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是在换水管前在更换了水管后,他们的病情都有了明显的减轻。” 奥尔有一种鼓掌的冲动,因为这个老家伙他竟然脸色不变,甚至还满脸的耿直。 不想和他继续演戏了,奥尔歪头“威廉,把那根管子再给我一会儿。” 手里握住半截水管,奥尔把它在医生的面前晃了晃“这是刚刚从伯爵家里拆下来的水管,我刚刚舔了一下,有点甜。当然,这种剂量,对我这种健壮的年轻人来说,不算什么。 现在,亲爱的、令人尊敬的夏普医生,您有两个选择,一、继续说伯爵的脑瘤,那么接下来,您和您的家人就会被封闭在只有这种水管的房子里,过上一年,也可能两年请原谅,我是个不懂科学的人,而您作为一个对医学十分精通的医生,刚刚确定了这种管子无害,我当然十分赞同您的想法 而第二呢就是告诉我们真相。 虽然您装得像是个傻瓜,但我们都知道,您不是傻瓜,所以您听得懂。” “你们” “我们做不到克拉罗斯,去把夏普医生两代以内的家人都拉来。并且查查看,他有没有什么情人,私生子,也都拉来。” “是先生” “等等”夏普猛地站了起来,抬手叫住了克拉罗斯,他用怀疑又敬畏的眼神看着奥尔,试探地问,“您您是那位吗” 奥尔“” 这家伙既不是血族,也不是狼人,这提问是什么意思 夏普突然单膝跪在了地上“殿下,我、我并不知道那水管里含有铅,我真的不知道,是我的一个朋友向我介绍的。只是安装水管而已,况且换下旧水管,确实能让人们获得更安全的饮用水,这是一件好事啊,殿下。我没有收多少钱,我真的只是在做好事啊,殿下” 奥尔撇嘴向后退,这家伙一开始想抓他的手,没抓到,后来直接抱住了奥尔的脚,一边哀求,一边亲吻他的靴子。 他是人证,奥尔需要他的客户名单,需要知道他的朋友是谁,需要那些买水管的人的线索,所以他不能一脚把他踹死。 “松开。”他抖了一下腿。 “我什么都不知道,殿下。”夏普把奥尔的腿放开了,向对着神像祈祷那样,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胸前,哀求地看着奥尔,“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被蒙骗了,我会把一切都告诉您的,殿下。” “好。”奥尔硬邦邦地回答,后退了两步,不等他命令,就有警官扔了一个本子和一支笔进来,“您是个聪明人,我想给您知道该写什么,来证明您的无辜。” “当然殿下,当然”医生连忙点头。 一位狼人警官留下,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到门外的奥尔看着钱德勒“威廉,看来他把我误认成你了。” 他刚刚那样命令克拉罗斯,引起了医生的误会。医生可能不知道血族,但作为上层人士的医生,他知道威廉王子喜欢扮成警察。而且他应该是认识克拉罗斯的,知道他是梧桐区的警察局长。 钱德勒高兴地回答“这可是个美好的误会,感谢你代替我被抱住大腿。” “管子还给你,要等里边的名单吗” 钱德勒接过管子“不,现在这样就好,你稍后拿到了名单,也不要立刻去通知他们。” “我明白。” 对着奥尔比了个大拇指,钱德勒坐着一辆警车,前往王宫。 “威廉来了这个时候”国王还没休息,但现在本该是她夜生活最开心的时间,“案子解决了” “殿下说他是为了其他事情来的,十分重要。另外,他带着一根管子。” “一根管子他吃天使药吃坏了脑子”国王的脸立刻拉长了,她以为威廉带来的,是那种吸“烟”的长管。 “不,殿下看起来很正常,他带来的是一根普通的水管,大概这么长。” 国王的脸恢复了正常长度,可是她的眼睛瞪大了“水管” “是的,陛下。” “哦,这可真有意思。”国王甚至笑了,“还没有谁带着水管来见我呢。” 她拍了拍坐在床边的俊美侍从,侍从立刻起身为国王取来了睡衣的外套,国王站了起来,睡裙和睡衣的下摆在地毯上层叠在一起“那个孩子不会拿无聊的事情来打扰我的。至少,他过去不会。” 片刻后,威廉在国王的书房受到了召见。国王披散着头发,坐在书桌后“是什么重要的事情,我的儿子。” “很抱歉打扰您,母亲。卡洛菲斯伯爵虽然是死于谋杀,但在被谋杀之前,他已经中毒了。铅中毒。”钱德勒向一侧示意,仆人立刻双手将水管奉上半根水管也是一件凶器,面见国王时不能让他自己握在手里, “我怀疑,索德曼内有人正在贩卖铅超标的水管,而且是专门卖给贵族的。卡洛菲斯伯爵从根本上说,也是因它而死。” 后一句话其实不需要威廉加上,索德曼穷人的饮水还靠井水、河水,甚至污水。用水管的,只有有钱人。 “这些该死的奸商”国王看了看那根水管,她和奥尔一样,不知道含铅的水管到底是什么样子,但知道铜管绝对不是这样的。 卡洛菲斯那个临死还想着玩的老色鬼死了没什么,她还能从中得到一笔不菲的钱财,她赚了。但假如别的,她倚重的大臣也出了事,那可不是她乐意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