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是怎么知道?”江问渔问道,“公子是怎么知道问渔使了小手段?”
她所做的事情都符合常规,她不过将事情夸张地呈现在他人眼中,为了这个夸张实体化了,她不惜自残,为了就是将这个事情让陈博裕知道了,至于背后那一条线,她都好好的扫尾吧了。
所以陈博裕这么知道的?
陈博裕清清嗓子,“其实你做的挺好的。”这让他不得不感叹一下,“你确实是成长了很多!”
他自己示意江问渔坐下,然而江问渔执意规矩站着,“这不符合规矩。”
陈博裕心生悲,原本他与江问渔的关系很好,而现在只能这么客客气气地说这=话,回想以前那个单纯的江问渔,那时候对他是真心,不曾有什么隐瞒,现在为了让他相信一件事情,用最惨烈的方式出现在他,让他知道对方在受虐。
当然他也知道当时江问渔那时候的状态,她上不能通达,哪怕是诉说,去找人帮忙也没办法联系他们,下无人敢去帮,不少人因为程英等人下达的指令,不敢去过多接触,就算有心想帮也怕祸事惹身。
要是江问渔这事情落到了他身上,他也很难为。
“你不必这么客气,现在只有我们两人。”
当初是他要求江问渔规矩,如今真规矩起来了,反而有些恍然隔世,不习惯,江问渔没有听他的,身躯依旧是笔直笔直地站着不愿意坐下。
罢了罢了!随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