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少年出名,在百姓中有良好的口碑,这样的君王怎么说也值得他去争取,如果他今日表现好入了太子的眼,那未来的路好走了很多,只是入太子的眼,于他这个无权无势的庶子有些困难,但是他瞧着祖母变暖的态度,应该会帮衬一番。
门口老夫人的人催促着陈博裕赶紧去会客,江问渔连忙将陈博裕的衣衫理好,从一旁拿了一块质感稍润的玉给陈博裕佩戴上,陈博裕本觉得这带着有些累赘不愿意佩戴,但被江问渔一句话打消了,“阿裕,这玉不是上好的玉,你现在是公子哥,再怎么也得佩戴相应的配饰,瞧着府中的公子们哪个不是荷包玉佩佩戴在身上的,你一件都不戴也不好。”
昨日夜里去拿膳食时路过花园曾看到两位公子哥,她有意避让躲在假石后头,听闻小厮唤他们为三公子和四公子后她才探出头看看这两人怎么个形象,一边是好奇,另一边是以防未来不认识两人冲撞了两人,所以认一认。
黑暗中江问渔透过小厮手中微弱的灯笼看得不真切,更别说两位公子的脸,倒是玉佩偶尔摩擦碰撞发出脆耳的声音尽收耳中,其中还不乏有荷包摩擦衣衫的声音,足矣见得两人身上佩戴着的饰品不只是一块玉佩一个荷包。
“再说玉养人,戴着也没什么坏处。”
“嗯!”
陈博裕应了一声,这一层面他确实没想到,江问渔这么一说让他联想了很多,他身为太师府的公子哥,也是太师府的门面,所以再寒酸也不能寒酸到玉佩都没有,有时候过头的素净反而会被人怀疑,尤其是这样的上位者,更是多疑,而且第一印象十分重要,如若身上一点配饰都没有说定人家认定他不重视对方,那就整局都垮了。
另一方面祖母最喜欢体面了,底下孙子没有一个玉佩充门面,多少有些掉价了,想到此陈博裕很配合地让江问渔戴上那玉,等佩戴好时低头拨弄了玉佩,听得玉佩发出叮铃哐啷的声音低叹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