方法,那就是让那些愚民见到真正的神……他亲了一下奥尔的额头,奥尔皱着眉动了动肩膀,达利安害怕惊到奥尔,不动了。 奥尔的背脊又痒了,白天他还在心里埋怨没有人帮他挠挠背,现在身边有人,他却又不好意思了。他上次被别人挠痒痒,还是小学二年级时让妈妈帮忙。或许,等到他真的成♂年了,他才会在面对达利安时,肆无忌惮吧? 但是,他身为一个魔男加血族,当然不会是长了什么东西才瘙痒,那为什么每天洗澡保持清洁,背脊,更正确地说是肩胛骨下面,为什么会这么痒呢? 这个夜晚,奥尔在忍耐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轮到与奥尔一起行动的狼人,是约德尼·基西亚。奥尔跟着他,直接朝着警察总局去了。 他们这次进去当然也是畅行无阻,斯科特很快就带着他们去找波罗斯泰了。 “三天后会有一场授衔典礼,不过,您真的不愿意离开鱼尾区吗?” “不离开。”奥尔果断摇头。 “那好吧。”波罗斯泰叹气,但又对奥尔眨了眨眼睛,“三天后会有惊喜哦。” “那我可真的十分期待了。” 两人相视而笑,接下来就是正事了:“至于您说的关于荣光教会的事情……皇家警察与血族,一般都不会插手教会的事情,即使那只是一个小教会。但其它大教会会以为这是我们意图碰触神权的,所以,殿下,这个案子您可以自己去调查,总局却不能对您提供帮助。 很抱歉。” “我明白,目前我会单纯的将这个案子局限在调查人贩子的范围内。”波罗斯泰和马克西姆昨天说的情况差不多“该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