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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9 章(2 / 3)

江问渔伴随陈博裕多年,看对方神情便知道对方的情绪,她歪着脑袋盯着陈博裕的脸蛋,这个行为可谓是大胆了,不过江问渔不在乎,就算是让人看到也不怕,她二哥说了,会养她一辈子,管他人说什么话,嘴长在他人嘴上,自己过得开心就好了,不必管世俗。

江问渔的性子一直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甚至她有时候还有些心大,不过因为在太师府中待了些时日,心思变得细腻了起来,可当回归到家中,她被哥哥惯得性子慢慢恢复到以前。

可如今她那根筋又被人给绷紧了,“陈五公子,你确定要放弃顾小姐吗?”她低吟了一声,“顾小姐,是真心喜欢你的。”

顾明月看陈博裕的眼神情意绵绵,都勾丝了。

比起顾明月,江问渔认输,她有些喜欢陈博裕,可还没有到非他不可了,以前她想过,嫁给爹这样的男子,可事实像爹这样的男子如同凤毛麟角,此时她还不知道自己喜欢上陈博裕,只想着如若未来夫君对她不好,她也懒得搭理人家,薄薄的过着,可要是对方待她有情,她也会有情。

如今这个人出现了,她才发现与想象的有些出路,她是做不到对喜欢的人冷漠,可也做不到作践自己,她会主动,可也得到合适的机会,她才会主动,可万万做不到如同顾明月那般豁得出去。

于陈博裕来说,如若能够娶了侯府的千金,那对他的仕途是有很大的帮助。

他是聪明人,这点江问渔很坚信,从前他不愿意这么从了对方也不过是因为太子在从中的缘故,而如今太子要娶太子妃,顾侯府自然有考虑,可是要是顾明月使计谋,让她与陈博裕的婚事成了板上钉钉,又加上顾明月愿意承担全部的事情,那太师府也不会怎么样,最多会被侯府收拾收拾。

“顾小姐这样的人家,我配不得。”

这方面江问渔还是想得简单了些,如若真发生这样,顾侯府也许无奈接受,他也许能够靠着侯府往上爬,但是只怕也不受太子的重用了。

当然太子大度,或者是本就拿顾明月当成亲的幌子,那么太子还是会接容他,现在看来太子还咬着顾侯府,他自然不可能与顾明月有首尾。

况且他坚信不靠侯府,他也能够爬得高。

陈博裕幽幽地叹息道,“此次,顾小姐有所行动,只怕要堵上了更多的东西,我自然不能够跟着她胡闹。”此次事关重大,马虎不得,他得和顾侯爷好好商量事情,“而此番我定会得罪太师府的人,如若有机会也许能够分家。”

江问渔心脏砰砰地跳动,她想接下来的话也许是她想要听的。

他......

“如果你愿意,借这次机会,我想求殿赐婚,在殿下的见证下,谁也无话可说。”

江问渔心猛地跳动了两下,她没想到陈博裕会为她做到这种地步,当初她以为对方最多会为她缓了缓,等往后再寻到法子迎娶,现在是风头正盛,如若这下子闹开脸面都不好看,而且陈博裕相当于与太师府彻底崩裂了。

“五公子。”她脸上依旧是客气,“如若你有这个决心,我自然愿意嫁你,但是我......我也许没有子嗣。”

哪怕她哥哥再怎么隐瞒,她都有所察觉,毕竟她在冬日里都是冰手冰脚的,等到了葵水来的时候,身体疼痛不行,根本直不起身子,这点都能够查看出她的身体有些问题。

而二哥总是会让她喝药,她后来就去寻了大夫看,这才查清楚身上什么毛病,女人一声都不能生育,这几乎断绝了她的后路,她生出了不嫁人的心思。

“你知道了?”陈博裕惊讶,很快他端正态度,“当初你家兄长说过这件事情,他也提过,想要娶你,得应了家中不能够有妾室,同样你的身子不能够有子嗣也得接受下来。”

“你兄长,很周全。”他没有妹妹,自然也没有做兄长的观念,但是在江薛岳身上他是瞧出了原来做哥哥是这种滋味,“你兄长说要是未来你成亲后,我有了他人,他就会把你接回家。”。

江问渔心中不是滋味,心脏被丢在油锅里炸了油炸,一方面是哥哥,另一方面是陈博裕,如果真成,两人为她做的事情她无以为报。

她低头暗暗收敛表情。

“你要是娶了我,就是断子绝孙了。”她这段时期瞧得明白,二哥做事周到,如果真娶嫁,二哥绝对会让他写下书信保证,断不会空口白话,“断子绝孙,根本没必要。”

断子绝孙,这对于大多人来说都是难以接受的,子嗣后代,这是人的根本。

二哥不愿意她嫁到有妾的人家,这个事情她并不知道,她自个认为身子的缘故,不能妨碍他人纳妾,可是二哥不愿意她同别的女人同时服侍夫君,只是这样的话,二哥真的要养她一辈子了。

二哥也是真心为她打算的,这份情,太重了。

可偏偏一个跳出来真的应下了这个条件,她都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

“你兄长说这并不是绝对的,好好养着,总能够的。”陈博裕摇头,“我既说出口,就不会反悔,你知道我做事情从来是言出必行的,只是现在说有些为时过早。”

确实,江问渔呆在他身边这么久,也知他的性格与行为。

多说无益,她说道,“如若你三媒六礼明媒正娶,我自然应下这。”

说完就冲着陈博裕行礼,起身离开。

晚上她坐在主屋等着二哥回来,而在二哥回来之前她一直凝视着二哥画的丹青,那丹青上有她,大哥嫂子,二哥以及爹娘,这是唯一一幅丹青了,她安安静静地看着里面的亲人,恍惚间这亲人的笑容都变得很遥远。

苦难催人成长,可她一点都不希望这样的苦难发生在自家人身上。

江薛岳回来时就看到了江问渔站在主屋看着画,暖色烛光打在她身上有些朦胧,好似下一刻如泡挥影消散了。

他迫切的打断江问渔,“阿渔!”

江问渔回过神,轻轻浅浅地笑着,眉目之间都婉和了不少,可是双目间那哀伤的神情却怎么都遮盖不住,临近了才瞧见对方眼底的泪光。

“阿渔,怎么了?”江薛岳心疼不已地看着她,“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可以和二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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