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眠生也总失神等等,让他发愣失神失态的东西都是与江问渔有关的。
不知江问渔身份地位的时候她心中不禁生出,也许江问渔能够进府当一个妾室,那她也跟着身份上涨。
“躲掉了。”
陈博裕挥挥手让几个下人都下去,眠生麦穗也很听从的下去了,唯独江问渔身边的婢女不肯下去,牢牢地站在她身旁,江问渔回头轻轻的挥了两下,那婢女却不肯。
“姑娘!”
“下去吧!你家姑娘很好!”在江问渔的再三劝解,她才下去了,来到门口与陈五公子的书童婢女大眼瞪小眼。
“我告诉太子,我的人生大事,他便同意了。”
“什么人生大事?居然值得你推掉太子的宴会。”她心中有些猜测,不能确定,也不敢确定。
陈博裕不愿意将谜底现在说出来,于是便浅浅一笑,“这个等会你就会知道。”
“那你...”江问渔低吟了一下,“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难道是巧合?但就算是巧合也没有那么巧,不可能这么快找到她。
陈博裕在江问渔对面坐下,自行倒了一杯茶喝,茶水在他的味蕾炸开,延伸到喉结处,慢慢的滑到心脏。
他轻轻鼓打着桌子,眉眼之间都温和了下来。
“你的贴身婢女,倒是单纯的性子。”
江问渔身边的婢女性子活跃,喜欢热闹,尤其是戏法,每次碰到总是忍不住去瞧上两眼,正是这点让他有用武之地,特意在这婢女眼前放出这几天茶楼附近有戏法,茶楼看的特别清楚,特意说了这个包厢是看得最明了的地方,而接下来几天就守着鱼儿什么时候跳脚了,没想到真让他守到了。
可见这个婢女是真单纯。
而门外没有自觉单纯的婢女正在瞪着眠生与麦穗,冲他们冷哼了几声,又转头好好看向前面。
她是有些怨恨这些家伙居然来了,挡住了她看戏法,真是令人不爽,不高兴的情况下更没有什么好脸色了。
麦穗的心智早就不如从前那般单纯,所以她瞧着这小姑娘只觉得有趣,却不会上前打扰,但眠生不一样了,虽然他沉稳了很多,但心底还是保持这年少时候的单纯,一瞧见人冷眼就忍不住说上一两句。
“这丫头倒是有意思。”不过到底还是懂的分寸的,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不能说的也不能够撬开他的嘴。
两人也知道知道自家公子设的局,而这个小丫头在这一局当中是至关重要的人,两人一个冷着脸端着表情,另一个早已经忍不住想笑,前者是麦穗后者是眠生。
欢沁说道,“我有意思?我看你们是无趣的很,平时没什么东西打发时间,反而都逗乐我。”
她脸上不快很明显,随即又说出威胁的话,“要是小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可要唯你们是问。对,当然你们公子也饶不了。”
他们公子交代了,要事事以姑娘为重,但在这之前更重要的是姑娘的安危,姑娘在她心中除了有些让人担忧操心以外,还有性子单纯柔弱,要是被人欺负了可是万万不行的,最糟糕的是姑娘芳心暗许陈五公子,万一被陈五公子给哄骗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