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复仇了。
三皇子处在原地好久,才想起了到底怎么回事,哈哈大笑,眉目间泛起了泪花,“本殿下记得!当初为了找玉玺确实击杀了很多人,其中一家子被屠杀了。”三皇子有印象,当时他还发了好大的脾气,“你说怎么办,要不是我大哥将玉玺给到你们家,你们家怎么倒霉?要是没接这玉玺,也许事不会发生了,都应该怪我的好大哥。”
太子坐不住了,连忙呵斥道,“闭嘴。”
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三皇子给打断了,“大哥急了。”他朝着江薛岳江问渔的方向看去,“他急了,你们看看......”
太子确实害怕江薛岳的恨意转向他,江薛岳又与江问渔是兄妹,江问渔又是陈博裕未过门的妻子,到时候就就不知道陈博裕会不会摇摆,两人都是能人,有谋有智,要是这两人想弄点什么十有八九能够成功,只怕他登上了那位置,心底也不安。
当初他玉玺的风声确实是他放出风声,让三弟去夺取,而那个给江薛岳玉玺的人是他的人,这一切都是他的谋划,不过那个时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三弟势力壮大,再下去只怕是他这太子之位也没了。
“三弟,这难道不是你要争夺玉玺?对江家毫不留情,怎么的成了我下的杀手?”太子压下暴躁的情绪,“三弟,事情虽说与我有关联,但是这主要不都是你做的?你生性残暴,为了一件死物宁错杀,也不愿意放过,你说这是我的错?”
太子冷眼看着三皇子,余光不停扫荡薛岳和江问渔的神情,他们脸上出现了短暂的愕然与呆滞,很快这股子的气还是冲向了三皇子,这让他舒心了起来,第一表情是最准的,可见的两人虽然也惊讶,但是并有影响判断,此时有隔阂,总能慢慢消除的。
“三殿下,我等只相信是谁拿起刀杀了我们的爹娘,大哥大嫂以及仆从,你杀了我,我没什么话好说,可他们何其无辜?他们甚至死都不知道因何而死,你说说我最应该恨谁?”
江问渔在后面红了眼眶,她拿着手帕压了压眼眶,双目里如同淬了毒一般射向三皇子。
是啊!最应该的便是三皇子,可是太子......
江问渔压住了心中的思绪,如今木已成舟,太子就算与这事情有关又如何?他们没办法对太子怎么样,未来太子的身份只能是万人之上,谁也触碰不到。
“二哥,明日我们再来吧。”只不过她没办法再在这里呆着了。
“好!”
......
江问渔回到了江府,眼泪止不住的下,她拉着江薛岳的衣袖,泣不成声,“二哥...二哥太子...”
陈博裕跟着江氏兄妹一起回了江家,他见此赶紧拉住江问渔,将江问渔拢到怀里,江薛岳见此也没说什么,失神踉跄地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他在太子面前说的事情,不过是一种托词,可是太子侧面诱发了事情,导致了他被三皇子惦记上,他们江家灭门。
可这又如何?太子已经成了,皇位唾手可得,他阻止不了,况且太子不是蠢得,从这事情说出来之后,只怕对他也有些防备了。
“这事情三皇子为主谋,三皇子拿起刀,太子有过,不是绝对因素。”陈博裕抱着江问渔对江薛岳说道,“过不了几日他登基,没机会了。”
他们江家除了江薛岳和江问渔其他人丧命,连亲戚朋友并没有,江薛岳勉强笑了起来,“我知道,他绝对能当好明君,只不过...这些时间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
虽说这事情与太子的关系不深,可是他心中的那道门槛过不去。
江薛岳抱着自己的脑袋,想要压住疼痛,“我知道,我知道...我不能恨,可...”
“二哥...”江问渔看着陈博裕直冲冲地摔在地上,陷入昏迷,她挣脱陈博裕的束缚,将二哥抱住,泪珠子一点点往下落,一时没了主见。
“眠生,去找大夫。”
门外眠生候着命,一听声音就出去了。
“二哥不会有什么事情吧?”
欢沁哭着下跪,“姑娘离开后,公子知道了姑娘去了那种地方,更是交心力瘁,日日忧心姑娘,病了也敷衍喝药,这身子怎么熬得住?”
江问渔无力地松开手,“对不起。”