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说话。
陈博裕也不挣扎,只是眉眼冷淡地看着陈博陵,他已经知道陈博陵打算用什么法子毁了他了,可惜他已经知道了,那就不会让事情发生。
陈博裕太过冷静,这反而让陈博陵有些恼火,陈博陵本来以为对昂会发狂、怨恨他而失态,就算不这样也会满脸怒气,可是如今态度十分平和,一点恼火之意都没有,反而是一旁的农家女在搞清楚他们对话的意思后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身躯,期望挣脱这束缚。
这让他情绪有些不稳定了,为什么对方可以这么的淡定?为什么遇到这样的事情,即将失去仕途他还能冷静。
“要是这个事情暴露,你完了,哈哈哈!”陈博陵疯狂地笑道,“你将不会被府中重视,他们都将你当成下人。”
以往他在府中都是人人相拥的香饽饽,现在这些人都拥戴陈博裕了,这种落差让他这个从小在蜜糖中长大的公子哥不习惯也很不高兴,慢慢的这种情绪累积,他对着陈博裕越发的恨。
为什么一回来就夺走他这些东西呢?
陈博裕什么也不说,他在陈博陵手下动手了,一个使劲将陈博陵给反压在跟前,拿着绳索就绑着人,夏舅见到此事想过来帮忙,这不得不松开农家女的嘴,去支援自己侄子,可他忘了那农家女也是恨透了他们两为祸者,猜到了意图在对方松开她之时便一个扑身就将对方死死拉着,嘴巴也毫不留情地咬住对方的大腿肉,那叫一个狠啊!夏舅连连痛叫了起来,用手脚使劲地搏击农家女的背部。
陈博裕在绑好陈博陵后就过来帮农家女将夏舅给控制住,将人交给小厮一发给绑了起来。
“乖一点,去府中叫人。”
这种事情让未出嫁的姑娘知道终究不太好,等陈博裕将江问渔移到了外面,他才松手。
他也知道这等祸事陈博陵最后会受点惩罚,但性命尚在,到最后还是要被太师府给赎回,与其这样不如卖个好,让府中的人知道这件事情。
“可是公子......问渔~”江问渔十分担心陈博裕的状态,虽然四公子和夏舅都被公子给绑了,可万一两个人奋力勃发将绳子给弄开了,那公子和小厮也未必敌得过两人。
陈博裕拍了拍对方的背,“别想这么多,这两个人我能压制。”他将对方推开,“你回去吧,里面都是污秽之事,小姑娘就别参合了,你当我真是一个弱书生?”
他摇了摇头,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笑了,嘴角尽是苦涩,当初去山庄可是没有什么好日子过,且不说在太师府的主子们下手段,就说庄子上的那些恶仆就能够让他吃上一壶了,恶仆在他刚开始来之时不服从他的,谁也不愿意搭理他们主仆两人,吃饭喝水都得自己动手,不然就得活活饿死,也是这样的环境让他变得不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想到这些他难免会去摸一摸手中的老茧,那是那段时间带给他的回赠,虽然这双手比不上汴京城那些富家公子哥娇生贵养手脚细腻,可那也是他经历的一部分。
“可是公子!”江问渔还是不想去,“就算公子不需要问渔,问渔也想跟在公子身边。”
她满眼的祈求,希望陈博裕能够留下她,因为这种事情能够让她长见识,她不在乎公子口中的姑娘家名声,因为如果他人真在乎自己这点而不娶她,那何必嫁,况且她也未曾想嫁人了
陈博裕见她这般坚持,便同意了。
陈博裕无奈地摇了摇头往回走,“我不让你做的事情,你绝对不能做,等会一定要跟在我身边别乱跑,知道吗?”
“好!”江问渔紧紧跟在对方身边,“我会听话我会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